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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我腎虛麼,我怕被你那健碩的身子壓壞了。」江慕炎說著輕笑,竟然是那種愉悅的帶著溫度的笑容,他彎下腰,嘴角帶著上揚的弧度,「而且,你現在應該感謝我,給你蓋了條被子,而不至於讓你的腦袋摔得更笨。」
童思千簡直要被他的理所當然氣哭,當即送了雙衛生球甩給他,「不損我會死嗎?」
「唔,不會死。」江慕炎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癟嘴,顯然心情十分好,「但是憋著很難受。」不知道多久,他的生命中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這麼笨的女人,連睡個覺都能摔下來。
要知道,那沙發雖然沒有床寬敞,但至少夠她翻了個滾兒,誰知道她一連翻兩個,睡相差到沒朋友。
江慕炎自然不會知道正是因為他的「好心」才會讓童思千熱的想要掙脫裹著自己的空調被。
「還有,你能別一句一個『女人』嗎?我是有名字的好不好?」童思千覺著自己幹這份工作簡直是個侮辱,現在名字都變成了代號。
江慕炎的薄唇抿了抿,而後淡然搖頭,「不可以。叫習慣了,會喊錯。」
童思千沒有再理他,而是將被子理了理,臥室木質地板上鋪著厚厚的義大利地毯,倒是十分舒適。她將被子擺好,整個人直接躺了上去。這應該是打地鋪了吧?索性感覺不是很糟糕。
而江慕炎則看到她那旁若無人的動作,以及那短短的睡衣再次裸露出的背,眼神深了幾分:「你睡床/上來。」
童思千沒有猜到他會心軟,此時聽到他略微沙啞的聲音還以為自己幻聽了,「你剛剛有說什麼嗎?」
「沒聽到就算。」短髮已干,江慕炎的臉色也恢復了冷漠,想起剛剛鬼使神差的話,心裡有些微惱直接體現在了沒有起伏的話語中。
童思千卻笑嘻嘻的爬起身子,十分利索的爬上了床,到底還是這柔軟的水床舒服!她抬腿想要踹踹大床上另一邊的男人,畢竟她可沒有和別人同睡的經歷。
但是想到,他能讓步讓自己睡床已經是很大退讓了,如果得寸進尺恐怕到最後又得打地鋪。這樣想著,她抱起地攤上的空調被捲成一條隔在兩人中間。
也許是因為心理上的疲憊,很快童思千再次進ru睡眠。
而江慕炎卻睜開了眼,屋裡還有一站昏黑的壁燈,他微微轉了個身子,就看到小女人不知何時放棄平躺的姿勢又蜷縮著面向自己。
江慕炎的視力很好,幾乎能看到那仿佛跟著主人一起沉睡的濃密睫毛,她的唇亮盈盈的,他抬手輕輕碰了碰,感受到女人柔軟的唇下意識抿了抿,幾乎將他手指吃進去,心口猛地一跳,不動聲色的抽了回來。
因為從來沒有和誰同塌而眠,江慕炎想了想,將空調被為女人蓋上,然後自己去了沙發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