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序這個人,她的想法,壓根就不是死在她手裡,而是死在葉鴻的手裡。
「要我查出真相,是你做的,就算你是四皇子的人,我也不會放過你。」葉序看著葉弒音,想了一下,覺得他不能莽撞。
這個葉弒音還是四皇子的人,若真出了什麼事,他也討不了好。
至於流言一事,他確實是該認真的查一查,在父親之前查出真相,畢竟葉弒音的話,說是也在理。
若他真不是父親的兒子,父親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這樣一想,葉序也不再多留,留下一句警告的話,轉身就離開了。
「徒兒,你剛才說的話,真假各占多少啊?」老頭看著葉弒音回道。
她說的一本正經,但他咋看到她眼底的一絲狡黠呢。
葉弒音輕掃了老頭一眼,直接將他無視。
沐離叫了小二將碎桌給收拾了。
「沐離,你家小姐說的話,有多少真啊?」見葉弒音不理他,老頭問沐離。
「不知道。」沐離沒好氣的說道,小姐剛才那一番話,她還真沒法辨別這話有多少是真的。
不過,她是不會問小姐的。
葉弒音把玩著之前墨君邪給他的那瓶藥水,輕勾唇角,輕道「話,總要說的讓自己都相信。」
剛才那番話,她不過是誆葉序的,她說出的話是無論真假,落在葉序耳邊,聽在心裡,多少要起疑的。
「那是真還是假?」老頭好奇的問道,他對此事知道的並不多,但這徒兒說的話,太逼真了。
葉弒音繼續無視老頭。
老頭只得無奈的跳下窗,直接靠在門口,自我嘆氣,他是個失敗的人,連個徒兒都收不到。
那邊葉序回到葉家,首先做的便是拿出鏡子,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與葉鴻對比了一下,越對比,心越是沉了下去。
「序兒,你的臉,可是怎麼了?」李氏見葉序照了鏡子許久,不由得擔心的問道。
葉序看了眼鏡中的自己,想了下,放下鏡子,抬頭看著李氏問道「娘,我有幾分像爹?」
「你長得像娘,與你爹倒是相似的不明顯。」李氏沒有多想,只是笑著說道「人家說,兒像娘,有福氣。」
「竟是一分都不像嗎?」葉序拿起鏡子,又盯著鏡子的倒像,仔細的看了起來。
「有吧,只是不明顯。」李氏疑惑的走到葉序的身邊,問道「序兒怎這般問?」
「同是父親的兒子,為什麼葉晨那麼像父親,而我卻是這般的不像?」葉序抬頭滿是質疑的看著李氏。
他本是不信葉弒音的話,可是這樣對比一下,他發現還真的不像父親。
「序兒這是什麼意思?」聽著葉序的話,李氏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我像娘七分,可還有三分,像誰?」葉序繼續問道。
「序兒。」李氏皺眉,沉聲喝道,最近流言直接流傳在整個大昌城,她連門都不敢出。
「娘,只說一句,我到底是不是爹的兒子?」葉序直白的問道,這樣可能會傷了娘的心。
可是與其去查,還不如直接先問娘。
「序兒,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李氏怒聲呵斥,丈夫懷疑她,那也便算了,可序兒卻是她的親兒啊。
難道她在親兒眼裡,就這般不堪?
「娘,只說實話,若我真不是爹的兒子,你我都活不下去的,現在說了實話,我們還可想法子挽救的。」
葉序是真的懷疑了,畢竟他再怎麼像娘,也總該像點父親的吧,可他也沒覺得哪裡像。
「你是葉鴻的兒子,沒有真假,你娘我不是那麼不堪的人。」李氏一臉的受傷。
丈夫懷疑,兒子也懷疑,讓她真是心傷的不行。
「這般,最好。」見李氏說的這般堅定,葉序的疑心減少了許多「只希望父親也是信的。」
「序兒,流言可畏,你要信娘,不要被流言給迷惑了。」李氏語重心長的說道,她倒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流言可畏,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葉序順從的輕嗯了一聲,說道「這事我會去查的,一定會揪出那個散播流言的人。」
當然,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