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都啞然失笑,叫道:「主公!我是他的弟子,他如何會這般對我?」
能夠被玄都叫做主公,這位的身份之神秘,自不必說,但卻只作為一個洞玄仙派的普通弟子,隱藏在芸芸眾生之中,風騷無雙。
如果許了在此,一眼就能認出此人的身份,只是他不在此,故而沒有人知道,他居然隱藏的如此之深。
玄都見自己主公若有所思,並不想開口說話,忍不住說道:「主公也忒低調了些。諸天都以為是姜尚推翻了昊極天,誰人知道,其實是主公逼得昊天不得不詐死隱遁!」
這人搖了搖頭,嘆息說道:「我並不想逼迫他啊!只是他走錯了道路,非要覺得天道不能容下許多天妖,要把天妖一一誅殺,死在他手裡的天妖有十餘位,但那又怎樣?這些天妖還不是轉世重修,煉就了那個什麼勞子仙人?我跟他說,殺天妖是不對的,他就是不聽,甚至還開始誅殺天庭的中流砥柱。如果他繼續殺下去……也不知道會不會輪到我,我也只是自保而已。」
玄都眼中神光閃爍,說道:「豈止,他收攏元胎靈石,卻推脫說主公要煉就第三頭玄金帝猴,結果哪裡是煉製第三頭玄金帝猴?他推演秘法,最後把自己變成盤象,逼得大御宰走投無路,託庇在主公門下。」
那人嘆息了一聲,說道:「也不必說了,我逼得他詐死,他想要反擊,我也懶得跟他繼續斗下去,剛好我參悟天道,想出來脫離天道的法子,也就離開了。可沒有想到,他還是不肯安份,最後又折騰出來這麼大一場戲。就算我窮儘自己的想像力,也想不到,他居然還能逆轉時空,再演洪荒。他八成以為,只要這麼搞一場,就能擺脫我了,其實他怎麼都想不到,天道對我來說,再無秘密。其實我也不想幹啥了,他願意如何,就如何,何必再想著我會如何對付他?我已經脫出天道,根本不想再摻和這般煩躁的事兒了。」
玄都嘿嘿冷笑一聲,說道:「他又弄出來天地大封,主公感覺如何?」
那人搖了搖頭,說道:「又跟我沒有關係,我已經懶得跟他斗下去,何況如今太上和原始,也不甘寂寞,他也未必能奈何的了這兩人,雖然他天縱逸才,智慧通天,深不可測,但……又跟我有什麼關係?」
那人忽然笑了一笑,說道:「倒是許了,真有些意思,他可能現在還不知道,身上是我的血脈!」
玄都臉色尷尬,又不好說什麼,那人見得這位部下如此,哈哈一笑,說道:「現在我就是天地間輩分最尊之人,太虛的好幾萬輩分的老祖宗啊!那群小仙人,居然還敢給我亂按輩分,老祖隨手就能弄死他們。」
玄都一頭黑線,這位主公對輩分之事,頗有些執念,誰都知道,昊天帝和翻天帝並非父子,僅僅都是元胎靈石誕生的玄金帝猴罷了,至少昊天帝出世的早,修為高深,故而就成了天地,他就只能被稱作太子,儘管後來他也成了翻天帝,但始終有人覺得昊天帝是他爸爸。
玄都知道,自己的主公非常不are這個……
不消說,玄都的主公,自然就是翻天帝,當年凶威猶在昊天帝之上的絕代天妖。
玄都見主公心情似乎不錯,忙說道:「那四人還在玄都至真四部禁氣塔之中,不知主公可要釋放出來?畢竟也囚禁了多年。」
翻天帝呵呵一笑,說道:「幾頭小妖怪,覺得有些資質本事,就不服某家管束,囚禁他們些年頭,打磨火氣,也不知有效果沒有,你且把玄都至真四部禁氣塔放開,我去瞧一眼。」
玄都急忙說道:「我願意陪主公前去查看。」
翻天帝一揮手,說道:「那就跟我一起來吧!」
玄都把玄都至真四部禁氣塔放出,也不原樣化開,仍舊是一座玩物般的小塔,翻天帝一步踏出,就帶了玄都,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翻天帝踏入了玄都至真四部禁氣塔之中,仰望天地,忽然說道:「許了居然真把此物還了給你,他卻不知道,這也是一件天道至寶和洪荒至寶合一的寶物啊!」
玄都含笑,不敢言語,他也不知道,翻天帝為何會讓自己捨去了這件寶物,玄都至真四部禁氣塔早就被他奪取,就如太上的太古金盤和太初玉盤一般,只要一念召喚,就能召回身邊,根本不在逆轉洪荒之列,乃是由主人的寶物。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