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月兒坐在獅鷹背上,見兩邊雖然還打得不可分離,但是白玉這邊的情況顯然好轉不少,加上她的父親從中作梗,提起的心終是放下。見紫殤躺在白玉的懷裡,心中似乎有什麼一下子明朗起來,卻飛逝的太快讓她捉摸不透。
撫了撫獅鷹的脖頸,獅鷹會意,瞅准了機會將金月兒放下來,然後身形猛然縮小數倍,跟在金月兒的身後。
那邊,家衛的隊長見大勢已去不由急紅了臉,加上金天很明顯在幫倒忙,心下瞭然,冷哼了一聲,瞅準時機來到金天的面前,低呵道:「金天你知不知道這些是什麼人!」
金天雖然不知道,不過似金天這般的人精,看他們如此的大費周章,很顯然非常有可能就是各大家族所共同緝捕的犯人,只能揣著明白裝糊塗,粗聲說道:「那可是我的女婿人選!」
這句話噎得家衛隊長接不上話,瞥了一眼金月兒,嘲諷的說道:「能娶你女兒的都是英雄!不過我估計你這個岳父還沒有做,你整個歷城百姓就要陪葬了!」
&葬?」金天忽然間笑的張狂,眼神陰狠的望著那所謂的隊長,一字一句的說道:「我金天最討厭的就是威脅,尤其是拿我的家人和百姓威脅我!」
金天的表情太過猙獰,家衛隊的隊長不自覺的往後倒退了一步,強裝淡定的回道:「你早晚都會因為你這句後悔的!」話說到這個地步,金天反而被推向了那群人,家衛隊隊長暗自後悔,見大勢已去,只能下令撤退。
格羅夫和阿諾還想要追上去,就聽到金天一聲怒吼:「夠了!別追了!」
兩人不明所以的看著暴怒的金天,又見紫殤和白玉雙雙贊同,只能停下了腳步。阿諾受的都是輕傷,不過格羅夫就沒有那麼幸運了,雖然在提示下躲過幾次偷襲,但疲勞使他根本就集中不了精力,手臂上的傷口深可見骨,好在他有著精靈族的血液,恢復的能力較之常人不知道快了多少倍,饒是如此,血液也幾乎染透了半邊身軀。周黛萱處理完自己身上的傷口之後,急忙幫格羅夫進行包紮。
金天冷冷的站在一邊看著,直到他們傷都處理的差不多的時候,才淡淡的讓他們過去。
紫殤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白玉,白玉安撫性的在她背上輕拍了兩下,便扶著她站了起來。
&城主,有話便直說吧。」
&金天看著他最中意的年輕人冷冷一笑,「我看各位還是先給我一個解釋比較好!」
金月兒嘆了一口氣,默默的站在金天的後面,由於母親的那層關係,各大家族對父親還算客氣,如若白玉他們只是一般的人,一個小小的家衛隊隊長不會如此的口不擇言,看父親臉上的陰霾,恐怕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們便是這次幾大家族的共同目標。」
&玉!」阿諾不贊同的輕喝。
白玉只是半扶著紫殤,神色坦然,「不過我想他們只是猜測還沒有得到證實,所以城主不必驚慌。」
&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會害了一城的人?」金天的語氣越發的凌厲。
白玉還是那副淡然的模樣,「我想如果只是懷疑的話,金城主該是有能力擺平的。」
&算什麼東西?」金天怒極反笑,「你以為就憑你這幾句輕描淡寫的話我就要和幾大家族對抗?」
&不至於到對抗的地步。」
&麼他們知道之後呢?你認為他們就會輕易的放過我們父女?放過歷城千百號人?」
金月兒沒想到事情會那麼嚴重,臉色霎時就變得慘白,見白玉還是那副淡然的模樣,又突然覺得事情似乎還會有轉機。
&的。」白玉輕笑,「太白樓都能包庇罪犯,城主家那就更沒有問題了。」
什麼?紫殤幾人全都看向白玉,包庇罪犯那是什麼意思?
金天深深的看向那個超然的青年,眉頭緊鎖,包庇罪犯這個罪名還是很大的。語氣之中帶著幾分的無奈,「年輕人知道太多,對自己沒有什麼好處的。」
白玉繼續說道:「到時候城主隨便找個藉口推脫也就完事了,我記得那個家衛還威脅你來著。」
連後路都給他安排好了?金天思慮了片刻,「這次就算本城主遇人不淑,放過你們,但還是希望你們現在就離開歷城,我不想歷城因為你們沾染不必要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