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的小身子猛的踉蹌著後退了一步,臉色一瞬間變的蒼白。
因為蔣東霆羞辱她的話,更因為他說游游的話……
游游現在在給別人做*?
不,她不敢相信!
紀念的兩手緊緊攥成了拳頭,眉心緊蹙,怎麼都無法相信蔣東霆說的話。
他和游游之間關係一向就不好,他一定是在詆毀游游,游游是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去做那種傻事?
的確有一段時間,游游整日早出晚歸,而且她開始購買一些昂貴的名牌貨,都是之前完全消費不起,逛商場時多一眼都不會看的。
她那段時間正在負責星河港灣項目,同時發現自己對陸總開始生出些不可抗拒的感情,但因為那時候她不敢承認,就只能強迫著去壓制這種感情,所以每天都心煩意亂的,並沒怎麼在意過游游。
可她也有問過游游,游遊說早出晚歸是在忙工作,買那麼多名牌貨是拿了可觀的提成,決定以後都不對自己那麼吝嗇了,要對自己大方一點。
既然游游這麼說,她也不可能把游游往壞處去想,更何況她始終認為,游游不會傻到不懂得潔身自好的,就算她被江皓傷的很嚴重,但是不代表她就對任何男人都失望了啊!
而且,在那之後,游游似乎就恢復了正常,不再奢侈的買名牌貨,每晚回家的時間也正常了些,她就沒再多想過。
可是蔣東霆卻說,游游在給人當*,為什麼他會知道游游給人當*的事,他和游游向來是水火難容的,所以,他一定是在說謊,一定是虛構的!
紀念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可以強勢一些,繃著小臉,臉色難看的開口,聲音冷冽,「游游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我也沒有,如果你心裡難平,大可以隨便說我什麼,但請你不要用這種惡毒的毀謗詆毀我的朋友!」
蔣東霆的眼中噙著譏誚,「詆毀?那你可以去問問每晚陪康乾在*上翻雲覆雨的週遊,我有沒有詆毀她?念念,我是該說你真天真,還是裝天真呢?你就是用這種天真來*陸其修的?他是不是特別受用?你以前也是用這種天真來迷惑我的,我他瑪以為你純潔的像白紙一樣,可是你其實就是個踐人,誰有錢就陪誰睡!」
聽著蔣東霆這難聽之極的話,紀念幾乎下意識的想抬起手,扇蔣東霆一巴掌,讓他可以閉上嘴,可是她到底沒能舉起手,只是眼眶一瞬就紅了,身子顫抖的幾乎要跌落在地上……
下一秒,紀念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一瞬間,她習慣的安全感就將她牢牢的包裹其中。
紀念微微回頭,看到陸總,眼淚就委屈的掉落下來,順著她的鼻隙蔓延過泛白的唇瓣。
陸其修抬手,輕輕的抹掉紀念的眼淚,溫聲道,「念念,我們走吧,我帶你去見週遊!」
紀念抿著唇,點點頭,跟著陸總一起向停車場走去,沒再看蔣東霆一眼。
陸其修的手臂環著紀念,在和蔣東霆擦身而過時,冷厲的眼神淡淡的落在蔣東霆臉上幾秒鐘,然後,留下了一句話,「我想,你很快會後悔如此羞辱我陸其修的女人!」
明明只是一句冷淡的話,並沒有對蔣東霆生命的狠厲威脅,可是蔣東霆卻硬生生的打了個寒顫。
他太衝動了,看到念念從出租車上下來,就走了過去,聽到她和週遊講電話的內容,就借著給康乾當了*的週遊來羞辱念念。
只是為了自己一時的心情暢快,他竟然都沒注意到陸其修是什麼時候過來的,剛好被他聽到了他斥責念念的一番話!
以他現在的能力,根本就動不了陸其修,陸其修若是對他做什麼,他也只有挨打的餘地,根本無力還擊!
蔣東霆看著相偕離去的陸其修和念念的背影,雙眼狠狠的眯著,兩手攥成拳頭,手背繃起的青筋竄動。
如果誰能幫他把陸其修打倒,踩在腳下,讓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可以!
陸其修帶著紀念去停車場取了車,看著坐在副駕駛,失魂落魄的念念,他很是心疼。
如果他再早下來幾分鐘,就不會讓念念有機會聽到蔣東霆那番羞辱的話,念念這麼柔軟的性子,要怎麼承受那些難聽的話?
陸其修探身過去,為紀念繫上安全帶,溫熱的手掌落在紀念軟軟的臉頰上,嘆
156我是該說你真天真,還是裝天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