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國富說:「好吧,客隨主便,你這個主人咋樣安排我咋樣做,今天晚我住你的房間了。」
秦俊鳥說:「任老闆,那委屈你了,我家裡的條件可趕不棋盤鄉大酒店的那些高級客房,你將一晚吧。」
任國富說:「秦老闆,你讓我睡你的房間,你到啥地方去睡覺啊?」
秦俊鳥說:「任老闆,這個你不用擔心了,這裡是我家,我還能沒有睡覺的地方嗎。」
任國富說:「是啊,這裡是你家,我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秦俊鳥說:「任老闆,現在時間還早,我陪你到村里去走走咋樣?」
任國富說:「好啊,我正想去你的酒廠看一看,不如你陪我到你的酒廠去走一走咋樣。」
秦俊鳥說:「沒問題,酒廠離我家不太遠,一會兒我帶你去廠里轉轉。」
秦俊鳥帶著任國富到一分廠里轉了一圈兒,任國富對酒廠里的事情挺感興趣的,問了很多關於釀酒方面的問題,而且問得很詳細,秦俊鳥也不隱瞞,一一給他做了解答。
兩個人從酒廠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秦俊鳥陪著任國富在客廳里喝了一會兒茶,兩個人東拉西扯地閒聊了幾句,等到九點多的時候,兩個人各自去睡覺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秦俊鳥開著小轎車把任國富送回了鄉里。
現在時間還早,秦俊鳥不想馬回村里去,他開著車向琪琪和菲菲住的地方駛去,他想趁著現在有時間去看看菲菲和琪琪。
在路過一家小商店的門口時,秦俊鳥看到朱老闆正站在小商店的門口東張西望的,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好像要幹啥壞事兒一樣,朱老闆這時一彎腰推門快步走進了小商店裡。
秦俊鳥覺得朱老闆的樣子很可疑,他把小轎車停在了商店的門口,然後下車跟在朱老闆的身後走進了小商店裡。
小商店裡面積不太大,大約有二十幾平米大小,賣的都是菸酒糖茶一類的日用百貨,店裡只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坐在櫃檯後邊抽菸,而在秦俊鳥之前進來的朱老闆卻不見了蹤影。
秦俊鳥看到小商店還有一個後門,而且後門是敞開著的,他看到後門的後面有一個小院,看樣子朱老闆應該是到後面的小院子裡去了。
秦俊鳥徑直向後門走去,這時男人從櫃檯里走出來攔住了他,陰沉著臉說:「這位小兄弟,你要買點啥東西啊?」
秦俊鳥看了男人一眼,只見男人的臉長滿了疙瘩,讓人看了覺得不舒服,他說:「我不想買東西,剛才我有個朋友到後院去了,我想去後院找他。」
男人把秦俊鳥從頭打量到腳,冷冷地問:「你的那個朋友是誰啊?」
秦俊鳥說:「我的那個朋友是朱老闆。」
男人的臉馬露出了笑模樣,他點頭哈腰地說:「原來你是朱老闆的朋友啊,那你快進去吧,別讓朱老闆等久了。」
秦俊鳥不明白為啥他一說自己是朱老闆的朋友這個男人變得這麼恭敬,不過他不明白也不要緊,他只要到後院去問一問朱老闆知道了。
秦俊鳥快步進到後面的小院裡,小院裡打掃的挺乾淨的,一條方磚鋪成的甬道直通到三間正房門口的台階前。
秦俊鳥走到正房前,然後了台階推門進到正房裡,正房的間這間房是客廳,只見客廳裡邊煙霧繚繞,濃重的菸草味嗆得他喘不過氣來。秦俊鳥透過四處彌散的煙霧看到有十幾個男人正圍在一張八仙桌前賭錢,客廳兩邊的房間都是臥室,不過兩間臥室裡邊也都擠滿了人在賭錢,原來這裡竟然是一個隱蔽的賭場。
秦俊鳥一下子啥都明白了,怪不得剛才那個男人聽說他是朱老闆的朋友之後對他那麼恭敬,原來他把秦俊鳥當成了賭客,賭客對於賭場來說那是財神爺,對待財神爺當然要恭敬了。
秦俊鳥在客廳里掃視了一圈兒,並沒有看到朱老闆,他這時向東邊的這間臥室走來,剛走到門口,他看到了朱老闆的背影,他正坐在桌子前跟幾個人在玩牌九。
讓秦俊鳥沒想到的是這個朱老闆也是一個爛賭鬼,這傢伙正在專注賭錢,一點兒也沒注意到秦俊鳥站在他的身後不遠處。
秦俊鳥慢悠悠地走到朱老闆的身後,靜靜地看著他賭錢,也不跟他打招呼。
一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