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超市開車離開,兩人找了間中式川菜餐廳吃了午餐,開車回家;重生之低調人生。
車開了將近四十分鐘到了沐文博在洛杉磯的住處,停好車,兩人下車,沐文博提著購物袋和沐歡並肩進了屋。
……
進了屋後,沐歡打開購物袋把自己買來的對聯拿出來先放在一邊,把一些裝飾品從購物袋裡拿出來,和這三天陸陸續續從唐人街買來的春節所需的裝飾品擺放在一起……
「沐文博,起來,幹活了。」
沐歡赤腳踩在地上,從進門後,鞋脫了就沒穿。在把東西一一拿出來發現沐文博躺在沙發上不動彈,回腳在他小腿上踢了踢……
「累死了,我躺著休息會。」
「剛在超市誰說自己已經是男人來著?我都沒喊累,現在倒是喊累了,嗯?」
沐歡把垂在頰邊的髮絲撩到耳後,對沙發上的沐文博挑了挑眉。
沐文博:「……」
從小到大,在沐歡身上,他就沒占過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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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歡指揮,沐文博動手。
「高點……太高了,低點,再低點……嗯,太低了,再稍微高點。」
沐歡站在椅子下,看著沐文博正在掛著裝飾品,與另一邊的對稱,嘴裡念著指揮著。
「好,就是那裡,完美。」
沐歡看著左右掛上的裝飾,滿意的拍了拍手。轉身又去拿另外的,讓沐文博換個位置,繼續這樣指揮著。
兩人布置了兩個小時,客廳煥然一新,充滿著喜慶。
沐歡站在客廳環顧一圈,很是滿意。
……
坐在沙發上休息了會,吃了點水果,兩人走到客廳的桌邊,上面擺著筆墨,空的對聯放在桌邊。
沐歡和沐文博一人寫臥室,一人寫大門。
同樣的姿勢,同樣拿起放在一邊的毛筆,蘸上墨。
有默契的對視一眼,然後開始寫著對聯。
……
她記事很早,最初家裡的對聯是爺爺寫。
在過了八歲後,家裡的對聯變成了爸爸寫,每次爸爸寫對聯的時候,媽媽總是會站在一邊給爸爸磨著墨……
她和文博差兩歲,打小就開始學習寫毛筆字。
十歲開始,家裡的對聯就是她和文博兩人寫。
最初的時候,兩人毛筆字寫的並不好,但爺爺總是讓人貼在鐵門上。
她的個性並不適合寫毛筆字,爸爸說她的心靜不下來,可爺爺卻用這樣的方式,眼見著一年又一年,十三歲那一年,她的毛筆字貼在鐵門上,已獲得許多人的褒獎,都誇她天份極高,字寫的好。
十四歲那一年,鐵門上的一對,她和弟弟一人寫一半,區別極大。
十五歲那一年,弟弟的字便大有進步;一賤鍾情,權少臣服。
……
此時,兩人在同樣一張長桌上,隔著一點距離一起寫著對聯。
雖然父母已不在,爺爺躺在醫院,但兩人卻並沒有表露出傷感。
都知道,父母最希望的便是他們活的開心。
因此,今年的新年,雖然不能在熟悉的城市,不能一家人完完整整的團聚,他們姐弟卻依然會開開心心的過完這個年。
……
對聯寫好,兩人貼著對聯,每個門上都貼上。邊貼,邊誇獎著自己寫的如何的好。聽到對方誇她/他寫的好,另一方便會立刻反駁。
「外賣來了,去拿外賣。」
兩人都不會做飯,前天的時候,沐歡曾經想試一次,為了新年自己下廚,可是最終結果是差點把廚房給點燃了。
沐歡從小到大事事都是做到最好,似乎已經習慣了。她也以為這個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她搞不定的,只要她願意就可以做到最好。
但是她的認知,在踢上了莫司爵這塊鐵板後,終於明白懂得。
人活在世上,並沒有什麼是絕對的。總有自己努力想做而做不到的,就像她很努力也很篤定的認為,自己就算不得已賣給莫司爵,她也能守好自己的心,不會愛上莫司爵。
她一直以為自己可以像是個局外人一樣,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