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錢也賠不了,那你以為該用什麼來賠?」他冷酷望著她,罕見的笑了,下巴揚起,笑得絕對黑暗狂怒。
這種盛怒之下的笑容,太過於璀璨不合時宜,讓林望夏手腳發冷,喉嚨發緊,臉容如雪花片片蒼白。
「我、我不知道。」
她嗓音顫不可抑制的顫了下。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從古到今,女人最擅長的報恩手段。」
他笑著,修長的手指插、入她濃密烏黑的長髮中,將長發纏卷在指間。
讓那絲絲柔滑從指縫間穿流而過,又猛然拽住,就像抓住一個將飛走的鳳凰長羽,強行將它扯回來自己的腳下。
她臉上閃過痛楚,似明白他暗示的意思,可心裡又不敢相信他會做出這種可怕的事,更覺得難以接受。
雖然一直以來,他強勢又直接,對她也不是沒有過輕、薄的行為。
但一直以戲弄她,惹得她臉紅耳赤為樂,關鍵時刻還是適合而止,沒有進一步的強逼她。
可今次,她望著他那眼神,毫無玩笑性質的冰冷眼神。
她知道自己真把他惹毛了,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胸口硬生生出了一種恐懼。
「不、你不會這樣做的。」她所認識的他,她所了解中的他,不該是這種男人。
他霸道,卻是個溫柔會疼人,憐惜她,呵護她,在她無助絕望的時候,拯救過她的男人。
不該如此殘暴,肆意妄為的惡人。
「你自認為對我的了解有多少,看到多少真正的聶希?」
聶希深黑無低的眼瞳冷酷俯視著她,憐惜和愛護,是因為他認為她值得。
但現在,他懷疑自己看錯了人。
嘶……林望夏驟然覺得胸口一涼,背部被拉開的長裙,從前面被他猛然扯下落到腰間。半身柔滑細膩的冰肌玉膚,驟然展露在空氣中,如同被剝開了包裝紙的禮物,觸目驚心的呈現在燈光和無法躲開的視線中。
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做,林望夏呼吸僵硬,嚇得雙手緊緊護住身上,遮住那令人羞恥的位置。
她臉色慘白,似墮入深淵的月光,眼神更是溢滿了無可名狀的恐懼,望著他冷酷的神色。
「你不能這樣……」她嘴唇哆嗦萬分。
「我能,而且,一定會對你做這種事。」聶希強悍怒意的身軀壓下來,凝望著她的眼神冷得近乎無情。
他討厭恩將仇報的人,更討厭她有用時就窩在他懷中哭泣求憐憫,沒用了就想一腳踢開。
她將他所有忌諱都犯了,還自以為可以輕輕鬆鬆離開。
那就讓她試試惹怒他的後果。
抬起她輕顫的下巴,他目光冷瞬:「你不是說,我們是毫無關係的人嗎?那很快你會明白,我與你到底算什麼關係?」
林望夏瞬間瞳孔擴張,唇白如紙,如同被扔到深淵的蝴蝶,羽翼片片破碎,床單上的纖細身體顫慄不已。
他的手殘酷的穿透她的髮絲,從後腦抬起她的頭,逼她抬高頭,迎上他輾壓下來的冰冷嘴唇,他一點都不溫柔,幾乎在嘶咬她的嘴唇,發泄著他滿腔的怒氣。
被他那粗暴的動作,輾壓得唇瓣陣陣生痛,她試圖抗拒,他卻用巨大的壓制力表示出他的狠。
她胸口那顆溫熱的心,寸寸緊縮,然後針刺般生出強烈的痛楚來。
她以為他是不同的,所以即使他不愛她,她也難抑那種傾慕的心動。
可她錯了。
他會憐她,只因他隨手就可以做到。
而他想毀了她,卻證明他一點也不愛她,只在乎他的尊嚴被冒犯,而不在乎她的痛苦。
心臟顫痛,好像被一個鐵爪刺穿,再緊緊的用力捏住,毫不留情的捏碎,血淋淋的劇痛蔓延都身體四肢。
她縮起肩膀,恐懼的雙眸濕潤凝滿了水氣。
被自己所傾慕的男人強、暴嗎?
還有比這更奇怪的事嗎?
她的淚,忍不住掉下來。
眼淚滑到他們嘴唇相接的地方,苦澀得讓人心顫。
他從她唇間抬起頭,眸色深邃狂烈,看到她眼角濕潤的淚光時,便抬手撫過她
第260章一點也不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