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見葛玉香放棄了生孩子的念頭,心裡懸著的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
秦俊鳥把手放在葛玉香的肩頭摸了摸,微笑著說:「玉香,你能想通好,其實咱們現在這樣挺好的,城裡人管咱們這種情況叫二人世界。」
葛玉香把臉緊緊地貼在秦俊鳥厚實的胸膛,一隻手說:「俊鳥,現在我男人死了,以後咱們在一起方便多了,你要是想我了,來家裡找我。」
秦俊鳥點了一下頭,說:「玉香,我看你家的房子也有些太不像樣子了,過幾天我找人幫你翻修一下吧,這樣你住著也舒服。」
葛玉香說:「俊鳥,你別費心了,我家的房子還成,再住個十年八年的應該沒問題。」
秦俊鳥說:「玉香,你看你家裡連個像樣的家具都沒有,要不我給你拿點兒錢,你去城裡買一套像樣的家具,順便再買一台彩電回來,這樣你一個人在家裡要是覺得悶得慌,看以看看電視。」
葛玉香說:「我不稀罕那些東西呢,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是住在窩棚里,天天吃糠咽菜我都願意。」
秦俊鳥聽了葛玉香的話心裡非常感動,他知道葛玉香說的都是心裡話,他把葛玉香緊緊地摟在懷裡,說:「玉香,以前我啥事情都沒為你做過,現在想起來我這心裡挺慚愧的,今後我一定會加倍對你好的,保證不讓你受一點兒委屈。」
葛玉香笑著說:「俊鳥,你要是真想對我好的話,那賣點兒力氣,讓我好好地快活一下。」
秦俊鳥伸手在葛玉香雪那白豐滿的屁股拍了一下,笑嘻嘻地說:「看你這點兒出息,整天想著被窩裡的那點兒事情。」
葛玉香抿嘴說:「在認識你之前我過的日子跟守活寡差不多,如今我男人不在了,我當然要把那些年的損失全都找補回來了。」
「那好,今天晚我豁出去了。」秦俊鳥說完又爬到葛玉香的身,雙手攀她的兩個高聳的肉峰,在她的身動了起來。
到了第二天早晨,天還不亮秦俊鳥從葛玉香家出來了,他小心翼翼地出了村子,還好這時村里人還都在睡覺,沒人看到他。他和葛玉香的事情還不能公之於眾,所以他必須得避開村里人的目光,不能讓村里人知道他和葛玉香的關係。
秦俊鳥回到龍王廟村的時候天色剛剛見亮,太陽只露出了一半。
昨晚他和葛玉香一晚都沒咋消停,他只睡了一個多小時,剩下的時間兩個人一直都黏在一起,不知疲倦地在對方的身索取著,直到兩個人都累得筋疲力盡了才算罷休。這一晚可把秦俊鳥累得夠嗆,他走路的時候只覺得雙腿發軟,腦袋昏昏沉沉的,好像裡邊灌了鉛一樣。
秦俊鳥勉強支撐著走到了自己家的大門口,他看到大門了鎖,看情形廖大珠和廖小珠好像不在家裡。
秦俊鳥有些納悶,平時廖大珠和廖小珠很少出門的,算出門的話,兩個人也很少一起出門的。
廖大珠和廖小珠都不在家,秦俊鳥又沒帶鑰匙,院子是進不去了,他只好轉身向酒廠走去。
秦俊鳥沒走出十米遠,只見廖小珠急匆匆地從對面走了過來。
秦俊鳥快步走過去,說:「小珠,你這是去啥地方了啊?」
廖小珠停下腳步,喘息著說:「俊鳥,你回來的正好,我爸出事兒了,他昨晚走夜路的時候從山坡摔了下來。」
秦俊鳥一臉緊張地問:「小珠,金寶叔摔的嚴重不嚴重啊?」
廖小珠說:「我爸把一條腿摔斷了,腦袋也撞破了,流了好多血。」
秦俊鳥說:「金寶叔現在在啥地方啊?」
廖小珠說:「我爸現在在鄉衛生院,我姐在鄉衛生院照顧他呢,不過鄉衛生院的大夫說我爸的腿傷的較重,鄉里的衛生的條件有限,院根本治不了,讓我們趕緊往縣城的醫院送。」
秦俊鳥說:「既然鄉衛生院的大夫讓金寶叔轉到縣裡的醫院去,那你咋還回來了?」
廖小珠說:「我和我姐走得急,身根本沒帶多少錢,現在我爸要轉到縣城的醫院去,住院手術肯定要花不少錢,我回來是想跟你借點兒錢。」
秦俊鳥說:「小珠,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這去拿錢,一會兒我跟你一起去鄉里。」
廖小珠說:「俊鳥,這錢以後我會一分不少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