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聞言,行身過去,右手托起小囍臉尖處,望著其眼眸,不禁心痒痒般,忍耐著嗜血之意,舔了舔嘴唇,隨之與其道:「沒關係,虎某平生最喜歡你們這些倔強人的鮮血了,可是美味呢!小美人兒,我們不急,有的是時間讓你說出來。呵呵。」這才聽其話音陰柔入骨,教人起得雞皮疙瘩,下一刻卻聽得他語風一轉,吩咐道:「來人啊,帶她下去,好生伺候著,可別委屈了我們的寶貝!」
那賬外的銀甲士領命便是走入賬內,把小囍帶了出去,那小囍自然是心中不願,但奈何氣勁已封,身不如普通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其帶走。
在那小囍被帶走之時,少年回過身來,剛好瞧見那雙刀金甲人臉上的神色,不禁冷哼一聲,又朝銀甲衛道:「你們好生看著她,可別讓她出了什麼意外,特別是別讓某些狗潛了進去,否則要你們小命。」
雙刀金甲人聽得此話,哪能不知其語中之意是在說自己,但奈何身在屋檐下,只好暗暗隱忍,忽地卻見其亮出黑劍,猛地朝自己一揮,雙刀金甲人當即心頭直跳,全身肌肉儘是繃住,一個念頭就此浮在他腦中:「他終於對我出手了,只是……我快要死了麼?」他剛欲作出回擊,但終是慢了那劍氣一步,只覺劍氣擦發而過,砍掉了他幾根毛髮,這才叫他心頭松下,而此刻他衣襟後背全是濕透。
見得那雙刀金甲人此刻連連大喘粗氣、臉色煞白,這少年不禁哼笑了一下,揚著嘴角,道:「刀風兄長,適才我看有一隻無頭蒼蠅要靠近你,便是出手把它給砍了,你沒事吧?」原來這雙刀金甲人名喚刀風,乃是青鷥族中之人,又大少年一輩,因此被少年喚作兄長。而那方臉金甲人則名為簡無,也是大他一輩。
刀風聞言,當即搖了搖頭,他此刻才是明白自己的處境,眼前這個少年是在提醒自己,今時不同往日,自己若是要有個什麼念頭,恐怕下次這劍氣怕不是挨著頭髮了,而是砍向自己腦袋了。
青沙見得這刀風吃癟,心中甚是歡樂,見得其被嚇得如此失魂落魄般的模樣,便是開口道:「刀兄,你怎麼臉色蒼白,莫不是病了?」
那刀風聞言,嘴角登時抽了抽,眼神直瞪向青沙,青沙自是不肯認慫回瞪了回去。就在此時,聽得少年道:「嗯?刀風兄長既然身有不便,小弟便是不強求了,刀風兄長且回去好生修養,此事我與青沙、簡無兄長商量便是可以了。」
刀風聞言,卻是不願,哪曾想著才剛說了個「這」字,便是瞧得少年晃了晃手中的黑劍,當即改口道:「這多謝將軍體諒了,刀某這便下去,這便下去。」只見得他語罷,便是急急走出賬中,他一刻也不想在這待了,太膽戰心驚了。只是到了那賬門口,他忽地停住了腳步,似是看到了什麼,但隨即卻是頭也不回般走開了。
隨他走後,這賬中三人便是哈哈笑了起來,聽得青沙道:「這刀風依著狂妄之命監視將軍的一舉一動,仗著將軍害怕狂妄勢力不敢殺他,便是無法無天,如今將軍已得星辰劍,已不畏那狂妄,這小子還如此放肆,當真不要命了。」
少年收回黑劍,回身坐下虎椅,道:「不過我可當真不會殺了他。」
青沙聞言,甚是不解,這刀風乃是狂妄心腹,處處與將軍作對,如今大勢已得,又怎饒他一命?便是問道:「將軍這是為何?」
那簡無聞言,卻是知道,聽其替少年回青沙道:「青沙兄,將軍是顧惜皆是青鷥人,不願互相殘殺。唉,若那狂妄有將軍半點的仁慈之心,高望也不會被他殘害致死。」這高望之事一出,少年神色並無觸動。
而青沙聞言,聽得高望之事,不禁心生恨意同時也是悲哀其遭遇,隨之看向少年,欲得簡無所言是否事實,便是見得少年朝他點點頭,那剛拿起的水碗,忽地想起什麼般,又把它放下,聽其問道:「青沙,你是如何抓到這女子的?」
青沙聞言,便是把自己從得少年之命前去族長處取得星辰劍,又如何一路殺得林幻族,後又遇見莫離橋等人一事一一說來,那少年聞言,似是驚訝,便是好奇哪方人馬竟有如此能耐,也想知道這些天北之人的目的,便是與青沙道:「你且喚他們進來,我且瞧瞧究竟何人要來投奔於我。」
青沙點點頭,便是回道:「將軍,他們就在賬外,我且領他們進來。」只見得他語罷,便是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