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斗的不分上下,我還是去第四關瞧一眼罷!」
許了其實也暗暗欽佩,洞玄仙派的弟子的確比較厲害,自己來拜師學藝沒有錯了門路。
不管是胖少年還是高師哥,兩人都比同級的妖怪強的多,甚至水貨一些的八級妖士也不會是他們的對手,至少許了一對三殺掉的那三個越獄的妖怪,單打獨鬥都不會是這兩人的對手。
高行文也是心頭恚怒,他也沒有想到自己隨便踢了一腳,就把龐若松給惹怒了,現在這傢伙一身的「起床氣」,自己怎麼解釋,對方也都不可能聽,只能恨苦廝殺。
高行文也看到了許了悄然離開,但卻因為被龐若松給絆住,只能心裡暗恨,拿定了主意,下一次見面,必然要給許了一個教訓,這才專心致志的對付龐若松。
兩人師出同門,都是洞玄仙派這一代最優秀的弟子,本領劍法也是各有所長,靈力修為亦是半斤八兩,這一場惡鬥,非是一日半日能分出來勝負。
許了這一次沒有人指點,繞來繞去,直到晚飯的點了,也沒有找到第四關,想要跟白秋練打個電話,卻發現洞玄仙派的山門裡根本沒有信號,只能摸索著直奔食堂。
他趕到食堂,終於見到了兩百多號洞玄仙派弟子,各自占據了飯桌大快朵頤。
許了知道洞玄仙派人口少,也就幾百人,但這一天加起來,也不過見了十幾個人,這種鳥無人煙的感覺,讓他深深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寂寞」。好容易見到了這麼多人,雖然幾乎沒有熟人,但也頗有熱淚盈眶的感覺。
他眼睛也算尖銳,很快就找到了白秋練,白秋練的身邊還跟了四個跟班,他笑嘻嘻的走了過去,完全無視掉了那四個跟班,說道:「說好了一起吃飯,我居然遲到了。」
白秋練抿嘴一笑,問道:「你想要吃什麼?我幫你弄!」
許了還不太熟悉食堂,就一口應承道:「我什麼都可以,只要有肉就成,還有我吃米飯,不要饅頭。」
白秋練嫣然一笑,站起來去替許了打飯,同桌的四個人望向許了的眼神,都快要殺人了。他們討好了白秋練一下午,也沒什麼成績,白秋練幾乎都沒怎麼跟他們說話,態度也頗有疏遠,但許了一過來,就能白秋練去幫忙打飯,這種差別待遇,讓四個人都非常不滿。
他們倒是也見過許了擊敗寧真兒,知道要論動手,自己四個人加起來也不是許了的對手,但卻都有些小心思,其中一個人遠遠的瞧見了寧真兒和高行文,就大聲的叫道:「寧師兄,高師哥來我們這邊一起吃飯吧!」
寧真兒也早就看到了許了,他雙眼都冒出仇恨的怒火,但礙於這裡是食堂,不好意思動手,就強行忍了,沒有舉動。高行文倒是沒有注意到許了,正在一個人生悶氣。他下午跟龐若松比武,居然因為一時疏忽,輸了一招,心底懊惱無比。
有人招呼到寧真兒和高行文,許了回頭望去,正好跟這兩人的目光對上,三個人視線交拼,頓時冒出了火花來。
寧真兒把食盒一推,就站了起來,高行文怕他吃虧,也緊跟了過來,兩人興師問罪的架勢,頓時把食堂里所有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
許了深恨替他惹事兒的四個傢伙,他想也不想就是一個嘴巴抽了過去,剛才招呼寧真兒和高行文的傢伙,當場就被抽的臉頰腫了起來,牙齒都給打飛了兩顆。
這個少年頓時暴怒,喝道:「你憑什麼打我?」
許了毫不客氣的喝道:「因為你嘴賤!」
反手又是一個嘴巴,把他另外半邊臉也打的腫了起來,然後補上了一腳,罵道:「你下次再這麼賤,我見一次打一次,直到你有記性為止。」
許了這一腳,雖然不是什麼「含恨而發」,但也很是用了幾分力氣,把這個嘴賤的傢伙,踢的橫空飛了出去,撞在一張桌子上,生生撞暈了過去。
許了的脾氣如此暴躁,讓其他三個年輕人都有些後悔,互相望了一眼,都悄悄的退開。
他們敢玩點花招,也是覺得許了不能拿他們怎麼樣,但許了露出蠻不講理,混世魔王的作派,這幾個傢伙就慫逼了。
許了揍了人,泄了火,望著走近的寧真兒和高行文,叫道:「想要打架,等我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