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幽冥都?你什麼玩意兒?」突然闖進來的女聲叫劍拔弩張的兩人均是一愣。
席烽眉頭皺的死緊,他的精神力一直籠罩著這個範圍,根本沒有發現人的蹤跡,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這女人的實力要高過他太多,難不成是幽都或是冥府長老級的人物?
態度恭敬的說道:「前輩說笑了,晚輩只是仰慕幽冥澗的威名,也不是一定要進去,這一點前輩還請放寬心。」
蔣清茗見席烽的態度,心下瞭然,憤恨的情緒又淹沒過來,高聲說道:「前輩,千萬不要相信此人的話,他將晚輩擒住,最主要的目的便是進幽冥澗!」
「抓你就能進幽冥澗?」那人笑了,「你又是什麼人?」
話聲剛落,蔣清茗眼前就多了一雙雪白色的布鞋,吃力的抬起頭,婕兒的眼中儘是笑意。
「前輩說的極是,她只是一個黃毛丫頭,晚輩抓她就能進幽冥澗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是嗎?」一身勁裝的婕兒多了幾分英氣和威嚴,「我的意思是,你抓她不僅能進幽冥澗,幽冥都所有的地方你都能進!」
席烽頗為震驚的看著眼前年歲不大的女人,可他的見識比蔣清茗這些小輩多得多,不會看年齡來評估實力,越是這般人才是越要小心的對象。
「前輩說笑了吧……」
婕兒挑眉,語調微微上揚「你的意思是要質疑我說的話?」
席烽更是震驚,他就是追著蔣清茗後面的千面教的領頭人,而他最主要的目的一開始是鬼母藤,可是隨後看見鬼將對蔣清茗的態度才動了這個歪念,但是根本不奢望靠蔣清茗能進,沒想到眼前的女人居然說擒住蔣清茗幽冥都任何地方任意進?這女孩究竟什麼來頭。
「千面教的?」
席烽老實的點頭承認。
「這般三流的教會也敢出現在我幽冥都?」
席烽忍心怒氣,道:「前輩或許太久不問世事,如今的千面教絕非三流教會!」
婕兒故作抱歉,緩緩說道:「算是我的錯誤,千面教或許已經不是三流教會,卻是實打實的下三濫的教會!」
席烽被婕兒的話氣得臉憋得通紅硬是一句話說不出來,「蹭」的一聲從蔣清茗身上竄了起來,怒得用手指著婕兒的鼻子,他實在想不出來向這般厲害的人不說德高望重但起碼不能像市井潑婦!
婕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席烽的手指,輕輕一板,清脆的骨折聲聽得蔣清茗心裡舒服不少。
「就算是你們的教主也不敢將手指著我的鼻子。」
「原本想留你一命,現在看來完全沒有必要了。」
席烽悲憤的看著婕兒,「我就算拼上性命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婕兒摸摸鼻子,笑道:「清茗,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你出頭,要記住別人傷害你的,要自己雙倍取回來。至於你?」婕兒嗤笑道:「那你就試試看吧。」
席烽大吼一聲,渾身就像著了火一般,褪去白玉的麵皮,一個粗狂的中年人滿頭的紅髮全部豎在頭頂,就像只炸了毛的刺蝟。
「婕兒姐,他很厲害。」蔣清茗在一邊提醒道。
婕兒悠閒的站在原地點點頭,席烽大喝道:「我要讓你對你的話付出代價!」
席烽說完渾身的火焰更加肆虐,嘴裡吟詠著艱澀的魔法咒文,每念一個字身上的氣勢就似乎強了一分。
蔣清茗心臟劇烈的跳動了起來,父親曾經對她說過,真正的魔法是需要吟唱的,需要吟唱古老魔法咒文的魔法至少也是巔峰的高級魔法,也就是說這男人起碼也是魔導師?擔心的看向婕兒,婕兒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甚至連一點防備的姿勢都沒有。
不敢出聲提醒,蔣清茗就怕婕兒分心,忐忑不已。
「清茗,你要好好看。」就在蔣清茗急的不知所措的時候,婕兒突然出聲提醒。
蔣清茗急忙點頭,道:「你快點防禦!」
漫長的咒文終於完畢,席烽臉色有點蒼白,嘴角露出冷酷的笑意,看婕兒沒有任何防備心下大定,就算厲害怎麼樣?還是大意了!
「火舞!」
席烽身上的火焰就像被賦予了靈魂一般在半空轉了優雅的弧度,然後如瀑布一般鋪天蓋地的涌了上來。屋頂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