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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年,開快點,趕緊的送她去最近的醫院。」
溫景時的捷豹就停在了酒吧門口。
燈光璀璨而迷離的夜晚。等溫景時抱著她放進了車裡,溫景時也坐進去後,紀笙笙聽溫景時對蔣年很急促的說了句趕緊開車。
蔣年嗯了聲,車子從停車場行駛到馬路上後,開始加速起來。紀笙笙扭頭看窗外,馬路邊上的法國梧桐樹倒退的速度很快很快……
「很疼吧?」眼睛放空著看了會兒窗外,紀笙笙聽溫景時問她。
冷著一張臉,可語氣卻是淡淡的。
紀笙笙嗯一聲:「是挺疼的,估計去了醫院得縫針。」
剛才在酒吧,他把他的外套脫掉披在了她的身上,現在他的上半身只著一件白色的襯衫。
她腦袋上的血流的挺多的,剛剛他抱了她,有些許的血掉落在了他的白色襯衫上。紀笙笙看他的白色襯衫上現在已經是血跡斑斑的了。微低下頭,紀笙笙看他披在她身上的外套也已經被血給沾染了。
兩件衣服估計以後都沒法穿了。
溫景時的衣服大都是大牌子的高級定製,質感特好,價格不菲,再看眼他的西裝外套跟襯衫,紀笙笙很抱歉:「你的衣服都髒了,我會給你買新的。」
「不用買,我衣服很多,少一兩件沒什麼。」溫景時很不以為意,看眼窗外,告訴她,「再忍忍,一會兒拐個彎就到醫院了。」
距離酒吧最近的醫院是東城中心醫院。
等車子駛近了,看到醫院門口大寫的紅色標識,紀笙笙微皺了下眉:竟又來了這家醫院了,姚周應該還在這家醫院養病呢,她來這邊也不知道會不會再碰上姚周跟沈隸。
「想什麼呢,到了,下車了。」恍惚中,她看車子已經在醫院找了個停車位停好了,溫景時也已經下了車了,幫她開了車門了。
等她回神,溫景時彎下腰把她從車裡抱了出來。
溫景時在路上的時候已經給醫院這邊神經外科的主任打了個電話過來,說是有朋友頭部受傷,流血有點嚴重,正在去醫院路上。
現在到了醫院,溫景時是徑直抱起她去了神經外科。
雖然流了一些血,但是她受傷也算不上太嚴重了,拍了ct,腦袋上縫了幾針後,醫生說留院再觀察幾天,應該沒什麼大事兒。
「謝謝醫生了。」聽到沒什麼大事,紀笙笙鬆口氣,對著醫生連忙致謝。
「不客氣。」醫生跟溫景時是朋友,說個不客氣後,笑看眼紀笙笙,再笑看眼溫景時,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意,出去了。
時間過得挺快的。等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笑意的醫生出去後,腦袋上包紮著白色的繃帶現在正背靠著枕頭坐在病床上的紀笙笙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快要十點了。
溫景時在醫院差不多陪了她兩個多小時了吧,是陪著她又拍ct又縫針的。
很感激的,紀笙笙對坐在不遠處沙發上,大長腿交疊在一塊,此時正微微靜坐著休息,懷裡抱著個很可愛的抱枕的溫景時說了一句:「溫總,我看你也累了,回家休息吧,天已經不早了。謝謝今晚陪我。」
「嗯,的確天已經不早了,十點了啊。」紀笙笙說完,溫景時抬起腕錶也看了眼時間,看完,對她再說一句,「你先睡吧,你睡著了,我再走。」
紀笙笙愣了愣,看他。
溫景時沒說話,只是低下頭摸出了手機開始看起了什麼,看一會兒,頭也沒抬的補充:「想讓我趕緊走,那你就趕緊睡覺。」
好,趕緊睡覺。
蜷縮進被窩,找了個舒服的,不會擠壓到受傷的後腦勺的姿勢,紀笙笙閉上了眼。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身邊有人在,挺有安全感的,閉眼五分鐘後,紀笙笙就進入了夢鄉。
很踏實的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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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寰真的覺得挺對不起紀笙笙的,明明是他惹出的禍端,沒想到最後倒霉受傷的卻是紀笙笙,雖然,他也受了點傷,不過,只是皮肉傷了,用藥酒擦擦就沒什麼事兒了。
等跟著警察去了趟警察局,做了個筆錄,交了點罰款,不想被治安拘留只能又找了找關係,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