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了雖然知道傑孫是天罡道士,但仍舊怡然不懼,冷笑一聲,說道:「你夠資格讓我壞事兒嗎?」
傑孫是個風采翩翩的年輕人,身上每一件衣服都是價格不菲,每一個配飾都是世界第一流的奢侈品,但卻並不會給人「金光閃閃」的感覺,反而讓人特別的舒服。縱然是發怒,他仍舊顯得翩翩風采,但許了的一句話,就險些讓他「破功」。
傑孫哈哈一笑,臉上的戾氣一閃而過,剛才焦躁的情緒全然不見,反而心平氣和起來。他露齒一笑,說道:「白秋練師妹,是我見過最純潔,最優秀的女孩,我很希望能夠跟她交個朋友,並無其他意思,這位師弟是否有些誤會?」
白秋練是個英姿颯爽的女孩子,但這個時候,她卻柔弱的躲到了許了背後,還抱住了他的腰,這個姿態任誰也瞧得出來,他們兩個的關係「匪淺」。
許了拍了拍白秋練的手臂,他倒也沒有多想,就是覺得這個姿態太過親密,想要白秋練放手,白秋練當然不肯放手,反而摟得更緊了一些。
許了無可奈何,只能任由白秋練去了,他對傑孫可就沒太多客氣,冷笑一聲說道:「我最喜歡的一本小說里,主角有一句台詞,我非常喜歡……男人之間只有幸會,沒有誤會!」
傑孫的眼神立刻就銳利了起來,打了一個哈哈,說道:「你就是許了?」
許了半點也不客氣的回應道:「我記得剛才還有人問我姓什麼?怎麼?不用我說,你就知道了?」
傑孫瞧了一眼手裡捧的鮮花,忽然長笑一聲,隨手把這束看起來就極貴的玫瑰扔下了飛橋,整個人都露出來一股威凌霸氣,淡淡的說道:「如果我現在忽然一時收不住手,把一位新入門的師弟打的痛哭流涕,不知道這位師弟是否還有豪情萬丈呢?」
許了拍開了花容失色的白秋練,雙手輕輕在胸前一攏,捏了一個劍訣。似笑非笑的說道「我也很想知道答案!」
傑孫臉色頓時就是微微一變,他身為洞玄仙派最傑出的弟子,又是這一代弟子中僅有的齊薇天罡士。如何認不出來許了捏的劍訣,正是屢次將他擊敗的「袖裡乾坤劍」?
大師兄白仙嵇修煉的便是這一路劍法,雖然傑孫總覺得自己天分才情勝過了大師兄,甚至境界實力也在大師兄之上。但卻始終無法奈何的了排名在六絕藝之首的袖裡乾坤劍,幾次挑戰都大敗虧輸。
傑孫心下盤算,暗暗忖道:「我的實力必然超過這個叫做許了的小子,但袖裡乾坤劍卻是天下最不講道理的仙道武功。他若是繼續了幾個月的劍氣,一口氣釋放出來,我就算低檔的住。也要手忙腳亂!若是在眾多同門面前。居然還不小心輸了一兩招,豈不是大大的丟臉?」
傑孫想到這裡,又輕輕一笑,說道:「那我們就在論劍大殿上看結果吧!」
他一拂衣袖,洒然而去,自然有跟他一脈的幾個弟子跟了上去,倒也沒有失了威風。
許了暗暗的吁了一口氣,道了一聲僥倖。
他雖然練成了袖裡乾坤劍,但卻耐不住性子。跑出來散心,還未有在四個小乾坤界裡儲存多少劍氣,剛才使出了袖裡乾坤劍的劍訣,就只是為了嚇唬傑孫。
其他弟子瞧不出來此中端倪,眼瞧傑孫已經離開,也都三三倆倆的散去,有人為許了的膽氣暗暗叫好,也有人覺得他得罪了傑孫,在門派里很難混得下去,還有人冷嘲熱諷。覺得許了不知死活,也有人暗暗出了一口氣,覺得許了甚有英雄氣概……
許了當然沒這麼多想法,他連孫仲虎都不怕,孫仲虎可是要殺了他,自然更不會怕傑孫了,傑孫好歹也是洞玄仙派的弟子,絕對不敢在清虛洞天放手殺人。
十八仙派在門人弟子的爭鬥上,一直都是秉公執法,絕對不會允許性子暴躁,動輒殺人的傢伙留在門派里,這種人就是不穩定的定時炸彈,定然要及早排除。
白秋練抓住許了的衣襟,有些抱歉的說道:「是我不好,讓你得罪了傑孫師兄!其實我有白家為後盾,他也不敢拿我怎樣!」
許了嘿嘿一笑,說道:「我還有萬妖會做後盾呢!怕他什麼?大不了我回去北都市,就不信他敢到北都市來找我麻煩。」
白秋練噗嗤一笑,白家女孩兒的心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