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從蔣佳茗那裡敲竹槓敲到了一個和飛馬差不多的魔獸飛騎,是一隻藍翼蝙蝠,這種蝙蝠和一般蝙蝠長得差不多,但是雙翼是藍色的,不畏陽光,能在白天活動,而且要比一般蝙蝠大的多,兩三個人共同騎乘絕不是問題。
經過商量蔣清茗和江月共同騎乘飛馬,蔣玉苕獨自騎藍翼蝙蝠。一路上江月安靜的過分,只有蔣玉苕和她說話她才稍微活波一些,為此蔣玉苕不知被蔣清茗無故瞪了多少次。
回程每個人都帶著心事,比來時快了不少,尤其是經過那死寂的小鎮是,兄妹二人更是極力驅馳身下坐騎,在江月恍惚中疾馳而過,待江月回過神哭喊時,小鎮已在他們身後了。
在第三天上午蔣清茗兄妹就到達了蔣家的領域,進入蔣家的領域是不准騎坐飛騎的,而且還得經過層層的檢查,蔣清茗雖然對這繁瑣的程序感到煩不勝煩,也知道這是為了家族的安全,只能盡力配合。
將飛騎放入看守場地內,要徒步走上兩三個時辰才能到達主宅,這是江月顯得極其不安,死命拽住蔣清茗的衣擺,膽怯的看向每一個過往的人。蔣家對於所有青國的魔法師,尤其對於他們家這些效忠於王朝的魔法師而言,可謂是聖地的存在,江月直到現在都覺得自己像是活在夢中,蔣清茗將江月的不安看在眼裡,心疼她的反應,於是抓住江月的手柔聲說道:「沒事的,我爹娘和玉苕哥哥的爹娘都會喜歡你的。」蔣玉苕也難得「恩」了一聲。
一路上有很多蔣家分支的人過來打招呼,蔣清茗看到很多和她差不多大的孩子都成群結伴,有些賭氣地說:「為什么爹娘和叔嬸不能再多生兩個!」蔣玉苕好笑的看著蔣清茗賭氣噘嘴的模樣,暗道:「也不知道誰小時候占有欲那麼強!」
「不過啊。」蔣清茗握緊江月的手舉起來給蔣玉苕看,「我又多了一個妹妹。」又多了一個親人……
到了主宅正廳才發現自家爹爹難得的沒有閉關修煉,而是一臉著急地在廳內踱步,自家母親安逸的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致的看爹爹踱步……
一看見蔣清茗他們歸來,蔣白蘇像看到救世主,大大呼了一口氣。
「父親,怎麼了?」蔣清茗看一向冷清的父親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以為家裡出了什麼事,擔心的問道。
「你回來就沒事了,跟為父來。」蔣清茗給蔣玉苕使了一個眼神,蔣玉苕一臉不情願的拉著江月向柳瑜介紹。
「父親?」蔣清茗跟著父親兜兜轉轉來到蔣家祠堂,蔣家祠堂的鑰匙只有歷代家主才有,非正式祭祀的日子,祠堂是不會打開的,她很好奇,父親帶她到蔣家祠堂做什麼?
「給先祖們磕個頭。」蔣白蘇虔誠的上了一炷香對蔣清茗說道。蔣清茗看到供奉的歷代先祖的牌位,心中肅然起敬,很是端正的磕了三個頭。
「來吧。」蔣白蘇示意蔣清茗跟上,帶著蔣清茗來到一個壁畫前,蔣清茗很早就注意到這幅畫了,祠堂內雖然畫滿了壁畫,但主要以神靈為主,唯獨這幅畫,畫的應該是一個普通人,金髮藍瞳,一身白衣,相貌倒是絕美,蔣清茗總覺得畫中人自己熟悉。
蔣白蘇對著這幅畫鞠了一躬,手指輕按在那畫中人左眼瞳孔,那藍色眼眸凹陷下去,那一瞬間蔣清茗仿佛看見那白衣人對自己眨了眨眼睛。牆壁上多了一條裂縫。蔣清茗吃驚的看著那石門,她沒想到那畫中白衣人的背後是一個密道。
蔣清茗跟在蔣白蘇後面穿過密道,沒有蔣清茗想像中的機關,很順利的就到達了密室。密室也沒有蔣清茗想像的那麼神秘,一個石床,石床旁邊的牆壁上掛著巨幅的一個「靜」字,石床對面就是兩架子書,倒像是一個靜室。
蔣白蘇將蔣清茗的失望看在眼中有些失笑,心思縝密的像一個大人,說到底還是一個孩子,有點後悔這麼早就將蔣清茗帶到這裡。
走到兩個書架之間在一塊石磚上敲了三下,石磚也如石門般自動打開,蔣白蘇在裡面掏出了一個暗紅色的小盒子,盒子上刻著複雜古老的紋路,慎重的將盒子交到蔣清茗手中。
「打開吧,孩子。」在蔣白蘇熱切的目光中,蔣清茗打開了盒子,;裡面只有一枚戒指,看不出材質,泛著瑩瑩藍光,沒有過多裝飾,只是戒指周身刻著奇異的紋路,但是說不出的漂亮,蔣清茗一眼就喜歡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