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了探手一抓,虛空之中就是一陣動盪,被困彌天大陣之中的南海龍宮,就好像一葉孤舟,顛簸輾轉。
大祭司猛然浮現半空,衝著許了探手一抓,竟而生出了撕裂虛空之意,雖然大祭司這一抓落了空,但卻讓許了生出了不可小覷之心。
許了長喝道:「大祭司!你已經落入我的陣法之中,就算南海龍宮助你不得。若是甘願降服,獻出南海龍宮,我可以助你突破妖神之境!」
許了為了收伏大祭司,這種不要本錢的瞎話,自然是順口就來。
大祭司雖然惱怒,但卻也不由得微微生出凜然,暗暗忖道:「若是此人真有把神妙法門,可以緩開四海疆圖的壓制,我自己就能突破妖神之境。」但是他轉念,就覺得許了之言不可信,四海龍宮多少天才之輩,也不能做到這一點,許了又如何能夠做到?何況他也不熟悉許了,當下就喝道:「南海龍宮在我手裡,你能奈何我?縱然干困我千年,終究還是要放我自由。」
大祭司打定了主意,絕對不肯退縮,許了嘗試過一次,便不在繼續勸說,而是把彌天大陣之力灌注了下來,如今他已經把整座南海都煉化了,又得了四海疆圖的認可,彌天大陣威力今非昔比,縱然南海龍宮也抵擋不住。
隨著陣法的侵蝕,撐起南海龍宮的珊瑚寶樹一株一株的融化,在虛空中化為烏有,大祭司也是駭然,急忙讓手下一起催動法力,抵擋彌天大陣。只是他雖然掌握了南海龍宮的樞機,卻早就被四海疆圖拋棄,再非以前,連彌天大陣也練之不化的絕頂寶物。
許了本身也精通至尊龍訣,也把這套龍族的至高無上秘法催動,開始跟大祭司爭奪南海龍宮的控制權。
許了修為不及大祭司,但是他背後,有億萬群妖,純以雄渾而論,不要說大祭司,就算整個南海龍宮的妖怪加起來,也比不上他。
尤其是的許了,根本就不是希翼奪取這座龍宮,他只要奪取一點,就以彌天大陣煉化了,大祭司只要失去一點控制權,就再也奪不回來,許了只要爭取到了一絲,就再也不會被對方奪去。
此消彼長之下,大祭司苦苦支撐了十餘年光景,南海龍宮已經被煉化的只剩下六團玄光,不斷的轉動,抵擋彌天大陣。
許了隨手一招,就有數件神兵飛出,狠狠一擊,把一團玄光撞開,這團玄關才爆散開,就有數十條身影飛出,這些身影身上妖氣兇橫,甚至有兩頭妖帥境界的大妖怪,但縱然他們法力強橫,卻也不能抵擋彌天大陣,只是一個照面,就被困入了某處洞天之中,再也掙扎不得。
許了心頭微微歡喜,剛才撞開的玄光,正是龍宮的囚牢,裡面飛出的人影,自然就是龍宮的囚徒,其中有原來南海龍王囚禁之輩,也有大祭司的敵人。
剩下了五團玄光,卻非是那般容易,尤其是那四團藏有運轉樞機之妙的玄光,彌天大陣只能強行運轉虛空,方能將之拘束在原地,根本無法將支付封印。
大祭司也沒有想到,南海龍宮居然這麼不堪,他雖然控制五團玄光,但卻已經徹底失去了整座南海龍宮。
大祭司雖然還想頑抗,但至此已經沒有了指望,他也是梟雄人物,長嘆了一聲,不在做負隅頑抗,而是忽然解開了玄光。
彌天大陣趁勢壓下,頓時把南海龍宮的樞紐侵蝕,許了反手就把最後四團玄光給拘束,這四團玄光在許了掌握了樞紐之後,不在飛躍跳動,而是乖乖的讓許了收住。許了將之納入了掌握,隨手收了起來,這才衝著大祭司和震天侯衛震天,廣陵侯張須義,威遠侯徐啟靈,東鄉侯巴神道,永昌侯白夢枕等人微微一笑,說道:「既然爾等已經投入了我餘燼山門下,我也不會虧待爾等,這裡有幾部法訣,你們且去修煉吧。什麼時候修煉成功,方有自由行走之權。」
對待敵人,尤其是投降的,許了自然也不會太過寬鬆,大祭司無可奈何,也只能跟隨一種部下,開始修煉彌天大陣之法。
許了故意瞧了一眼震天侯,這位妖帥在他手下吃過很多次虧,但每一次都能逃走,這一次終於不能走脫,倒也算是一件喜事兒。
震天侯眼瞧許了如此關注,只恨不得當年,為何不納頭便拜,現在卻成了階下之囚,再也沒有往日風光。
許了也沒
六百七十三、青龍之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