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的人在沉寂了足足一分鐘的時間後才明白,他們柳家終於勝了一場了。
柳家的人欣喜若狂,瘋狂慶祝著,他們跳著笑著發泄著心中的喜悅。
「哼!你們高興什麼?不過就贏了一場而已,有什麼可高興的。」
俞天虹黑著臉站了起來,大聲地吼了一句。
這一句像兜頭一桶冷水讓柳家的人冷靜了下來。
是呀!不過勝了一場贏回了兩個碼頭而已,柳家還有八成的產業還在別人的手裡。
柳榮賓在恢復冷靜以後立刻開始了算計。
算計的結果就是齊玉的第二場挑戰沒有針對俞家而是對西區的袁家。
柳家開出的賭注是四個碼頭賭袁家的一座銅礦和那個被贏走的跑馬場。
這個賭局大出在場很多人的預料,他們以為柳家會再接再厲,把被俞家贏走的家業都贏回來,但是柳家沒有這麼做卻槍頭一歪,對著袁家去了。
連齊玉都有些糊塗。
不過他現在只是負責在擂台上打,至於賭什麼贏什麼這和他沒關係。
袁家一個武師拖拖地上來了,兩人抱拳致意一句廢話沒有。
袁家的武師拉開了架勢,一手拳一手掌。
這貨沒有像樂芒那樣傻啦吧唧地衝過來,而是一步一步地走過來,非常的小心。
齊玉背著手像看耍猴一樣看著袁家的武師,直到他走到離自己三米多遠的地方停下。
「不走了?」
那武師點點頭。
「那麼該我走了。」齊玉相當的堅決,一步上前就到了袁家武師的面前,伸手抓住袁家武師伸在前面的手掌一拉一推,袁家武師身體就向後飛去,直接就被推下了擂台。
前後沒超過三分鐘,齊玉出了一招,袁家武師等於一招沒出就被推下了擂台。
柳家又是一片歡呼,俞任袁三家卻陷入沉默。
接下來齊玉的兩次對戰任家一次對戰袁家,全部獲勝,不但把任袁兩家贏走了柳家財產全部贏了回來還贏下了任家的酒店和一座銀礦,袁家的兩個賭場和一條緊挨著柳家的商業街。
柳家的人在經歷最初的狂喜之後,但此時已經心情平復了,他們現在能做得就是呆呆地望著擂台上那個始終沒有說幾句話的光頭。
這就是那個被他們柳家全體認為是廢材的人嗎?
那些一個個牛逼哄哄名聲響亮的武師竟然沒有一個能趕上這個被他們鄙視的光頭。
柳榮桓和柳榮鑫這兩個據說柳家最有前途的弟子的心情是相當複雜的,他們看看台上的光頭又看看此時運籌帷幄的柳榮賓,心裡深深地陷入了絕望之中。
他們知道,此次論武說道如果柳家能保住家業,數年後的家主之位沒有人是柳榮賓的對手。
柳榮賓終於不對著任袁兩家了,他的目光對準了俞家。
俞家既然要置柳家於死地,一但有了機會柳榮賓當然也沒準備放過俞家。
當齊玉一招擊敗樂芒後,柳榮賓就意識到他也許還有機會扳倒俞家,但是當然不能接著和俞家打。
那時俞家還有三個武師,就算齊玉能全部打贏頂多也就能贏回自己家的產業和能贏下俞家一些無關輕重的產業。
因為那時他手裡除了四個碼頭並沒有在拿的出手的抵押品,於是他轉手就從任袁兩家開始積累產業。
現在他手裡已經有置俞家於死地的砝碼了。
柳榮賓算了一下手裡的產業,現在一把賭回被俞家贏走的柳家產業沒有任何問題了。
等這一次贏回柳家的產業,柳榮賓準備用剩下的兩次機會賭盡俞家的產業,置俞家於死地。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一件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俞家的第三號武師竟然病了。
哎呀躺在第地上口吐白沫人事不知,被俞家的人七手八腳地抬下去了。
柳榮賓的臉都氣白了。
他焉有不知道這是俞天虹那個老狐狸為了保險起見故意使出來的苦肉計。
他已經看出這個三號武師可能不會是齊玉的對手,與其在台上輸了還不如先讓他裝病下台,這樣就是柳家要反擊俞家也少了一場戰鬥。
兩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