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寒氣逼人,「交出來!」
&了!」駱雲綰說,「別說我沒有,就算是我有,我也不會給你!」
好像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
駱雲綰背脊冒出了冷汗,她緊咬著牙關,忍受著這痛楚。
靈墨栩說:「本王不介意在這裡扒光你的衣服!」
駱雲綰知道他是敢的!
她笑了笑,「王爺,強人所難又算什麼男人。」
&雲綰,誰叫你動了不該動的東西。」靈墨栩也是異常生氣。
要不是駱雲綰走進了瓊玉宮,蕭琉根本不會借題發揮。
而且當年他的生母並沒有將鳳紋令牌交出,蕭琉對這一件事一直耿耿於懷。
而現在,那令牌卻莫名其妙出現在駱雲綰的手裡。
&因為一塊令牌?」駱雲綰蹙眉,這可是她翻轉了整個瓊玉宮,後來偶然在一個錦盒裡找到的,那錦盒藏得很深,一般人根本不會找到。
&出來!」靈墨栩低吼道。
他已經忍耐到極點!
不等駱雲綰說話,他就將駱雲綰的身子扳過,將她壓在牆上。
駱雲綰被他這一推,胸口好像要裂開一樣,好像他剛才的掌心是有內力在流過!
靈墨栩已經摸著她的身體,在她身上搜尋那令牌。
駱雲綰覺得呼吸困難,朦朧中,看見靈墨栩伸手進了自己的衣裳內。
他的手冰涼,她奮力將他一推。
哐當一聲。
那鳳紋令牌也從她的袖口中掉了出來。
原本天色是昏暗的,但也恰好,月亮在這個時候衝破了烏雲,顯了出來。
那令牌靜靜的躺在地上,那鳳凰的印記尤為清晰,那雕工非常精緻。
靈墨栩許久沒見過這東西,這一刻,他又好像見到了自己的生母,那非常慈祥的樣子。
駱雲綰頭暈得很,看見他慢慢走過去,將令牌撿起。
朦朧間,她好像還看到了他臉上有一滴淚水滑下。
幻覺……
她對自己說,他那樣的人,怎麼會流淚。
靈墨栩把令牌當做至寶,這是容莊皇后的鳳紋令牌,世間只有一個。
就算蕭琉也有,但那鳳凰的樣式是不一樣的。
那時候容莊皇后怎麼也不肯將令牌交出,這麼多年後,這令牌突然又出現。
他轉頭看了駱雲綰一眼,見她嘴角溢出鮮血,才想起剛才自己在情急之下打了她一掌。
她並沒有內體護體,現在肯定是受了內傷。
但他聲音冰涼,說:「來人,將她押回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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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未亮,下了一場雨,地上一片濕漉漉的。
駱雲綰被人拉扯著,讓她跪在金鑾殿前。
很快,就是上朝的時辰。
駱雲綰看了看四周,少說也有十多個羽林衛,而且每一個看上去武功都不弱。
她調整著氣息,心裡痛罵了靈墨栩一聲,他要不是他打傷了自己,她現在也不會這麼狼狽。
還未響起早朝的鐘聲,而蕭琉已經出現在金鑾殿前。
有兩個太監搬來了一張太師椅,讓她坐下。
蕭琉瞥了駱雲綰一眼,眼底下了一抹厭惡。
&居然闖進了禁地,可知罪?」
蕭琉今日,是親自來審問。
在這金鑾殿兩旁,都有不少太監宮女在看著。
駱雲綰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但是從靈墨栩和蕭琉的反應看出,那個地方肯定有什麼貓膩。
她低著頭,並不說話。
&只是不想成為啞巴而已,皇后娘娘高高在上,怎麼會明白這種心情。」駱雲綰說道。
蕭琉一笑,道:「本宮就是知道你害怕,所以今日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
說罷,就有太監端著湯藥上前。
&乖把湯藥喝了,本宮就不追究你闖入禁地一事了。」蕭琉說道。
駱雲綰抬眸看著蕭琉,道:「皇后娘娘可真有氣度。」
蕭琉蹙眉,說:「雲綰,你一再反抗本宮,已經冒犯了皇權,你就不知道悔改?成王殿下也快要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