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因為不讓他掌管錢財不滿,而沙天卻對於讓他掌管金錢非常的不滿。
你說這世界還怎麼玩兒。
「這玩意兒既不能吃又不能喝而且多了的時候還比較沉,關鍵是如果少了它還得負責,你為什麼要交給我?你怎麼不交給齊櫻子?」
交給齊櫻子?齊玉可是深知一個道理讓女人保管別人的錢財可是很危險滴。
雖然人手不怎麼合適但齊玉也沒什麼辦法了,手下就這三瓜倆棗的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
但願這次到西陽城能找幾個幫手來。
齊櫻子租來的船還停靠在東埡口,船主為了回去不放空在等拉幾個客回去。
齊玉就上了這艘船。
當然在他上船之後這艘船就開動了,他可沒時間在這裡等船主把客撿滿,代價也是有的,一把銀幣就打點的船主連自己的老婆都差點忘了。
三天後,齊玉的腳就踏上了西陽城的南碼頭。
二十多天前他離開這裡,現在他又回來了。
西陽城的刑府的大堂上,齊天遠再一次被押到了大堂上。
這是這幾天來他第五次被提審了。
西陽城刑府是西陽城最高的法律裁判所了,知府湯之風端坐在大堂後目光炯炯地望著戴著重枷的齊天遠。
二十天前西陽城發生了一些可以說西陽城十年來最大的一次刑事案件,一個罪犯不但從防備森嚴的西陽城中心牢房大搖大擺地脫出,還救走了一個王國的重犯。這還不是全部,這個罪犯後來還在大通銀號打死了大通銀號的姚掌柜和尤老闆,然後逃之夭夭。
大通銀號的後台在南極國那可是權傾朝野的存在,聽聞西陽城的大通銀號出了問題,立刻就有指示過來了,限期一個月破案。
這給西陽城刑府造成了極大的壓力,湯之風的頭髮都為之少了快到三分之二了,若是到期還破不了案,他的腦袋去當和尚連剃度都省了。
正在他焦頭爛額的時候齊天遠被他們發現了。
其實在案發的那天早晨,當那艘滿載淘金客的大船離開西陽城南碼頭不遠,受命封鎖水路陸路的捕快就趕到了碼頭。但是在他們趕到碼頭的時候,那艘船已經離開岸邊好幾里地,因為當時沒船的緣故也就無法追趕,只能備案了事。
齊天遠的名字就在這份備案的卷宗上。
他們之所以沒派人到血地去追查,一個是血地歸東地城管轄和西陽城沒一點關係,再者血地那鬼地方就是去了他們也不一定能找到人。
第三個原因是那個兇手也不一定就在齊天遠帶得那些人里。
但是沒想到齊天遠竟然回來了,更大的驚喜是萬隊長只是去隨便問了一句竟然就把那光頭找到了!
這對湯之風而言不啻天上掉下了個大餡餅,他當然要抓住這個線索爭取能挖出更多有用的東西,若是能挖出一個犯罪集團他就發達了。
所以,這幾天湯之風幾乎是每天必審齊天遠,幾乎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
但是,讓他失望的是,這幾天七八次審訊,齊天遠幾乎就說了四個字:我不知道。
不管你用什麼酷刑他就是這四個字,多一個也沒有。
「齊天遠!你快說那個光頭在什麼地方?我老實告訴你今天是你的最後一次審問,若是再不說就把你送到死牢裡去,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齊天遠現在身上傷痕累累,但是卻依然咬牙什麼也不說。
「先把他暫時帶下去。」
齊天遠被押下去後,湯之風愁眉苦臉地看著萬山:「萬隊長!你說這個傢伙怎麼處置才好?」
萬山嘿嘿一笑:「送到死牢裡,說不定那些囚犯會讓他說出什麼。」
「那些傢伙下手沒有個准,萬一死了怎麼辦?」
「死就死了唄。」
「什麼?那死了上面怎麼交代?」
「我說湯大人,你這官怎麼越當越糊塗了?你想呀齊天遠是去血地淘寶,那個光頭這不眼瞅著就在血地里嗎。齊天遠要是死了我們就說齊天遠招了,那個兇犯在血地里,讓上邊去拿主意吧,到時候上邊的人怎麼處置就不關我們的事兒了。」
湯之風想了想說:「那就這麼辦,你把他送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