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戀看著這天真無邪的臉,腦海中不由地浮現出以前的自己,便是笑著點點頭,應道:「好。」
語罷,只見得海青方丈一邊抓著藥,一邊聽著蕭白戀話語,時不時還停下與蕭白戀討論這劑量,那藥材。而藥塵依舊做著他的扇火童子,藥鳳則是幫著蕭白戀尋著書,拼試著藥方。
忽是過了一陣,去惡上了來,打斷了這幾人,聽得他朝蕭白戀開口道:「白施主,了塵一直呆在那個孩子身旁,怎勸都未可,去惡怕他時間一長也染上這病。」
蕭白戀聞言,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睛,抬起頭來,見得去惡一臉著急,心略一想,便是開口
與海青方丈道:「剛好白兒缺一個剛犯病的人來作病樣,把那孩子接到我身旁不但可以隨時觀察他的情況,又可以隨時為他整治。這樣子五弟若一有什麼不測,白兒也好及時做出診斷,你看可行?方丈大師。」
海青方丈聞言,也心知此事的確需得一個剛犯病之人,又知妹妹剛犯病不久,便是點點頭回道:「嗯,這倒是個不錯的法子。那孩子好像剛犯病沒有半日。」
蕭白戀經得海青方丈同意,回他道:「這便是好。」才朝去惡道:「還麻煩你把那孩子接過來白兒身邊啦。」
去惡聞言,剛欲轉身走,下一刻便是止住腳步,回過身來,又問道:「那孩子放哪?」
蕭白戀一心想著藥方,倒卻未曾想過這個,倒是被他問的一時語塞。
那海青方丈聽得二人對話,停下手中動作,瞧瞧四周,見得剛好還有一大塊地方,零散著放著些木材與藥材,便是與去惡開口道:「阿尼陀佛,去惡你且喚來幾名弟子,把這整理下,應該能空出一地容那孩子躺著。」話語間,只見他伸出手指著那快大地方。
去惡聞言,雙手合十,點頭回道:「是,方丈。」語罷,便是轉身就走。
不多時,只見得三五名身穿納衣的和尚與去惡一起上了樓來,皆是手腳靈快之人,盞茶功夫便是清了好,又重新浦上了草墊。這時去惡便是喚河溪上來。
過了一會,只見得去惡走在前,河溪抱著妹妹跟在後。小心翼翼地抱著妹妹,河溪生怕把他給磕著碰著了,如護著個寶貝般,或許這就是他的寶貝吧。
那他懷中的妹妹,被他抱在懷中,隱約間似是在皺著眉,似乎不喜歡河溪,但卻因病太重,無法抗拒。心生一股厭意,那妹妹便努力地睜開眼睛,看見一臉擔憂的河溪,這擔憂似乎是為了自己,心中對他拒稍去一分。忽地,實在承受不住那眼皮重量般,又閉上了眼睛。而此時,河溪輕輕地把他放在鋪好的床墊上。
聽得妹妹低弱了聲,幹著嗓子,道:「水。」
河溪一聽,急忙咚咚地下了樓,稍息功夫便是端了一碗溫水上了來,一勺勺地餵他飲完。
見得河溪對這孩子重如過自己性命,蕭白戀心中暗誓定要找出方子來醫治好大家。突地,那妹妹卻是喊叫起來,教得在座之人皆是一驚,河溪更是慌得不行,聽得他如此喊叫道:「好難受啊,姐姐。」
只見得他臉色通紅,身上多處現於紅斑,只見他一邊撓著皮膚,一邊叫喊著。沒多久,那皮膚已被他撓得鮮血汩汩,河溪見此心中一急,若讓他如此放著撓著,定會讓他撓個皮綻肉裂。河溪便是緊緊摁住了他的雙手,但卻發現這傢伙雖小,力卻不小,自己卻也還能控制住他,只是見得他神色煎熬難受,便是朝蕭白戀求道:「白姐,白姐,他,他這是怎地一回事?」
那聲焦急如焚,聽得蕭白戀著實難受,但卻是別無他法,這瘟疫染上之後不久便會出現紅斑,見她搖搖頭道:「這紅斑的出現證明是病入皮膚了,此症狀的人定會痛癢難耐。五弟,且把他給按緊了。」
語罷,見得河溪聽得自己話語,便是把妹妹牢牢按住,蕭白戀便是右手一震,乏眼見便有一個針被她掐在手上,只見得她眼疾手快,從風池、承靈、風府等穴位紮上一針。再見得她運氣一道氣勁緩緩從他天靈穴打去,推至公孫。
在她推氣助功之時,那妹妹便是緩緩安靜下來般,也不撓了,也不喊叫了,眉間舒緩開來,那紅斑擴散之勢也因此緩了緩,並沒有那麼快了。見得這會,河溪心中似才是安了下心來,但聽得蕭白戀話語,一下子又把他心給懸了起來,聽得她道:「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