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徒兒,有要緊事等待為師處理,為師先走一步,有兩點在走之前提醒你一下。一、要珍惜手邊的資源;二、組合魔法並非一定要兩人才能完成。好了,不要太想為師。」到底什麼事讓師父神色這麼慌張,需要大半夜叫醒她連夜走人?好像在被人追殺似的。蔣清茗一邊向風系學院走著,一邊思考,無心路邊風景。
離終考還有三天時間,早上蔣佳茗便讓她迴風系學院,據說是終考前的安排,蔣清茗望著她手上的戒指,她記得師父說要珍惜手邊資源之時,曾意有所指的瞄了一眼戒指,難不成師父知道這是空間戒指?總覺得這戒指沒有那麼簡單,得找個時間好好研究一下。
「誒呦!」腦袋被狠敲一下,蔣清茗驚呼出聲,然後像看到恐怖的東西一樣,拔腿就跑。顏容揚了揚拳頭,露出惡魔般的微笑,在周黛萱的幫助下,很輕鬆的就逮住了蔣清茗。
「清卿,你還記得一個月前說過什麼?」周黛萱溫柔的問道,其聲音之甜膩得讓蔣清茗冷汗直冒。
「看來你是記不得了。」周黛萱無奈嘆息,顏容也不管這裡是主幹道有很多學生經過,直接跨坐在蔣清茗身上,蔣清茗掙扎了半天也掙脫不開,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態度想死狗一樣趴在地上。
「我幫你想想,你好像說什麼下午就回來,結果?人就消失了,這筆賬我們算算。」周黛萱開始活動筋骨。
「消失個半個月,出來冒個泡,然後乾脆消失一個月,真出息!」顏容說完在蔣清茗身上狠命的坐兩下,蔣清茗悶哼一聲,她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這兩天死命打噴嚏的緣故了,被這兩個損友咒的!
「怎麼?變瘦點,變高點,頭髮剪短點,我們就不認識你了?」周黛萱和顏容碎了一口,齊聲道:「做夢!」
蔣清茗悲哀地用她那藍寶石般的瞳孔望向天空,一向晴朗的天空此刻都是灰濛濛的。誰能告訴她,這兩人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想要逐一擊破是不可能了。
「唉?那傢伙好像要來了。」顏容看著主幹道聚集越來越多的人皺眉道。說完起身,把趴在地上的蔣清茗也一同拉了起來。蔣清茗眨了眨眼睛,不相信自個兒這麼快就擺脫厄運。
「眼睛別眨巴了,站在一邊省的被人踩死。」周黛萱沒好氣的說道。
「這到底什麼情況啊?」**美女看著主幹道密集的人群,不解問道。
「啊,前些日子來了個轉學生,長得跟妖一樣的,漂亮的幾乎都分不清是男是女,一來便挑釁風系的一個指導老師,被傳的越來越神,引起全校轟動。這不高年級學姐都來泛花痴了。」顏容瞪著人群,臉色變得陰鬱,上次沒注意差點被擠成人干。
「難不成是我們系的學生?」
對於蔣清茗的提問,周黛萱顯得分外沮喪。「不僅如此,和你同級。」估計又是一個麻煩人物,蔣清茗暗道。多年之後,蔣清茗依然為今天自己的直覺唏噓不已。
真正看見那來人,連一向不注重外表的蔣清茗也為之愣住,銀紫色的長髮,藍灰色的瞳色,高挺的鼻樑,潤澤的唇瓣,優美的唇線,還有那雙桃花眼,萬種風情。很難想像如此美人竟然是一個男人。
那來人在經過她們的時候身形稍微停滯了一下,雖然時間很短,還是被蔣清茗捕捉到了。也因為這一停滯,那人的袖口被後面的人抓到,那人姣好的修眉皺到一起,一個風柱毫不猶豫向後面人群攻擊,人群瞬間被轟倒一半,那人極其厭惡的拍拍袖口,動作之粗辱像抓袖子的那人手上有什麼髒的東西一樣,不過如此粗辱的動作在那人做來也是該死的賞心悅目。
蔣清茗不禁嘀咕道:「怪人。」既然那麼討厭成為風雲人物,幹嘛行事還那麼高調。
不管怎麼樣還是被兩個好友胖揍一頓,蔣清茗揉揉腦袋,不知道已經起了幾個包了?還好,她們還有點分寸沒在臉上招呼,蔣清茗自我安慰道。
「不要站在門口,都上課了,你還愣著幹嘛?」被教藥劑的老師吼了一遍,蔣清茗吐了吐舌頭。教室不如訓練場那般大的誇張,容納四五十張桌子已稍顯擁擠。果不其然,那人安然坐在裡面,銀紫色的頭髮在那麼多青色髮絲中顯得格格不入,特別顯眼,當然還要加一個一頭金髮的她,不管怎麼說也算有個伴了。
蔣清茗一來很多原本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