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沒錯。為什麼我要做著一切,而且做完之後還要等他們過來鎮壓?若說我是瘋子他們可以理解,但金玄之體剛剛大破凌玄星域的陰謀,說我瘋了除非他們腦子有病。
眾僧一個個驚駭看著我,心頭湧起無數問號。能修煉到半帝,沒有人真正是蠢人,他們只是一上來便看到藏經閣著火,我設陣阻擋,亂了心智。現在想來卻疑點重重!
「藏經閣內陣法森嚴,我居然隨便放火就能讓藏經閣整體燃燒?這梧廣說我打傷他,他以秘術逃走,我連帝器都搶得過來,試問什麼秘術,可以從我手中毫髮無損的離開?」
「今天白日,我欲入藏經閣三樓而被梧廣阻攔,我晚上到此,居然不去三樓百~萬\小!說,而要一把火燒掉此處,我問你們,我是如何考慮的?」
「靈樟為人你們比我清楚,此人只喜歡經史子集,各種佛典密藏都了如指掌,這種人的忠心,你們難道還有懷疑?而且他居然和我裡應外合,打算燒掉所有藏書,你們居然還相信了?」
「我罵你們弱智,說你們根本聽不懂真話,說錯了嗎?」
我一番喝問連同大罵,說的所有老僧啞口無言。
「沒錯,我剛才就覺得奇怪,要說別人背叛我都能相信,唯獨靈樟禪師,每日必念誦佛法經文,考教眾人,他背叛佛門我完全不能接受!」
「下午我也在這,這梧廣阻攔金玄之體上樓,金玄之體就算偷來,也應該是去百~萬\小!說,有什麼必要燒樓?」
地面之上,眾僧交頭接耳。也都感覺到了一絲古怪。
梧廣更是稍稍露出慌亂之色,他左顧右盼,似乎尋找時機。
「那你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
半帝老僧沉默少許,猛地開口,但居然少了幾分暴躁,多了許多低沉。
我一番怒罵,他非但沒有再出手,反而認可了我的喝罵。這種反差再度讓眾人震驚。
「事實?你們不會願意相信的。」我冷笑,將真實的一切,全都要訴述出來。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身影卻猛地衝出人群,手中一柄寒光凜凜的半帝長劍,刺向我的胸口。
「金玄之體,任你巧舌如簧,我也要殺你,替那些被毀的藏書報仇!」
噗!梧廣居然當著所有人的面,一劍刺向我的胸口。
他出手時機選擇極為巧妙,剛好以其他僧人遮掩身形,又在我打算開口之時出手。他打算一擊置我於死地,掩蓋他的罪行。
這一劍勢若驚鴻,綻放絢麗的光華,如流星閃電。
等到半帝老僧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死吧。金玄之體,只要你死了,一切就都塵埃落定沒有答案,我可以繼續做我的長老,你就含冤去死吧!」
梧廣眼眸帶著冷笑,一劍洞穿我,在我耳邊低語。
他的劍極為精準,直接刺入我的心臟,讓他料定我必死無疑。
「梧廣你幹什麼!」半帝老僧終於反應過來,一巴掌將梧廣打飛,臉含怒氣。
「長老,此人狡詐謊話連篇,我不忍看到藏經閣書籍被毀,我們還是破開陣法,去救書吧。」梧廣捂著胸口,流出鮮血卻一臉正直的說道。
「這好吧。」看著我緩緩倒下,半帝老僧無奈搖頭,再怎麼說我已經喪命,此時猶豫也沒有意義。
就在眾人打算離開時,我卻緩緩站了起來。
胸口中劍,被梧廣擊碎心臟,我卻站了起來,氣息漸漸恢復。
這讓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梧廣,你想不到吧。」我站起身,甚至握住劍柄,將長劍拔出來,划過心臟卻毫髮無損。
「這不可能,我明明感知到你的心臟損毀,你就算金玄之體,也不可能沒了心還能生存。」梧廣表情好似見鬼,指著我不斷後退。
半帝老僧等人,也都驚訝萬分,他們也奇怪我如何死而復生。
「這要感謝你。」我冷笑著將胸口一片碎片丟在地上,碎片泛著金色,染著讓人觸目的鮮血。
「藏經閣的帝器碎片,擁有讓人起死回生的功能,但只有一次機會。這你師父沒告訴你吧。」
我丟下碎片,朝著梧廣一步步走去。梧廣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