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廖伯使用血祭之後,不料卻是被莫文聰從中作梗,使得血祭失敗,而血祭後的「廖伯」卻是與老叫花子說道起來,老叫花子似是對這「廖伯」極度厭惡,便是打將起來,奈何他二人武功高深,那身影在莫文聰眼裡如流星一現,難以捕捉,眼花得緊,只是聽得他們的說話。
忽耳邊響起那「廖伯」之聲,莫文聰心中一驚,忙得看去,只見那月光下,「廖伯」陰冷著臉,幽幽綠眼瞧著他,教得他心裡發寒。老叫花子見此,身形一閃,下一刻已在莫文聰身邊。老叫花子一把拉住莫文聰,雙腿運氣往後一蹬,拖著莫文聰便是往後滑去。瞧老叫花子一臉忌憚地說道:「你想怎樣!有什麼事沖我來,別對孩子下手。」
「廖伯」聞言卻是擺擺手,淡笑道:「哎哎哎,小子,別那麼緊張。本尊可不想怎麼樣,只是想跟這娃娃說說話而已。」
老叫花子卻是不信他,聽得他說著這話,更是把莫文聰護在自己身後,一手緊握著「蒼雷竹棍」,一手環住莫文聰。只見他額頭出汗,眼神死盯著「廖伯」,連大氣都不敢喘下。
「廖伯」見此卻是雙手張開,那衣襟隨之因風獵獵作響,瞧他那紫得發黑的嘴唇張開,瘋笑道:「哈哈。小子可是這般怕本尊麼?你不是說我只是那人的分身麼,不怕我呢。怎地,你這算是不怕?」音近話尾,卻是猛地狠了起來。
瞧著「廖伯」那攝人心神的綠眼,老叫花子雖心有害怕,但卻是聽得他話語,也不禁沉思:「對啊,這畜牲只是那人的分身,自己何須怕他?」想到這,老叫花子心中才是鬆了口氣,但卻仍絲毫不敢大意,雖說這面前的「廖伯」實力不如那人,但卻也與老叫花子相當,若是這「廖伯」要對莫文聰不利,那還是容易的。
「廖伯」見他此狀,嘴角一勾,道:「對嘛,這樣子才好嘛。好了,本尊這就走了罷,免得你小子過度緊張成了痴子了。」語罷,見「廖伯」身形漸淡,魔氣漸褪,這時老叫花子才放下心神。
不料,就在此時,卻是見得「廖伯」似是想起什麼,聽得他道:「哦,對了。娃娃,第一次見面,本尊覺得你親近得緊,就送一禮物於你吧。嘿嘿。」
聽得此話,二人皆是心中一驚,老叫花子連忙把莫文聰往後推去,自己卻是一躍上前,猛地揮棒擊之。只見那棒如揮之空中,竟是在「廖伯」身里透了過去,沒打著他。老叫花子心道遭了,便是抬頭瞧那「廖伯」神情,只見後者冷笑著。下一刻便是身形消散,化成黑煙不見於空中。
忽地,老叫花子瞳孔猛地放大,下顎猛地一收,那身子急急往旁一側,做完這些老叫花子心中卻是後悔了。只聽得一道破空聲響起,「嗖」得一下,一道綠線從他耳邊滑過,往老叫花子身後的莫文聰射去。
而莫文聰卻是未曾反應過來,只見老叫花子身子猛地往旁側去,接著就是覺得胸口似中了一針,登時氣息不順,腦中嗡嗡作響,身子如棉花柔軟無力。
老叫花子站直了身子,眼瞧莫文聰搖搖晃晃,心一緊,連忙身形一閃過去,抱住了正往下跌倒的他。只瞧老叫花子中食二指發光,在莫文聰的心口、眉中、掌心、脊椎等處連點三下,送了幾道氣勁封住莫文聰的氣脈。
做完這些,老叫花子給莫文聰號了號脈,又翻翻他的眼皮,便是臉色甚是難看,聽得他恨中帶怒道:「該死的,竟是『綠蠱』。」這話卻是被廖氏聽見,瞧著生死不知的莫文聰,廖氏也不顧自己傷勢,抬起頭來,有氣無力地問老叫花子道:「這『綠蠱』是個什麼東西?」
老叫花子聞言,抬起頭來,看著吊著半條命的廖氏,又瞧瞧周邊的那些只剩半口氣的村民,他不禁嘆了口氣,搖搖頭。只見老叫花子掏出酒葫蘆,給昏迷的莫文聰灌了口酒,又幫他運了運氣。才是向那些綁在木樁的村民走去,老叫花子先是從懷裡掏出一抓花草,花白根綠的。見他往那花草吐了一口水,又揉成草泥,此時這一把草藥已揉成饅頭大小,成了灰黑色,月光下似是有淡淡的綠芒,卻是散發著屍臭味。
老叫花子一手握著那藥團,一手抹了一點塗在村民的傷口上,登時那傷口竟是不流血,以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與此同時,老叫花子也往他們身上送了一道氣勁,以供他們生機。待他把最後一名村名給救治了,已快近天亮,而那些黑衣人則是被他給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