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圍著大船邊的海鯊獸們聽到某人要抓一條它們燉燉的時候,跑得比火車還快。
基本上它們已經這條船上的船長是一個兇惡無比還邪惡的傢伙,連它們這些高貴的水族都敢下嘴,這還不邪惡?
當它們跑到大船的後面遠遠地跟著的時候,在離勇者之錨號左舷不遠的海水裡,那條黃金海鯊獸慢慢地從海水裡浮出了腦袋。它陰冷的目光盯著大船看了很長時間後,慢慢地隱入了水中。
勇者之錨號的餐廳里,船上的廚師正在緊張地忙碌著。
蘭格爾一身大汗好不容易扛進餐廳的那條海鯊獸的前腿已經被廚師分解成了很多長的短的肉條。
短的部分進入鍋里抄煎的,而長的部分則被瓦高和葛潮架在火上燒烤起來。
餐廳里瀰漫著一股芬芳的氣息。
等飯菜超好,這肉也烤好了,加上餐廳里的其餘人員一共十多個人大快朵頤。
十個人把一條百多斤的海鯊獸前大腿消滅了個乾乾淨淨。
葛潮後仰在椅子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太特麼的好吃了,這輩子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肉。」
蘭格爾也是一副下一秒死了都不足惜的樣子。
海鯊獸的肉味道確實不錯,別看它們外表看一身鱗甲簡單粗暴的,但是肉質卻非常的細膩柔軟,不論是燒烤的還是煎炒的吃到嘴裡滑而不膩,鮮美異常。
「老大!明天弄一整條回來,讓船上的人都嘗嘗怎麼樣?」蘭格爾構思了半天,整出這麼一句不要臉的語言。
齊玉也非常的後悔把那麼多的美味都扔回海里去了,早知道這麼好吃那四條海鯊獸全留下,足夠全船上的人吃到終點站了。
齊玉吃得嘴角流油心滿意足,拎著提前給安廖莎留出的海鯊獸肉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安廖莎還沒睡,圍著個被子坐在床上。
「那些海鯊獸呢?」
「早都打跑了,給你留了一塊海鯊獸的肉,要吃趁熱。」
齊玉把手裡的包著海鯊獸肉的紙包遞給安廖莎。
「我不吃!」
「你不吃?你可說好了,你不吃明天我都吃的,我還沒吃夠呢,告訴你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以後你就是想吃可得能弄到算。」
齊玉把紙包放到靠窗那張桌子上,脫鞋上床。
「今晚你還準備往我被窩裡鑽呀?」
安廖莎一聽就急了:「誰往你被窩裡鑽了?」
齊玉脫下外面的衣服:「死鴨子肉爛嘴不爛,那咱先說好了,今晚你是準備睡床還是睡地板?」
這回安廖莎聲音低了八度,還有點扭扭捏捏的:「地板冷。」
「我沒問你地板冷不冷,你就說今晚你睡哪裡?」
安廖莎吭哧了半天:「我要睡床。」
齊玉四十五度斜視看著安廖莎:「睡床可以,要是再鑽到我被窩,我就…我就打屁股!」
齊玉上了床剛要躺下。
「等一等!」安廖莎喊了一聲伸手在床的中間畫了一條線:「晚上睡覺你不許過這條線。」
嗯?這不是幾年前網絡上出現的禽獸和禽獸不如的段子嗎?
「安廖莎!那我要是一不小心過了這條線怎麼辦?」
安廖莎很認真地想了想:「那你就是禽獸!」
「呵呵!那你是希望我做禽獸還是希望我禽獸不如呀?」
安廖莎當然不知道這裡面的梗兒,很認真地考慮禽獸還是禽獸不如的問題,說對方是禽獸吧這是罵人,說對方禽獸不如呢好像罵得更厲害了。
她大眼睛眨巴了好幾下才冒出一句:「你還是做禽獸吧。」
「呵呵呵!」齊玉怪笑三聲,笑完躺在床上扯過被子側身躺下。
安廖莎卻沒有睡下,兩個眼睛不時地望望窗台前那個紙包。
她的鼻子已經聞出來了,那個紙包里散發出一陣很奇特的香味兒,這香味兒勾引的她的肚子咕嚕嚕地響。
晚上好像沒吃飽,現在又緊張了半夜當然餓了,餓了呢就要吃東西,所以…
安廖莎給了自己一個很充分的理由,等齊玉發出鼾聲後她像做賊一樣地偷偷溜到桌子前,拿起紙包後又像一隻盜竊得逞的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