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華夏國高層的震動
「文刀幫!文刀幫!你們都是飽讀詩書之輩,慣見風雨之吏,居然就沒一個人想到過文刀乃劉這四個字?」
「若不是我的意思,這長安城誰敢用這個名字當幫名?我對你們很失望,不是失望於你們無視律法欺壓百姓,而是失望於你們愚蠢!白痴!這麼簡單的事情居然這麼多年都沒有看明白,你們不是白痴誰是!」
長安城裡春雨夜亂鬥,最後確實成功地逼出了應將夜的底牌,然而這張底牌一現,頓時風雨消失於無蹤,因為這張底牌實在是太過強大,強大到只需要一句話,便可以將所有人定義為白痴,然後開始秋後算帳。
站在會議廳上的眾人委屈難過不知如何言語,默默想著這多年來,誰也沒發現文刀幫和中南海里有任何瓜葛。
再說,您是貴不可言的國家主席,文刀幫只是長安陰水溝里的小鯽魚兒,地位相差千里萬里,完全不是一個世界裡的存在,誰會想到這之間竟然有聯繫?
這就像是國務院裡的總理去為難西部山村的一個小村長,結果鬧到最後,總理居然發現這個村長是主席的小舅子!
可問題在於,既然是主席的小舅子,又怎麼可能在如此貧窮的地方安心當個村長!
如果應將夜是當年主席在民間遇著的舊識,二者有情份,那他怎麼會這些年一直在江湖這條臭水溝里泡著?只要他一句話,國家哪裡找不到個省長市長的官缺給他?這哪裡是下屬們白痴,這純粹是主席把自己一群人都當成白痴在玩啊。
站在冰冷地磚上的、不安坐在椅中的,華夏國的權貴高官們俱自滿腹牢騷,但卻沒有人敢在此時跳出來與軟席上那位爭執兩句。
對於這些國家的大人物來說,爭取或者說收服應將夜只是一件小事情,結果卻碰到了天下最大的一座山,心裡清楚必然會倒霉。
而更關鍵的是,他們的下屬副手負責具體操辦這些事宜,在其中動用了政府甚至是軍方的力量,這已然觸碰到了主席的底線。
此事該如何了局?
民政部部長邱昌榮從未覺得會議廳的地磚這般硬過,事實上除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時,他確實很少如此長時間枯站,更何況站了這般長的時間。
他偷偷抹掉額頭上的冷汗,覺得腰椎已經有了折斷的傾向,為了尋找某種心理上的慰籍,偷偷向旁邊瞄了一眼,看到那幾位軍部大佬喪敗的臉色,果然覺得安慰不少,心中油然升起幸運和後怕兩種情緒——
建設部想要的那些地面,看似是此次衝突的主因,其實只是一個小小的引子,而且我雖然知情但始終未曾插手,可你們軍部此次卻是涉事極深,聽說那個雨夜裡有二十幾名軍隊精銳被殺,還有一位暗勁巔峰的武道高手喪命,試問此等狀況下,主席怎能輕饒了你們?
軟席上那位中年男人充滿嘲弄和憤怒味道的話語繼續響起,最後化為一聲恨鐵不成鋼的嘆息:「我當年搞出這麼一個幫派,替國家在民間做耳目,瞞了十幾年時間好生辛苦,結果就被你們這群傢伙因為一些蠅頭小利而硬生生逼到明面,從此之後再也無法起到我想要的作用,我罵你們為白痴,難道有何不對?」
「聖上喟嘆唏噓,群臣唏噓喟嘆「。
此時他們都已經知道所謂文刀幫,正是主席還是「太子爺「時在長安一時興起的產物,各自在心中默默想著,這只是您的玩物罷了,哪裡又能有如此多的說法。
就在此時,主席聲音變得低沉寒冷起來,一應嘲諷味道盡數消失不見,盯著眾人尖銳質問道:「問題在於,你們真的只是為了那些蠅頭小利嗎?我知道你們想做什麼,但我的妻子女兒又豈能容你們這群找死的白痴挑拔?你們打著國母和玲兒的名義在長安城內搞風搞雨,可你們肯定不知,我的妻子一向都很清楚那個小幫派和宮裡的關係,而玲兒她小時候更是被我親手抱著去那間大院玩過!」
訓話至此時,會議廳的眾人終於再也無法承受這一波又一波荒唐而冰冷的打擊,軍部懷仁將軍將和人事部部長同時雙腿一軟,從站姿變成了惶恐的箕坐。
主席冷冷看著他們二人,說道:「華夏國軍人的職責是保家衛國,護土開疆,而不是用來幫黑幫搶地盤!尤其令我不齒的是,居然搶還沒有搶贏!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