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起風此時的心情大好,光頭死了,敵人的戰船也千瘡百孔,眼見用不了多久就要完蛋了,勝利在向他招手,曙光在前頭。
但就在這時有手下報告,遠方出現兩艘敵人的支援戰艦。
深起風拿起單筒望遠鏡一看果然看到正在圍困無敵號的船台艦隊後方出現了兩艘戰艦,正在對著圍攻那艘大船的船台大雄的船隊打炮。
他的心一沉,敵人的援兵來了,必須得加快攻擊這條船的速度了。
他準備再看看他們攻擊的無畏號還能對付多久才能沉。
於是,他把望遠鏡轉了一個角度重新對準了無畏號,可以鏡頭一晃的時候,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望遠鏡里一閃而過。
圓圓的光光的像個肉球。
什麼東西?
深起風的心又是一沉,他的心升起一股不秒的感覺,猛地把望遠鏡從眼前拿開。
有一句成語叫呆若木雞形容這個時候的深起風非常的合適。
在迎風號的側舷,一個光頭青年正坐在船舷邊平靜地看著他。
深起風急怒攻心:「你竟然沒死?」
光頭青年似乎很意外地看著他:「我什麼要死?你以為我死了?」
深起風突然意識到現在討論對方死沒死好像沒什麼意義,人都站在自己面前了再糾纏為什麼沒死這非常的腦殘。
「你是怎麼到我的船上來的?」
「從海里游過來的呀。」
「我是問你怎麼上的船?」
「爬上來的唄。」
深起風一想也對,他也不會飛只能靠爬了,整了半天淨問了些沒用的問題。可是接下來他又問了一個沒腦子的問題。
「你到我的船上來幹什麼?」
齊玉被問笑了:「幹什麼?我說來請你喝酒的你信不?」
喝酒?喝個屁的酒。
「現在時間比較緊迫,咱就不拐彎抹角了,我到你的船上來是問你有沒有興趣跟我混?」
深起風沒轉過這個彎兒反問了一句:「跟你混?」
「是的,我手下非常的缺人才,我覺得你多少也算是人才了,現在問你有沒有興趣為我效力?」
深起風有點鬱悶,這都什麼事兒,雙方都打得頭破血流了,這貨卻跑到這裡勸降來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當叛徒?」
「你看你看,你這麼說不就難聽了,應該說是棄暗投明,這不就光明正大了嗎。」
「放屁!」深起風火了,棄暗投明就不叫叛徒了?從小到大他最痛恨的就是叛徒。
「讓我當叛徒門都沒有!上人,給我把這個禿子抓住!如果抓不住就弄死!」
深起風一聲令下,立刻就有水手拎著傢伙圍了上來。
這些水手有的拎刀有的舉著火門槍,虎視眈眈地往齊玉身邊靠。
齊玉掃了一眼這些水手:「別怪我沒警告你們,不想下海游泳的人就別往我身上湊,你們可想好了後果再做決定。」
「上!」深起風大聲喊道。
一個愣頭愣腦的水手手裡的刀挽了個刀花:「我來!」
這個外號叫海牛的水手是迎風號上公認的迎風第一刀,刀術了得。
此人一出手,其餘的水手自然退到一邊給他打氣。
「牛哥出馬,一個頂倆!」
「牛哥牛哥我愛你,就像小貓愛大魚。」
海牛得意洋洋:「跪下磕兩個響頭,老子可以繞你不死!」
齊玉一撇嘴:「你也配!」
「哼!既然不識抬舉那老子就不客氣了!」說完一個箭步上前,手裡的刀對著齊玉就是一個斜劈。
只見刀光一閃。
船上的水手以為海牛這一刀下去指定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
可是刀光一閃之後他們驚訝地發現海牛變成了海鷗,竟然在天上展翅飛翔了!而且跟著他飛翔的還有一把在空中翻滾的刀。
那刀在空中翻滾刀身被陽光放射折射出一片光芒煞是好看。
只是海牛的飛行路線選擇的很有問題,怎麼對著大海俯衝下去了?
在四周的炮聲籠罩中,海牛入水的聲音沒有一點體現,只是濺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