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玉芬的話,老黃更加撐不住了。心裡那個恨啊!這女人竟然背著她跟別的男人好上了,竟然還懷了孕。現在更加的離譜了,又跟鬼牽扯在一起了。
這哥們嚇傻了,抱著師傅的胳膊哀求道;「大師,你看看怎麼弄?只要不出人命就行,把她身上的鬼包括鬼胎立馬除掉。花多少錢都行啊!」這哥們想通了,自從他當了區長的那天開始,他就喜歡上他的下屬女秘書了,他早就想扶正那女孩,那女孩也是個見錢眼開的女人,也願意跟他,只是他身份在那擺著,理論上是不能丟棄糟糠之妻的,可是現在發生了這種事,他就有藉口了。你都跟別的男人懷孕了,你說這婚不離行麼?只是不能搞出人命,那樣事情就大發了。
師傅皺著眉頭;「事情沒那麼簡單,這不單是鬼附身的事,還牽扯肚子裡的胎兒的事。」師傅是個思想縝密的人,斷然不會禍害這麼一個小生命。不過他也擔心,這孩子一旦要是活著生下來,那就是天大的麻煩。
老黃心意已決,無論如何今天要做個了斷,他的眼睛在冒火,恨不能把自己的老婆給燒死。
&樣吧,你去找幾個大夫來,不行就流產吧,別去醫院了,我擔心和鬼胎要做事。「師傅權衡再三,還是決定要把這鬼胎給流了。去醫院確實不太合適,醫院裡那麼多人,萬一這鬼胎陰魂不散做出其它事就更不好了。
老黃想了一下,回過神來,既然是自己的老婆背叛了自己,那還有什麼丟人的,恰好現在可以把她給休了,讓大家知道她出軌了才好呢,隨即給自己的下屬打了電話,找了幾個市人民醫院的醫生護士過來。
安排好一切,老黃來到師傅的身邊,問具體怎麼操作,他全身都顫抖不止,看都不敢看自己的老婆。我禁不住搖頭,當年兩個人結婚的時候,不知道會不會想到這一天。
師傅從她的包里拿出用雞血狗血浸泡過的繩子,示意我還有老黃把玉芬綁在床上,一邊綁,玉芬就一邊罵,罵師傅,罵老黃,有時候是男人的聲音,有時候是玉芬的聲音。
每每是玉芬的聲音的時候,師傅就帶著內疚的語音說道;「嫂子,對不起啊!你現在被鬼俯身,而且還和你的腹中胎兒結合在一起,如果三天不除,你也活不了啊!」
玉芬根本不聽師傅的話,我估計此時的玉芬不是玉芬了,或者說她已經完全被那惡鬼給控制了。雖然被我們綁著,卻在使勁的掙扎,特別是她的肚子,隨著她的掙扎,不時的一鼓一鼓的。
隨著她身體不時的抖動,外面也起了一陣陣的陰風。
師傅看一眼我,指一指我的森木令;「秦雨,你在門口守著,除了人之外,什麼都不准進來。」
我拿起森木令,看見上面斑駁的血跡,知道還不用餵血,咒語就在嘴邊,隨時喊一聲它就做法。
站在門口,裡面傳來玉芬一陣陣的叫罵聲和呻吟聲,我卻不敢走神,眼睛緊緊地盯著外面。陰風一陣陣的吹過,樹影婆娑,真擔心突然間有什麼東西闖進來。
還好,我站在那裡等了十幾分鐘,也沒什麼壞東西敢下來鬧事,倒是隨著一陣1二0警笛聲音的臨近,一輛1二0救護車和好幾輛小車停在大門口了。
接著就下來好幾個護士和醫生,後面還跟著好幾個西裝革履的人,這些應該是老黃的下屬,聽見自己上司半夜三更的喊醫生護士,也就跟過來問候了。
醫生和護士走進來,卻被師傅給攔住了。師傅挑了一個男醫生,兩個女護士。對其他的人說道;「你們都別進來了,也別把車子停在門口,離開這裡,越遠越好,最好是找個陽氣足的的地方。」
剩下的那些醫生護士還有老黃的下屬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被老黃趕走了,讓他們去遠一點的地方等著。
那個男醫生跟兩個女護士走進來,看著眼前的一幕嚇呆了,站在那裡都不敢動了。
師傅用最快的速度解釋一遍,聽了師傅的話,兩個女護士直接嚇得癱在地上,幸虧那個男醫生在,按太陽穴掐人中的才啊呀的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兩個女護士什麼也不在這裡,這活無論如何是不敢幹,大不了辭職不幹了,就是得罪權貴也堅持離開,想想也有道理,離開這裡,大不了另找工作,可是要是呆在這裡,很可能命就沒了,這事可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