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雙說:「那好,你快去快回。」
秦俊鳥把被子交給孟玉雙,轉身出了礦洞,到外邊抱了一些玉米秸稈鋪在了地。
孟玉雙把被子鋪到玉米秸稈,然後坐到邊用屁股顛了幾下,笑著說:「這玉米秸稈坐起來挺暄騰的,跟那城裡人睡的席夢思床一樣軟和。」
秦俊鳥這時也坐到了邊,說:「這東西可席夢思床舒服多了。」
孟玉雙說:「既然你覺得這東西舒服,那咱們還等啥呀,還不抓緊時間。」
兩個人很快脫光了衣服,在礦洞裡賣力地弄了起來。
大約兩個小時過後,兩個人結束了戰鬥,孟玉雙依然像以前一樣,需求非常強烈,把秦俊鳥累得筋疲力盡的,躺在那裡大口地喘著氣,滿身都是汗水,跟剛剛衝過淋浴一樣。
秦俊鳥一動不動地躺著,他有種想死的感覺,孟玉雙是個如狼似虎的女人,別看她平時在外人面前是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其實那都是假象,她弄起那種事情跟變了一個人一樣,瘋得很,秦俊鳥也是勉強招架。
孟玉雙有些意猶未盡,她還想繼續,可是秦俊鳥已經撐不住了,要是再弄下去的話,秦俊鳥非得累死在她的身的不可。
秦俊鳥躺了半個多小時,呼吸才漸漸地恢復了正常。
秦俊鳥這時坐起身來,說:「玉雙,我得去廠里了。」
孟玉雙說:「俊鳥,我以後要是想你了咋辦啊?」
秦俊鳥說:「玉雙,這段時間我在家裡住,咱們還是到唐瞎子的老屋見面。」
孟玉雙說:「那好,到時候我去唐瞎子的老屋找你。」
秦俊鳥把衣服穿好,出了礦洞,沿著山路向酒廠的方向走去。
秦俊鳥來到了酒廠,現在正好是午吃飯的時間,他剛走進酒廠看到陸雪霏和一個男人並肩向食堂走去,兩個人有說有笑的,看樣子兩個人是要去食堂吃飯。
秦俊鳥一眼認出了跟陸雪霏走在一起的男人,這個男人是他和陸雪霏在人才市場招到的那個范學成。
秦俊鳥一看到范學成心裡有種酸溜溜的感覺,他對范學成沒有一絲好感。
這個范學成從看到陸雪霏的第一眼起在打陸雪霏的主意,他放著城裡不待,非要到秦俊鳥的酒廠來,是衝著陸雪霏來的。
秦俊鳥根本不想讓范學成到酒廠來班,他可不願干引狼入室的事情,可陸雪霏覺得他是個人才,酒廠非常需要他這種人,所以算秦俊鳥再三阻撓,陸雪霏還是堅持把范學成招進廠里來工作。
現在范學成終於如願以償了,在秦俊鳥去二分廠的時候,陸雪霏讓二猛子把范學成接到了一分廠,他在一分廠工作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陸雪霏給秦俊鳥打過電話,把范學成到酒廠後的表現跟秦俊鳥說了,范學成工作非常賣力,而且頭腦靈活,適應能力強,點子也多,在他的協助下,陸雪霏把一分廠管理得有聲有色的,廠里的銷售業績更是直線升,一分廠的效益秦俊鳥在的時候還要好。
秦俊鳥倒是不擔心范學成的能力,他最擔心的是范學成這小子天天都在陸雪霏的身邊轉悠,弄不好哪天對陸雪霏下手了。
陸雪霏現在是秦俊鳥的人,他絕對不能讓范學成這小子得逞,想到這裡,秦俊鳥快步向兩個人走去。
當秦俊鳥突然出現在兩個人的面前的時候,范學成倒是沒有啥太大的反應,他好像早有心理準備了,倒是把陸雪霏弄愣了。
秦俊鳥知道兩個人是要去吃飯,他明知故問說:「雪霏,你們這是要幹啥去啊?」
陸雪霏說:「我們要是去食堂吃飯。」
秦俊鳥說:「正好我的肚子也餓了,咱們一起去食堂吃飯吧。」
陸雪霏點了一下頭,說:「好啊,那咱們一起吃吧。」
范學成這時很有禮貌地伸出手來,笑著說:「你好,秦廠長,咱們又見面了。」
秦俊鳥雖然在心裡非常厭惡范學成,恨不得馬把他趕出酒廠,可是在陸雪霏的面前他又不能表現得太小家子氣,所以表面還得裝出一副很大度的樣子。
秦俊鳥硬著頭皮伸出手去跟范學成握了握手,在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范學成,歡迎你到酒廠來班,你在這裡住的還習慣吧?」
范學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