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萬千性命,又能做那一國之後,名利雙收的事,自是願意的。」吳育賢也笑著說道。
葉弒音掃了一眼眾人,他們均說,能夠為國付出一份力,還能做一國之後,是她的榮幸。
聽著他們的話,葉弒音只是勾唇冷笑著,這些大臣大部分是墨君邪的人,大部分也真的是愛國,也不是什麼貪官之人。
而她,自然是不能像前些日子那般,狠揍一頓。
「閉嘴!」墨君邪掃了一圈,正說個不停的大臣。
這些可是他提拔起來的人,提拔他們起來,是為了赤燕國,可不是為了讓他們將音兒給推出去。
「難不成葉姑娘不願為萬千百姓想想?」使者看向葉弒音。
他想,都說到,這個點了,她不答應都不行吧,而且也由不得她不答應。
「我為何要為他們想?」葉弒音微微挑眉,冷然的看著使者。
呃。
使者一愣,沒想到她會這麼答應。
「他們是赤燕國的百姓。」使者有些尷尬的回道。
「我也是赤燕國的百姓。」葉弒音淡然的回應著。
<></> 既同為百姓,那她憑什麼要為他們想,而犧牲自己?
「這麼說,葉姑娘是不願答應這個求和的要求了?」使者說著,而是看向皇帝「赤燕皇,也不同意這個求和嗎?」
「音丫頭乃我皇室兒媳,恕不能答應。」皇帝冷著臉拒絕「使者可另選,或另外提一個條件。」
「父皇可不能只為四弟著想,而要想想那在西北的百姓。」太子起身勸道,一副要為天下子民著想的表情。
「難道赤燕皇要為了一個還未入族譜的姑娘,而不顧西北百姓的性命?」使者步步緊逼。
在一旁聽著的墨君邪,將手中酒杯砸了過去,怒道「你們蒼明國屠我國百姓無數,現在真好意思厚著臉皮說這種話?」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使者被那砸落在他腳下的酒杯給嚇了一跳,若不是他避的快,只怕就砸在他的頭上了。
他自然也是知道,那葉姑娘並不是個好說話,好相與的人。
「那是哪兩國?」墨君邪微微挑眉,鳳眸冷然的盯著使者「惹本皇子不快的,可沒有什麼使者不使者的。」
若不是為父皇想著點,他哪允許這個使者說這麼多話?
早就殺之後快了。
「四弟,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怎能不顧百姓著想,這讓天下人怎麼看待我們皇家。」墨君諾一副痛心的樣子。
「殿下一個沒根的男人,關心那麼多天下事作甚?」葉弒音冷然的掃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
嘩!
葉弒音一句話,瞬間跟炸了鍋一樣,紛紛看向了墨君諾那桌下的胯部,想一探究竟,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墨君諾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群臣的目光,好似透視過了桌子,將他那個地方給看的乾淨,讓他感到羞恥。
「難不成葉姑娘夜半偷看本太子了?」墨君諾緊握著拳頭,目光冷如蛇一樣,緊緊的盯著葉弒音。
今晚不把她嫁到那蒼明國去,他就不姓墨!
葉蘭看著墨君諾那緊繃的臉,終於鼓起了勇氣,伸出手,包裹上他那緊握的拳頭,雖然只包了一半,雖然他會拒絕,但她就是想告訴他,她在他的身邊。
柔軟的小手,溫暖的觸感,讓他一震,側頭看了一眼葉蘭,她正用含情脈脈的眸子看著他。
不知為何,他那緊繃的身軀,竟是緩緩的放鬆了下來。
他想,定是她的那杏眼眸子,太過柔軟的原因。
「有根無根,太子殿下三天不刮鬍子,便可知了。」葉弒音輕呵,據說斷了根的男人,是不會長鬍子的。
墨君諾冷著臉,那眼神死盯著葉弒音,恨不得將她給千刀萬剮。
她和那君四爺做的事,她竟然就這樣公開說了出來,真是好樣的。
「父皇,兒臣覺得為了赤燕國的百年和平,應當答應使者的請求。」
墨君諾拱手說完,然後轉頭看著那些不敢開口說話的大臣「各大臣可這樣覺得?」
朝堂上的人,幾乎都被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