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莫文聰被梅家老二關進柴房,留下兩人負責看守他時,莫文聰用盡一切辦法想讓那兩人給他鬆綁,好讓他逃走。而那兩人終也耐不住他的吵鬧,打開門來,進去又是拿布塞住他的嘴巴,耳邊才是清淨些,便又出去關上了門。莫文聰以為他們是聽了自己話語,要過來給自己鬆綁的,卻未料到是這回事。
那口中之物,咸中帶酸,令他胃裡翻滾,乾嘔不止。心中便是對他們有些怨言,莫文聰便是發出吱吱嗚嗚的聲。些許會,或是他喊累了,或是覺著這法子不行,他也懶得喊了。正在他低頭喪氣之際,以為自己難逃一死時,一道亮光透過屋頂,射到地上。莫文聰便是好奇抬頭瞧去,登時心中一喜。
只瞧屋頂上不知何時開了道口子,那老叫花子的臉面露了著出來,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待得莫文聰瞧去,只瞧老叫花子指指自己嘴巴,又把右手放在嘴邊上又張又合,示意莫文聰繼續說話。
瞧見是老叫花子,莫文聰心想:「這老頭最近成天不知蹤影,也不知道幹嘛去了。不行,等會逃出後我得問問他。」又瞧見老叫花子的比劃,莫文聰心明他意,便是又清了清嗓子,又是吱吱嗚嗚地哼了出來。而門外那兩人,本以為塞住他嘴巴能讓他閉嘴,哪像得他有如此能耐,竟這般多嘴。少頃,又是忍他不住,那兩人不知從哪裡拿來棉花,把兩耳朵給塞住了。
再瞧老叫花子,見莫文聰嚷嚷著,也是耳躁,只望自己能快些救他出來,免得自己忍他不住,給他來上一個耳光子,驚著了那些人便是不好了。老叫花子手中不知何時握著一根手臂粗大的稻草繩子,瞧他輕手輕腳地用一頭栓住屋樑,另一頭沿那口子放了下去,一瞧,正好到地兒。瞧他單手抓繩,運氣全身,輕如飛燕,借繩下屋。幾個呼吸間便已落地,這竟未掀起土塵,看得出老叫花子的身法是有多了得。
老叫花子下來先是給莫文聰來了一記花生,而後才是幫他鬆綁,莫文聰登時把塞布從口中拿掉一扔,道:「老頭,你終於出現了。」說完,莫文聰才覺不對,連忙屏住呼吸,登時周邊靜如深夜,老叫花子也是一副驚楞模樣。半天兒過去了,見那門外兩人卻是未有動靜,莫文聰師徒這才鬆了口氣。
莫文聰正要開口安撫自己,只見老叫花子又是敲他一記花生,並作出禁聲手勢來。莫文聰這才閉上了嘴巴。只瞧老叫花子一手搭在莫文聰的肩膀,運氣而去,再一手抓住稻繩,雙腳相繼點地,順著繩子爬了上去。而莫文聰卻像只大狗般被他拎著上去。
待二人出了屋頂的那道口子,老叫花子從懷中掏出一顆桃枝,眼准下距離,運氣一扔,同時口中法訣不斷,那雙手紫芒閃爍,見此,老叫花子便是不停地指畫。待那法訣一成,便瞧老家花子手引那法訣往那顆桃枝一指。聽得噗嗤一聲,一道紫光射在那棵桃枝上。
說也驚奇,那顆桃枝不偏不倚的正好被老叫花子扔在莫文聰被綁的位置上,待那紫光打中之後,瞧那空氣登時一陣扭曲,白光閃過,一個與莫文聰一模一樣的人兒被綁在木樁上。只瞧這個莫文聰神情奕奕,絲毫沒有一點而悲觀之情。但若是細細瞧他眼睛,些久會便能發現其這個莫文聰眼神呆滯,沒有生氣。
老叫花子這一手自然引得莫文聰一番驚嘆,不禁對他豎起大拇指。趁著老叫花子忙弄著將稻草縫補上那口子,莫文聰獻媚道:「師父,您老在小的心中可是如是再生父母吶,更是對您敬佩得五體投地。您就是那天上的月亮,徒兒對您的崇拜如同那圍著月亮轉的星星那般多。只要您說的話,徒兒絕對贊成,您的要求徒兒絕對辦到,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您要徒兒往東,徒兒絕不敢往西,更不敢往南往北。」
老叫花子文言,卻是心中嗤笑,回頭打量了他一下,雖說心知這小子如此反常肯定沒安什麼好心,但如此馬屁拍得他不亦樂乎,心中歡喜得不得了。但他卻不露於臉上,瞧他低頭繼續忙著弄那口子,淡淡得道:「小崽,你說得可是真的?」
莫文聰連連拍拍胸口,信誓旦旦地道:「珍珠都沒那麼真。師父,只要您一句話,徒兒沒有辦不到的事兒。」
老叫花子如此回他道:「行吧。暫且信你。來,你先從後面跳下去。」
莫文聰文言,當即堅決道:「好。」便是轉身往那屋頂邊走去,走近便是要跳下去時,突地眼瞧自身離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