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了在接管了寶象宮之後,就傳授了道法,務求讓門下所有妖怪都能變化人身,雖然他手下的小妖,有些姿勢實在太過魯鈍,就算有天下最好的化形法術,也不能夠完全變化成人形,但是好歹在努力數月之後,這座仙道門派,已經遍地都是一身妖氣的人形怪,沒有粗魯的野獸派了。
許了甚至開設了一座雷池,以供門下妖怪轉修靈機之用,不過他此番來,不過是為了尋求一份機緣,非是前來傳道,故而也並不強求,只有極小一部分妖怪,福至心靈,散了一身妖力轉修靈機。
三位老祖接掌寶象宮沒幾日,黃吉大仙的大弟子就出關了,這位大弟子也算天賦異稟,憑了黃吉大仙所傳的道法,就能修煉到大衍士的境界。
他出關之後,踏出了靜室,見門外一個人都沒有,還頗奇怪了一會兒。
要知道,他可是門派的大師兄,突破境界乃是全派的大事兒,應該所有的師弟都來迎接才對?就算師父黃吉大仙自尊身份,不會前來,可也會招呼他過去,噓寒問暖一番,絕不會無人問津,孤寂冷清。
這位大師兄兜走了一圈,偶爾見到幾個師弟和晚輩,都眼神閃爍,扭頭就走,連招呼不敢打。他更是奇怪,急忙走去了黃吉大仙潛修之地,想要去見師父問一個明白。
一路上,這位大弟子更是心生古怪,寶象宮本來也算雄偉不凡,畢竟主人也是修道之輩。但規模也還是有限,畢竟黃吉大仙也不過就是大衍士而已。但現在的寶象宮,已經跟原來截然不同,不但多了無數建築,而且還隱隱形成了一座大陣,把整座寶象宮籠罩了起來,生出層層雲靄,更讓這座宮舍多了無數奇異的功能。
比如這位大弟子,就見到一個師弟,因為想要躲避自己,往某處牆角一站,立刻就遁走的無影無蹤,他走過去才發現,這裡居然有一座傳送陣法,只是他不明此法功用,不知道會把自己傳送去哪裡,所以沒敢嘗試。
宮中更多了無數石碑,路邊,牆角,園圃……處處都是,大弟子也上去瞧看過,卻發現上面居然印刻了無數道法,其中頗多精妙法訣,還勝過了師父黃吉大仙所傳。
他也是個修道的種子,故而一路上,不斷默默記憶這些法術,不肯錯過任何一塊石碑,本來只需要一炷香的功夫,就能走到的地方,他居然足足走了半日,還未走出三停的路程。
這位大師兄心知此時太過古怪,最後不得不捨棄了這些法術,閉上眼睛不看,這才走到了黃吉大仙昔日傳道之所。他踏入進去,頓時與前不同,氣勢宏偉了許多,尤其是迎面有三位道人端坐,每一個他都不認識。
這位大弟子想也不想,就叫道:「你們是誰人?我師父呢?你們憑何竊據我師父之位?」這位大弟子也是老實,就像把許了,玉虛和清虛三人拉扯下來。
許了剛要開口,叫一聲師兄,不由得就想起來倒霉的黃吉大仙,他推算過數次,雖然沒有推測出來結果,但也大略明白,是因為自己三人叫了一聲師父的緣故,被某位道尊一時興起,並不想有這麼一個師祖出世,故而給隨手劈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叫一聲師兄,會不會又惹怒哪位道祖,並不想多一個大師伯,也出手結果了這位無辜的道人。
他急忙說道:「我們乃是黃吉大仙手下的師弟,你可以換我做師叔……」許了頓了一頓,見沒有異兆,這才繼續開口:「你師父因為得罪了某位厲害大敵,被此人遠隔萬里施展法力,一雷劈了,如今只剩下了身體,腦袋都給劈的麼有。」
大弟子頓時躁怒,叫道:「你們哄哪個?這等萬里之遙,也能施展法術傷人的角色,如何會跟我們寶象宮有仇?我師父也不過是大衍士,哪裡有本事得罪這種大人物了?必然是你們有什麼詭計,害死了我師父。」
這傢伙立刻就想要動手,抬手就飛出了三道劍光,呈現品字形,向三人一起殺來。
許了跟人戰鬥甚多次,但是……這種使用飛劍之術的敵人,他卻是很久都沒有見過了。上一次見到,還是使用袖裡乾坤劍的某位同門,也是白秋練的某位堂哥。
飛劍之術在後世,被推演出來無數法門,似乎大弟子使用的古劍術,早就因為威力單一,被淘汰了多年。
許了探手輕輕一捏,就把三口
八百一十一、大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