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院門口禁止打鬥,你們可是想漠視院規?」
來者是兩個身穿制服的少年,約莫二十二三,手持長矛,制服左胸鐫刻著「九霄學院」四個大字,很是威風。
看到這兩人,人群自動讓出一條道,讓其來到現場。
兩人一進來便看到痛苦大叫的費克翔以及肌肉萎縮的江行健,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看向江行健,不耐煩道:「怎麼又是你?你怎麼了?」
「咳咳咳!!兩..兩位師兄,那..那個新生找麻煩,還打傷了我。」江行健說起慌來是頭頭是道,應該是個說謊老手了。
順著江行健的手指看去,兩人一眼便看到傲然挺立的餘生,說實話,餘生雖不是紀覺晨那種絕世美男,可也清秀,最起碼看上去人畜無害,兩人想到江行健這人平時就不安分,頓時有些懷疑起來,其中一人想了想,回頭看向江行健:「口說無憑!可有證人?」
「證人..證人..」江行健開始結巴,這時候要證人他上哪兒找去?
「你這個撒謊精!明明是你們主動來找麻煩,我們只是自保而已!」另一邊,餘生不說話不代表夏芙香和韋小偉不說話,他倆一唱一和的,倒真像小情侶。
「胡說八道!你們和那小子是一夥的,自然向著他,你們說的話沒有信服力!」費克翔艱難挺起肥胖的身軀,心知此時決不能敗露,不然真有可能取消接下來的比試。
雙方吵的正激烈時,藍小狗看著費克翔厭惡道:「七院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這話顯然刺痛了兩個守衛師兄,他們聞言看過來,發現是藍小狗,頓時便對餘生印象減分,他倆在客棧喝酒時便被這藍小狗偷過錢包,後來還沒追上藍小狗,吃了個悶虧,要說那藍小狗對益州街道太熟悉了,兩人跟了兩個彎便被甩掉了。
因為七院學員禁止外出飲酒,而且兩人用的還是七院的公家錢,也無法找藍小狗,最後便將這件事情給壓了下來,此時再見到對方,心中自然惱怒。
「停停!!別吵了!在七院門口吵來吵去成何體統?要是鬧不清楚便都隨我去見長老,到時候將你雙方比試資格全部取消!」
此話一出,爭吵的雙方突然停下,夏芙香韋小偉憤憤的看著對方,心中忿忿不已。另一邊的費克翔二人則是痛苦的很,特別是江行健,被餘生破了罩門,此時全身酸痛的難耐。
「在座的各位都可以為我們作證,是他們先招惹我們的!」氣不過的夏芙香看著圍觀的眾人,心想公道自在人心。
可就在圍觀者準備出聲力挺的時候,一道聲音從人群後方傳了出來:「我可以作證!之前的確是這餘生幾人找江行健的麻煩。」
這句話好似一把重錘,狠狠敲擊在夏芙香幾人心上,看清楚來人,發現是陳燼和陳信,夏芙香不知對方,可韋小偉知,之前雙方便差點打起來,他對這兩人印象可是很深刻,畢竟是能夠讓餘生失態的人。
作為當事人,餘生心中也是一沉,冷眼看著兩人,殺意四起。
「陳信師弟?」兩人看到人群中的陳信,同時一愣,平時陳信在七院名聲可是很不錯,他說的話也具有可信性。
「陳信師弟一向不放厥詞,說話也有分量,既然他說看到是你們招惹江行健,那便先請你們隨我走一趟了。」
熱心的觀眾本想釋放正義之詞,可陳信的突然出現讓他們不敢出口,畢竟陳信是七院的人,七院雖不是九霄學院本院,但分量依然在那,是益州最大的勢力,七院中人更是無人敢得罪,這也就造成七院中人的普遍囂張跋扈,以致於有些人上街吃東西都不付錢。
前有威名,這些觀眾就算熱心也只能澆滅自己的一腔熱心。
「這兩兄弟之前與我們有過摩擦,此時根本就是公報私仇!」韋小偉忍不住,指著對方罵道。
兩個守衛因為藍小狗的存在本就對餘生印象減分,加上陳信的附和,自然認為韋小偉是垂死掙扎,隨即道:「不管怎麼樣,他們是受傷的一方,傷著為大,你們得負責任!」
「哦?聽兩位師兄的意思是受人騷擾不能還嘴,受人攻擊不能還手,只要我受傷便一定是對方的錯,反過來還可以將罪名推到對方頭上?是這個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