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接過酒袋,一邊迫不及待拔出塞子一邊衝著圖天義說道:「沒事,這點酒能把你六哥怎樣?」說完仰頭猛灌幾口。一抹嘴角的酒漬讚嘆道:「嗬。。過癮,真是好酒,老七你的酒比阿爹的都醇,來你也喝點。」大手一伸,把酒袋遞在圖天義面前。
圖天義見狀搖頭苦笑,並未拒絕,接過來和壯漢一個姿勢猛的喝了幾口,圖天義本是蒼白的臉頰也漸漸有了一絲紅暈,喝完輕聲咳幾聲說道:「這酒哪都好,就是,就是太烈了,一般人真是喝不習慣。」
壯漢聞言面露滔天豪氣,昂頭說道:「男人就該喝烈酒,仗劍天下,輕騎烈酒,這才是男人應該的生活。」
圖天義看著眼前的六哥眼中露出一絲悲傷之意,:「六哥,你。。。」還未等自己說完,眼前的壯漢伸手一擺說道:「老七,別勸我了,你知道的,有些事情勸我也沒用。」
圖天義輕談一聲說道:「六哥,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經歷過太多太多,有些事情非是你我可以左右的,你又何苦如此介懷呢。當年灑脫不羈的圖天傲難道永遠生活在過去之中嗎?」
壯漢舉起酒袋又是一頓猛灌,自語道:「有些事,我真的放不下。」
「是你不想放下吧!」圖天義上前一步逼問道。
「想與不想有什麼分別。」
「當然有分別,放不下你就永遠生活在痛苦之中,放得下你才會找回自己」圖天義說道。
壯漢抬眼望向星空,一股悲愴之意從身上發出回答道:「聞君容顏好,且觀益行早,哪曉其中味,相思催人老。若曦,寒若曦。。。當年你我一句戲言,沒想到一語成讖,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圖天義看著眼前的六哥心中一陣酸楚,百感交集想要再說下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見自己六哥閉上雙眼輕聲說道:「老七,我且問你如果有一天弟妹也和寒若曦一般,你又能否放得下,看得開嗎?」
圖天義聽完壯漢的問話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愣在當場片刻之後才緩緩說道:「恐怕,恐怕我也放不下吧。。」
兩人之間陷入沉默,一時之間全部陷入沉思,月光照在二人身上,地面拖出兩道長長的倒影,秋風瑟瑟,荒草搖曳,顯得格外淒涼。
許久之後壯漢緩緩睜開雙眼,看著自己最為疼愛的七弟臉上露出一絲溫情之意,雙眼之中的悲傷之意漸漸隱藏起來,又變回了那張堅毅果斷的臉:「老七,那些事情就別提了,說說你的傷是怎麼回事吧,阿爹不是說過你的傷根本沒辦法痊癒嗎?」
圖天義思考了片刻鄭重的說道:「六哥,有件事情我想弄清楚再告訴你,今天既然你問了,我就告訴你,寧城的身體裡好像有一些特別的東西。」
「特別的東西?什麼東西?」壯漢疑問道。
圖天義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我也不敢確定,好像。。好像是聖器的氣息。」
聽到此話壯漢不禁一驚,旋即似有所悟般說道:「聖器,聖器。。難怪,難怪你能痊癒,老七,你看。」只見壯漢伸出左手食指在眉心處一點,眉心一個金黃色的火焰印記赫然出現。
圖天義看到金色的印記不禁大驚道:「聖器傳承,六哥,你是怎麼做到的?」
「就在剛才我抓住寧城逼他說出錯影步的秘密之時,寧城體內竟然發出一股渾厚的聖器氣息,融入到我的腦海之中,我也隨之進入到物我兩忘的境界,十年來心境上的桎梏在聖器氣息的面前不堪一擊,我才有機會一舉突破至天人境,開始我也奇怪聖器的氣息從何而來,你這麼一說我才確定,那聖器的氣息一定是從寧城體內發出來的。」壯漢強忍著震驚的心緒說道。
圖天義說道:「我的傷也是因為寧城體內的聖器氣息才痊癒的,我一直不敢確定,六哥你說先祖當年留下的批語當真會應驗嗎?難道寧城就是。。就是聖器的選擇嗎?」
壯漢一臉嚴肅的說道:「此事都有誰知道?」
「只有你我二人」
壯漢眯著雙目說道:「此事要絕對保密,事情沒弄清楚之前絕不可以告訴任何人,老爺子那也不可以說,家族現在多事之秋,不能讓此事牽扯住老爺子,我們把事情弄清楚再告訴他老人家」
圖天義微一點頭說道:「好的,一切聽六哥的,現在老
第十四章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