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中,老婦人問蕭白戀道:「姑娘,實話告訴老身,孩子他爸是不是沒了?」
瞧著老婦人鼻紅眼潤的傷心模樣,蕭白戀不禁感到鼻酸難忍,只是點點頭,不曾話語。老婦人雖說心有準備,但卻仍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當即心臟驟停,兩眼一黑,似要暈倒。蕭白戀見此,急急手搭在其經脈上,渡過氣勁,才使得老婦人身子好受了些。
蕭白戀緊張的叫了句:「老奶奶!」
老婦人輕拍了蕭白戀的手,言謝道:「謝謝你,孩子。我沒事,已經好多了。」隨即看向樂瓢,嘆了口氣,道:「唉,只是辛苦了這孩子了,這般年紀便是沒了父親。待他醒來可不知他能否承受的下啊。」
但是二人話語之間已然到了這樂瓢身邊,一旁的莫文聰剛欲低下身去抱起他來,卻是見得他眼角淚珠滑落,便是猜到了些,聽其開口道:「你聽到了?」
莫文聰這話讓老婦人與蕭白戀皆是一驚,急急瞧向樂瓢,下一刻,卻見得其緩緩睜開了眼,點了點頭,擦了擦眼淚,便是站起身來,望著這蔚藍的天空,道:「父親說過,男兒不可流淚,要堅強!」
老婦人見得樂瓢並未出現什麼大事情,那緊繃的弦才是松下,同時聽得他話語又是著實心疼他,她知道這孩子長大了,她的瓢兒長大了。看著他那強忍著淚水的雙眼,老婦人輕摸著下他的腦袋,只道了句:「好孩子。」
樂瓢乖巧的道了句:「外祖母」,便是撲上前去,緊緊與她相擁在一塊。稍過一會兒,樂瓢鬆開了手,朝旁邊瞧了瞧,便是問起莫文聰道:「莫大哥,我大哥呢?」
莫文聰聞言,心中嘆息一會,便是讓開身來,頭朝身後微點了下。只見得莫離橋依舊站在原地,不曾動過,目光呆滯般,嘴中不斷重複著:「為什麼。」樂瓢便是問道:「我大哥他怎麼了?」
莫文聰搖了搖頭,只道:「縱是萬關已過,情關難過啊。」見得樂瓢不懂,他也不願再提起這事,便是話題一換,道:「小樂兄弟,我三弟這般模樣,怕是教不得你飛了。」
樂瓢聞言,當即臉上難過,本能的道:「啊?」
卻是見得莫文聰嘿嘿一笑,道:「我三弟是不能教你了,不過我這做大哥的嘛輕功倒也不賴,只是不知道小樂兄弟願不願意學呀?」
那樂瓢聞言,當即狂點頭,直呼道:「要,要,要!」
就這般,莫離橋等人在這青林鎮上待上幾日,在這幾日裡,這青林鎮可是熱鬧,如同那過年般,家家樂融,眾人也過得歡快。莫文聰給了本「八步趕蟾」的秘籍給樂瓢,並趁這幾日指點了下他武功,順便教了他些防身的招式。這孩子倒也是有些習武的天賦,雖說幾日不能掌握的全部精髓,但也能使得個七七八八了。而莫離橋依是如先前般的模樣,丟了魂般,未曾從那事情中走出來。
留了幾日,蕭白戀著實擔心這般拖下去青林鎮外的鄉民病情會加深,便是與鄉民們告辭。然而,這青林鎮的鄉民們也在這鎮上待了習慣,並不想出去,在眾人臨走前便是請蕭白戀把這鎮門給關上。
半日之後,醫館門前,海青方丈面帶愁容的站在門前渡著步子來回徘徊著,並不時的朝那鎮口方向瞧去,見得並沒有人來,當即臉色失望又渡起步子來。聽其言語道:「這,這可怎麼辦才好。」
就在他話音剛落之時,那鎮口之處便是傳來一陣歡喜之聲,聽得這些身如此歡道:「回來啦,回來啦,白神醫回來啦。」
這話當即教得海青方丈一陣激動,急急忙忙便是快步迎向那鎮口處,見得一襲白衣的蕭白戀與莫離橋等人,當即著急的道:「你可算是回來了,若不然老衲真不知該如何辦才好。怎麼樣,這番前去可有收穫?」
蕭白戀一聽海青方丈之意,似乎在他們不在的日子裡,這裡還發生過其他事情,便是問起他來道:「方丈,這可是怎麼了?雖說那東西不在了,但是它卻留下了法子給我,倒是能救大家了。」
那海青方丈聞言,心中才算是鬆了口氣,便是一邊向醫館走去,一邊向蕭白戀等人道:「本來在你們走後的幾日裡,還未有什麼大問題,但卻是在前幾日,這些病人突然暴動了起來,見人就咬,如同那魔鬼一般,這導致更加多人染上這病了。但卻是不知為何,半日後,他們全部暈倒,醒來之後便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