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緊緊鎖住不遠處的白天,聖樂的心此時是忐忑的。
如果剛才那些話她沒有說出口,或許那將是他一輩子都不會再提的事情,可偏偏當那些話語說出口的同時,他的心也跟著猛烈的顫抖著。
他忘不了過去白天在一起的那些時光,雖然兩個性格各異的人彼此之間會有很多的縫隙,但回憶里,他們在一起的日子卻是快樂的。
眼下看著白天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黑,生了唯一想做的,便是把她重新再拉回來。
他不希望白天被這種仇恨所渲染,也不希望她再回歸到原本的那種生活。
看著白天一口一瓶的猛喝著,聖樂迅速的一把衝到她面前奪過了她手中的酒瓶,「你胃不好還要喝這麼多。」
「不用你管你走開!」
白天瞪了聖樂一重新奪回酒瓶奪回後就是猛的一大口,絲毫對聖樂的不管不顧。
「我今天還就偏要管了!」
說著聖樂也從桌子上拿起一瓶酒,然後猛地喝了一大口。
那畢竟是烈酒,一口下去喉管發疼。
強忍著沖鼻的味道,聖樂扭頭朝白天看去,卻見這個女人像是在喝白開水似的。
「行,你要喝醉,我陪你!」
此時的聖樂早已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把這個女人帶出酒吧,畢竟現在可是有好幾個人沖他們的方向望過來。
兩人任憑誰也沒有再說話,凡是桌子上的空酒瓶越來越多。
夜色越來越朦朧,燈紅酒綠之下,各色氣味開始混雜,有糜爛的荷爾蒙在空氣之間穿梭。
直到自己已經喝的不省人事,白天這才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隨之落下的是聖樂手中的酒杯,那砰聲之後,是一雙緊皺的眉頭。
其實他能理解冷少的苦心,之所以讓白天去做這份工作,其實,更大的目的便是為了讓白天走出自己的陰影。
但只是,讓一個已經沉寂在這個陰影十年的人,突然去面對甚至走出,這確實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無奈嘆了口氣,聖樂已經一把扶起白天的腰間,隨後朝著酒吧大門而去。
其間雖然也有人想打白天的心思,但卻在看到聖樂那幾乎想要殺人的模樣時,瞬間便打了退堂鼓。
他們雖然愛玩女人,可並沒有達到要捨棄自己性命的地步。
「白天你最好什麼事兒都沒有!」
一邊說著,聖樂已經將白天扶上了車,駕車朝著醫院而去。
抵達醫院,不出聖樂所料,白天有輕微的酒精中毒跡象。
看見了扎在白天手背上的針頭,聖樂靠在一旁的凳子上,耷拉著腦袋。
「為什麼你就不願意在真正的面對我呢,難道我們之間的感情就那麼脆弱,亦或是那段感情於你而言,只是一段隨手可以唾棄的過往?」
看著躺在病床上,臉頰蒼白的白天,聖樂的心深深的沉著。
「如果過往的經歷真的對於你來說那麼痛苦,那麼下次我一定不會再提起。」說完聖樂已經從口袋裡拿出煙,煩躁的朝著門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