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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替成名
此為防盜章~購買過一半以上v章的可以直接看到新文!否則要等… 五天, 已經是他能偷到的極限。
何修懿並未無為地沉浸在懷念當中,而是在離組的第二天便開始更加積極地尋找參演的機會。他很清楚,只有勤勉, 才能幫他有朝一日真正加入如《家族》一般的劇組。
在嘗過與左然飆戲的滋味後, 繼續渾渾噩噩顯得無比艱難。他有時候覺得, 自己像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人,無意之中走到外面,在一片懵懂時, 冷不防看見一輛燈火通明的列車在漆黑的暗夜呼嘯而過, 那種震撼和嚮往很難再從心中抹去。
他很希望……有天能夠再與左然演戲, 而後告訴對方,是在《家族》劇組當替身的日子讓他變得加倍努力了的。
只是那個時候, 左然也許早已經忘了他。
左然為人那麼冰冷, 大概……是不會記得的。
雖然有左然的聯繫方式,但是何修懿從來沒有碰過那張三頁的紙。他們兩個人根本就不熟, 主動打電話、發消息未免有「抱大腿」的嫌疑。他只是將表格小心地放在了床頭的抽屜里,心裡將「有一天可以若無其事地依照紙上的信息聯繫左然」當成重要目標。
倒是左然, 有次錯把簡訊發到他手機了。
那天,何修懿早上一起床便看見了條簡訊。上面只有十六個字:
「……?」何修懿知道, 這是詩經當中的一句話, 意思是, 看著太陽、月亮, 我悠悠地思念。道路有那麼遠,他何時能回來。
接著,一分鐘後,同一個號碼又發來一條簡訊:
何修懿脾氣好,連忙說:
……
在離組大約七天後,何修懿十分驚訝地發現,自己處於了尷尬的中心。
那天,將他塞進了《家族》劇組的好友沈珩用憤怒的聲音讓他上網搜一搜他自己的名。
何修懿問:「發生什麼?」
沈珩說:「你當裸替的事,被人給捅到網上去了!」
「……」何修懿坐在電腦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打下了「何修懿」三字。
第一條新聞是:
第二條新聞是:
第三條新聞是:
社交媒體上邊也有博主在發,不少水軍不停轉載這些東西。
何修懿將文章一一點開,看見了諸多「知情人爆料」,而後發現眾多娛記都在用香艷的筆觸「痛心」自己自甘墮落成為了個裸替。至於配圖,放的是第一天穿浴袍時被偷拍的照片——只有那天,因為尺度不大,李導沒有清場,很多人在。照片有些模糊,但還是看得清。
另一方面,柳揚庭自然顯得與別的小鮮肉不同了——昔日最佳男配自願學他演戲!一般來說,替身也都是奔著學演技去的,他們需要模仿「正主」在戲中的肢體語言。
光從文章、照片,看不出來是誰搞鬼。
何修懿搜索了一下柳揚庭過去的通稿,發現其中80都是由最早刊登「裸替」事件的幾家網站發出的,而幾個同步爆料的微博博主,過去也時常po柳揚庭的消息。
何修懿知道了,柳揚庭討厭他,希望自己再也沒有前途可言。
究竟為什麼呢?因為「耳光事件」讓他臉面全無?所以希望自己更加名譽掃地?同時抬高自己?何修懿覺得有一點好笑。
他其實還挺淡定的,甚至還沒有沈珩生氣呢。
既然他是真的幹過,被人知道也沒什麼,何況這個職業也沒什麼丟人。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在親身經歷了種種不公的待遇後,他仿佛回到了年少的叛逆期——主流越是嘲諷什麼,他便越是為其背書。他想:裸替也是一種正規演員,為何總要承受污言穢語?
而且,跟著母親在各個醫院奔波了五年,何修懿早已經看開了很多很多事。「a陷害b,b陷害a」之類勾心鬥角在他看來實在是很無聊——與最重要的人的生死比起來,這些算得了什麼呢?
……
然而,雖然何修懿無所謂,另外一邊卻有人有所謂。
演員副導演張熙心急火燎地跑到李朝隱導演身邊道:「左影帝作起妖
69.《鏡子的背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