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說這些,單說你的無知和自大,要不是靠你那酒鬼師父,你現在連見到我的資格都沒有,今天居然吃了熊心豹膽敢和我動手。也不知道那老酒鬼什麼瘋,什麼垃圾都要。」秦湖冷冰冰打量著秦朗,嘴角勾笑。
「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准你提我的師父。」秦朗頓時眼睛紅了,上前去抓秦湖的衣領,秦湖身邊幾個人衝過來,將他推開。
我連忙走過去,將秦朗一把抓牢。
「哼,看看你認識的這些人,都一臉窮酸樣,一看就知道是社會底層。你離開秦家,和我的差距已經越來越大,等這次符會大比,我讓你知道,你在秦家不配和我齊名。你不過是卑賤女人的後代,能有什麼天賦。」
秦湖整了整衣領,冷笑著朝前走去。
「你說誰卑賤!」
秦朗面帶寒光,猛地沖了過去,就要吵秦湖出手。
「放肆!」此時一個身影衝過來,一巴掌打向秦朗的臉頰。掌風獵獵,赫然下了重手。
我眉頭一皺,上前一步將那人手臂抓牢,隨後隨意一推。
「秦朗,你居然縱凶傷父,真是不孝之子。」這人被我推了一個趔趄,身邊人拉住,他指著秦朗怒道。
「你不要夾槍帶棒,我推你和秦朗無關。」我皺了皺眉,有些詫異,這男人居然是秦朗的父親。
「秦朗你這個逆子,居然敢對你親哥哥出手,簡直是喪心病狂。」這中年男人看到我帶著恐怖面具,縮了縮脖子,隨後冷冷朝著秦朗喝罵。
「父親。」秦朗攥起拳頭,咬牙不說話。
我眉頭緊鎖,秦朗的父親實在太過分了。兩兄弟衝突,明顯是秦湖不對,他不問青紅皂白,一上來就抽秦朗耳光,偏頗實在太明顯。
「呵呵夫君,我早就說了,那種青樓出來的女子,能生出什么正經貨色,幸虧趕走的早,否則一定搞得我們秦家烏煙瘴氣。」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走過來,她一臉刻薄,指著秦朗冷笑。
不用問,這一定是秦湖的母親,當年秦朗的母親,就是此女逼死的。
我看到秦朗拳頭緊攥,指甲甚至掐入了肉里,這讓我隱隱不安。
「爸媽,你們何必讓弟弟難堪,畢竟是我們小輩的事,還是讓我們自己解決吧。」秦湖擺了擺手,將後面一個面色白的女孩拉在了懷裡。
「春嬌。」看到這面容姣好,卻表情有些僵硬的女孩,秦朗瞬間愣神。
「秦朗,再讓你看看春嬌,聽說你當年對她有意思,不過你的青梅竹馬,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秦湖的話,讓秦朗面色陡然白。
「秦朗哥,對不起,我父親讓我嫁給他。」
啪!秦湖聽了頓時惱怒,一巴掌抽在女孩的臉上。
「你這賤女人,聽起來你似乎不願意嫁給我是麼?要不然我把欠條拿出來,讓你父親被賭檔砍成人棍。」
「秦湖哥,是我說錯話,求你別這麼做。」春嬌捂著臉頰,委屈的跪地求饒。
「秦朗告訴你,這次大比之後,我就和這女人成婚,當然她和你的母親一樣卑賤,只配做我的小妾。」秦湖大笑連連,眾人一起離開。
「畜生不如!」秦朗的牙齒咬出了血,眼眸之中滿是血絲。秦湖對他百般侮辱,讓他情緒瞬間到了臨界點。他恨不得一口咬死對方。
我察覺到不對,一把手拉扯住秦朗,將他壓在座位上。
「師叔,你為何攔著我?我一定要在擂台上狠狠教訓此人,不惜一切!」秦朗咬牙切齒。
「我這一次不但要得到第一,更是要讓秦湖丟盡臉面。」
啪!我皺眉之下,一揮手給了他一記耳光。
秦朗捂著臉頰,震驚的看著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打他。
「還想著擂台上教訓別人,讓對方丟盡臉面,我問你,你是否有足夠實力做到一切。」
我朝他怒喝,讓他眼眸漸漸迷茫。我心知肚明,兩人既然並稱秦家兩大天才,實力絕對不會差距懸殊,他想要輕易壓倒對方,絕無可能。
「如果你抱著這樣扭曲的心態,一旦你沒辦法狠狠教訓他,那麼屆時你心態起伏,丟人現眼的你說是誰?」我反問道。
「符師最重品心靜氣,這樣才好刻畫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