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一個醫生從裡面快速出來,然後看向王澤平道:「傷者的情況很不好,那條腿估計是保不住了,至少我們醫院是無能為力。」
王澤平吃驚道:「那麼嚴重?」
醫生點了一下頭道:「多處粉碎性骨折,最好的辦法就是截肢。」
我靠!
王澤平雖然對於地楊朝貴很是不滿意,卻也不想他出什麼事情,現在一聽也有些傻眼了。
不過,這件事情王澤平還真的不敢作主,說道:「我打一個電話。」
掏出電話,王澤平按照楊景峰的電話號碼撥打了過去。
很明顯,楊景峰記下了王澤平的電話,立即問道:「小王,情況怎麼樣了?」
「醫生剛剛說了,多處粉碎性骨折,他們這裡的技術力量不夠,最好的辦法就是截肢,就算是在這裡做截肢的手術,他們也不敢保證成功,這事我作不了主。」
「什麼?」同樣的,楊景峰也沒有想到兒子的情況那麼的危險,就失聲驚呼起來。
過了一陣,楊景峰道:「你問一下他們是否能夠穩住傷勢,然後我們送到首都的醫院進行救治。」
王澤平也沒有掛電話,直接就詢問起了那個醫生。
醫生想了一下道:「可以維持一段時間,不過,最好還是要近快的治療才行。」
王澤平就把這話告訴了楊景峰。
楊景峰道:「你那裡讓他們穩住傷勢,我立即找人安排一下,請他們的救護車把人送到首都醫院。」
王澤平與醫生進行了交流之後,醫生點了點頭道:「費用有些高,先繳了費用再說吧。」
王澤平同樣把費用的事情講了,雖然他有點錢,卻也不想自己承擔。
「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你想法先墊一下,我會付給你。」楊景峰明顯也是急了。
繳了費用之後,醫院進行了一些治療之後,一輛救護車就開了出來,然後把楊朝貴抬到了上面。
王澤平也是沒辦法,只好打了一個電話給興,讓他們派一些人去到工地維持一下,然後跟著救護車就向著首都而去。
王澤平到了現在也沒有弄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情況,他也不想去過問,反正韓永寬他們明天就會過來,現在他最為擔心的就是工地上可能會出事,畢竟拉塔並沒有出現。
八十多里的路程在國內很快就會到達,但是,這裡的路並不是那麼好走,到了首都時,王澤平看到楊朝貴早已陷入到了昏迷之中,估計也是用了麻藥什麼的原因,要不然疼都把他疼死了。
車子到了之後,一個中年人迎了過來。
「是王澤平同志?」
「我是,你是?」
「我是集團公司駐這裡的工作組長溫正松,楊總委託我來處理楊朝貴同志的事情。」
王澤平忙與他握了握手道:「那就太好了,我對於這裡也是不太熟悉,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呢。」王澤平到也暗自鬆了一口氣同,有一個人來幫忙,這對於他來說是好事。
這個醫院明顯好了許多,也有著會講z語的人。
在溫正松的安排下,楊朝貴已是推入到了手術室裡面。
不過,很快的,醫生再次找到了溫正松,把情況進行了介紹,現在楊朝貴的情況並不是太好,如果要保命的話,最好的辦法還是截肢。
現在王澤平直接就不必去管這事,一切都由溫正松與那楊景峰來交流了。
「等等吧,楊景峰他們的飛機應該快到了。」溫正松說了一句。
現在人是送到了,具體該怎麼做,那就看家屬的意見了,這件事情他們兩人都做不了主。
兩人也坐在這裡開始聊了起來。
從溫正松那裡,王澤平也知道了一些情況,集團公司在柬國還有著幾個大的項目,特別是一個大的水電站建設項目,而駐這裡的工作組就是處理一些具體的柬國事務。
談起了王澤平他們項目的情況時,溫正松道:「那個項目只是一個安置的項目,本來集團公司也沒有認為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沒想到的是第一任的項目經理就賭錢虧了,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情,估計多經的總公司也會被集團公司處理。」
這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