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周天佑一邊退後一邊拿槍對準了齊御,瘋狂地扣動著扳機。
子彈射在齊御身體外面包裹著的魔力之上,堅硬的彈頭撞擊成一團,落在地上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為數不多的子彈很快就打完,周天佑又扣動了幾下扳機,只聽到了撞針的聲音,憤怒地將手中的槍砸向了齊御。
齊御一揮魔杖,如同打棒球一樣將手槍抽了回去,手槍飛回狠狠撞在了周天佑的臉上。
周天佑發出一聲哀嚎,捂著自己的鼻子,鮮血不斷從指縫之中流出來。
「人呢?」齊御疑惑地看了旁邊的血球一眼,走到周天佑的眼前問道。
「你是誰!」
周天佑捂著口鼻,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問道。
「我問你人呢!」齊御猛地伸出了手,掐住了周天佑的脖子,將給舉了起來。
周天佑雙手死死抓住齊御的手,將要將其鐵鉗一般的手掌給掰開,雙腳凌空胡亂蹬著。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變得無力了起來,雙眼也泛起了眼白。
「我在這裡。」
這個時候,血球化開,露出了墨白憔悴無比的身子。
「就你一個人?」齊御隨手把周天佑丟到了角落之上,轉身聲問道,「其他人呢?陳沁她們呢?」
墨白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暈:「他們就抓了我——你怎麼進來的?那個a級守護者狂風暴拳呢?」
「那是誰?」齊御說道。
狂風暴拳跟他見面不過幾秒鐘的時間。連自報名號的時間都沒有就給幹掉了。齊御也不知道那個冷酷無情一臉猙獰的傢伙是誰,反正這裡的人都該死,也會死。無非是早晚的區別而已,齊御也懶得去記住他們的名字。
「你——」墨白正準備說什麼,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她原本就虛弱無比,靠著毅力支撐著。而現在齊御殺到,算是給了墨白一點依靠,心頭的那股氣泄掉。自然是無法抗住了。
「唉,我好不容易來的。別死啊。」齊御抱起墨白,朝著外面走去。
順手將逃到一半的周天佑燒成了灰燼,這個二代連那些最經典,類似於「我爸是xxx」。「殺了我我爸肯定不會放過你,你的家人都會給我一起陪葬」這樣的遺言都沒有說出來。
當然,就算他說出了這些話,到時候也依然會死翹翹。齊御這個孤陋寡聞的傢伙是不可能認識他爹的,而那些威脅,抱歉,齊御是新時代標準的孤兒。
別說是家人了,如果可以找出來幾個遠方親戚就算周天佑老爹厲害。
齊御抱著昏迷不醒的墨白,離開了這座僻靜的矮山。順便還放了一把「火」,將那些殘桓廢墟和屍體都燒成了灰燼。
過了許久,櫻花城治安局的治安隊才姍姍來遲。面對焦黑一片的空地面面相覷,討論了許久之後歸結於「災害」。至於是否有人員傷亡,以後再慢慢調查。
不過很顯然,他們沒有那個時間調查這件事情了。因為過了幾天之後,山海組的某組長還有大家長神秘死亡的消息傳出來了,山海組內訌開始。原本就不穩定的其它極道勢力開始蠢蠢欲動。治安局不得不出面壓制那群野心勃勃的傢伙。
當然,這一切跟普通的民眾是沒有太大關係的。頂多覺得街上治安隊的人似乎多了一些而已。
而勉強算是導火索的齊御,站在一家醫院高級病房的陽台之上,眺望著遠處的風景。
距離那天晚上已經過去了五天時間了,墨白卻依然處在昏迷之中,除了本身傷勢和疲勞之外。她似乎還患有一種病症,具體的名稱齊御從醫生的口中聽了好幾遍還是沒有記住。
按照醫生的說法,此病比較罕見,也難以治癒,屬於長期的慢性疾病,每隔一段時間都要進行一到兩次的醫療,價格高昂。就算是如此,也只能延緩此病的發作時間,隨著時間的推移此病依然會要去病人的性命。墨白雙腳無法動彈就是因為這個病的關係。
昏迷之中的墨白透著一股子柔弱的氣息,當然齊御是不會忘記這個女人那剽悍的話和氣息的。
「快醒吧,好歹先告訴我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