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過解藥後,莫文聰把藥瓶扔給唐鑫,自己便是打坐運氣逼毒起來。約有一刻,只見他忽地臉色通紅,眉間緊湊,似是難受。噗嗤一聲,污血從他口中噴出,再瞧他臉色已是好了些。環顧四周,見到那易德勝,心中更是怒火猛漲。莫文聰運氣氣勁,身形一閃,現於易德勝眼前,呀喝一掌便是拍向他的丹田處。
只聽得咔嚓一聲,這易德勝便是慘呼道:「不!」
轉眼再瞧易德勝已是個武功全廢、連普通人都不如的人。莫文聰轉身朝霍嘉欣道:「九長老,此人乃是你的殺父仇人,由你處置。」忽地語氣一轉,看向那岸上殘餘的嘍囉,又道:「至於這些人嘛,蘇州丐幫堂主易德勝帶其手下叛幫,欲殺丐幫幫主,按幫規應行斬刑,但莫某一心向佛,不想犯殺戒,便是饒你們一命好了。」
那易德勝的嘍囉聽到這話,心中不禁歡喜,想不到這新來的幫主竟是個軟心腸,放過了自己性命,這不甚好?便是個個如狗般附勢道:「幫主大義,幫主萬歲。」
但聽得莫文聰轉眼又道:「不過嘛,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吶,把此些人廢了其武功,綁在分堂門口,並告知父老鄉親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以示懲戒!哦,對了,千萬不能讓他們死了。」
這話一出,那些嘍囉臉如死灰,心著驚雷,平常時自己不少跟著這易德勝為非作歹,若是這樣做了,豈不是比死還難受?每日受盡折磨。想到這,一些心智稍弱之人,便是嚇尿了褲子,一陣騷味便是散了開來。
此時烏雲盡散,那明媚的太陽露出了身來。
半日後,蘇州丐幫分堂門口前,吊著易德勝的屍體,只是缺了個頭,其血滴答答的流著。此時四周已是擠滿了人,皆有序的候著,一一對那幾些嘍囉報以往日仇怨。
青木大樹內,千丈之上,有一花籠屋,里有一桌,桌旁二人,交談往事。聽那稍年長的兄台這般講道:「就這樣,待為兄平了這蘇州之亂,已是一年余。忽聽聞百年不見的神器將現於大理,正好丐幫也有一分堂在大理,便是想與唐兄商量商量,順便瞧瞧這神器出世。但唐兄已離唐家堡許久,卻是要回去了,便不與我一起。而霍姑娘要為霍老守孝三年,便是留在了蘇州。沒想到我才處理完幫內亂事,便是遇上了你們,後來的事情三弟也是知道了。」
莫離橋聽完,飲了口茶,道:「這唐兄也是性情中人,若是可以,三弟也想認識她。咦,大哥你可還記得大理我們遇見的那個怪人?」
莫文聰聞言,點點頭道:「記得,怎麼了三弟?」
莫離橋回他道:「那怪人曾叫出家師的名諱,也知道大哥的師父,想來他們也是相識的,那怪人知道怎麼救回我們的親人,說不定我們的師父也是知道的。」
莫文聰聽聞此話後,先是一喜,後又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莫離橋見此便是問道:「大哥為何嘆氣?莫不是三弟推測錯了?」
莫文聰搖搖頭道:「不是,三弟所言是不錯,但大哥自打老頭消失不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也沒他消息,仿佛這世間他就是不存在的般。想必三弟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師在哪吧?」
莫離橋想了想,回道:「嗯,那日我與師父告別,不知為何就睡了過去,醒來已身在劍閣內。三弟把劍閣翻了個天,也未曾找到往日的石獅村,也未見到那個大坑,就更加找不到家師了。仿佛這就是一場夢一般。」
就在這時,門外突地傳來呵斥聲:「站住!幹什麼的?」
一粗啞聲回道:「族長讓我帶些飯菜給他們吃。」
聽得吱呀一聲,便是打開了門,進來一僕人,拎著飯盒,待得這僕人進來後,這門又吱呀的一聲禁閉著。
莫離橋此時心中甚是惱怒林幻族,聽得此話,未等這僕人開口便是吼道:「出去!我不吃噁心人給的東西。」這一吼,教得這僕人明顯一顫,但這僕人卻是不曾動身,反而更向前走了幾步。這一下更是加大了莫離橋的怒火,又是吼道:「聽不見嗎?我叫你出去!」
莫文聰見這僕人似沒那麼簡單,又見得莫離橋如此激動,便是按了按他肩膀,欲示安靜下來。但莫離橋此時火氣已上來了,越勸火氣便是越大,這時僕人已經來到他身前。莫離橋瞧見那飯盒,當下從僕人手中奪過飯盒便是一扔,「哐當」,飯菜灑落一
第94章 事了拂衣去 從此江湖露頭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