許了也不詳細解釋,只是把一道法決傳下,讓月婆娑修煉。
月婆娑只覺得身處彌天大陣之下,天地元氣滾滾如潮,比平日裡修煉快了七八倍還不止,若是以許了所傳法門,比自己修煉還能快上一倍,頓時對許了多了幾分信心。
許了勸說了月婆娑,就收了彌天大陣,重新化為一朵五色金蓮。
五色金蓮內自由一片虛空,雖然不夠廣大,但卻也不顯得侷促,月婆娑封印在內,仍舊能夠修行。
作為月婆靈樹一族的妖怪,月婆娑並沒什麼心機,修煉的舒服,就沒了忌憚之心,忍不住放開了妖氣。
月婆娑也只不過想要開拓些虛空,讓自己住的闊綽些,畢竟許了說過,要她恢復了功力,幫他一個大忙,才能放自己走人。
彌天大陣雖然能夠輔助修煉,但想要恢復功力,至少也要幾十年光景,月婆娑也不知道自己要做這朵古怪的五色金蓮內住多久,所以才有此舉。
月婆靈樹的妖氣跟彌天大陣交融,頓時化為一輪明月,月婆娑也料不到,自己妖氣擴增的輕易非常,幾乎是一個呼吸就能增長几分,隨著圓月的擴增,妖力也在不斷的增長,很快就突破了一個小境界,又復重新煉開了一道罡脈。
月婆娑可不像梁山泊,她距離妖將級數還差了好遠,雖然她能藉助彌天大陣輔助其修為增長,但想要修煉至妖王巔峰,也不是瞬息可就,非得幾十年光景不可。
許了當然沒有那個耐心,他知道月婆娑必定會經不住誘惑,故而他是把五色金蓮煉入了月婆娑的體內,等若把一個修煉成三十六道罡脈的大妖修為打入這頭木族妖怪的體內,足以瞬息令之成就。
當然這種法子只是糊弄人,他把五色金蓮取出,月婆娑仍舊要被打回原形,但對許了來說,這也盡夠了,足夠他施展另外一套手段。
月婆娑不知道許了有許多安排,隨著功力突飛猛進,本來還有的疑慮都漸漸散去,她也知道這份功力頗有可疑,但架不住體內一條罡脈接一條罡脈開闢,這種修為直如天紳破壁,飛鳥騰空的進境,讓她沉迷其中,很快就不可自拔。
只是三天三夜的功夫,月婆娑就把五色金蓮盡數煉入了體內,開闢了三十六條罡脈,一躍成為妖王級巔峰大妖。
許了這幾日,只是在洞府中潛修,他掐算了快到了時辰,這才把五色金蓮攜帶出來,望空一拋,喝道:「月婆娑可修煉成功?」
五色金蓮一聲炸裂,化為一輪明月冉冉浮空,月婆娑蓮步款款,踏空而來,臉上都是自信和自負的神色,傲然答道:「我已經是妖王巔峰了。」
月婆娑一身白衣,身子綽約,又是新晉突破妖王巔峰,全身都洋溢著自信,風采分外驚人,比平時更多了十分魅力。
但落在許了眼中,卻不由得輕嘆一聲,暗暗忖道:「月婆娑終究少了幾分底蘊,眼光也不甚高,她不過借了一件寶物突破,就如此驕傲,真箇是差了一下氣質。更何況就算她突破至妖王巔峰,始終不如許飛娘師姐,畢竟許飛娘師姐乃是妖將!又有什麼可以驕傲?」
許了點了點頭,波瀾不驚的說道:「此不過第一步,你還需突破妖將才能幫的上我的忙。許飛娘聽說也是妖將,你若是才這點修為,根本不足以去尋仇。」
月婆娑傲然說道:「我結交了六個兄弟姐妹,號為修月七友!我們七人聯手,足以跟許飛娘一搏,何須再等什麼突破?何況,就算我想要突破,又是那麼簡單的嗎?你怎知道木族想要突破妖將得多難?這件事且不必提了,還是先跟我去見其餘結拜兄弟姐妹,籌劃找許飛娘尋仇吧!」
許了再度嘆息一聲,對月婆娑又瞧低了幾分,不過能夠去面見其他修月七友,許了也頗期待,在他想來,再多幾個人煉入彌天大陣,化為陣眼,對自己有利無弊,自然是應該去看看。
只是月婆娑才突破功力,就顯得飛揚跋扈,不大瞧得起自己,還有幾分頤指氣使來,這種毛病可不能慣著。
許了冷哼一聲,月婆娑一個跟頭摔倒了地上,全身妖力沒有一絲能夠聽從使喚,只聽得這個三歲的孩童冷冷說道:「你煉化了我的五色金蓮,就等若化為了一件人形寶物,我讓你如何,你再無任何抗拒餘地,居然還敢對我這般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