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冷笑了幾聲,臉露出輕蔑的表情說:「你少往自己的臉貼金,你是個啥東西,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你是一個四處坑人的騙子,騙了錢知道賭,你這些年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說起來我都替你臉紅。」
朱老闆的臉有些掛不住了,他說:「袁秘書,我又沒有得罪你,你咋還衝著我來了,雖然我老朱以前幹過不少坑蒙拐騙的事情,可我也不是啥樣的人都騙,我騙的都是那些有錢人,我這叫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袁芳說:「我可沒工夫跟你磨牙,你給我聽好了,任總說今天晚讓你哪裡都不要去,晚會有人來接你,到時候你跟那個接你的人去見任總,他找你有事情。」
朱老闆說:「任老闆他找我有啥事情啊?」
袁芳沒好氣地說:「不該問的事情你最好少問,等晚你去見了任總知道了。」
朱老闆嘿嘿笑了幾聲,說:「袁秘書,我又不是外人,你先給我透漏一下唄,這樣我心裡也有數不是。」
袁芳說:「我是任總的一個秘書,任總的事情我咋會知道呢,好了,我把話帶到了,我得走了。」
袁芳說完轉身走了,不再搭理朱老闆。
朱老闆看著袁芳的背影,撇了撇嘴,自言自語地說:「臭娘們,你在老子的面前裝啥呀,你不是一個小秘書嗎,不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是個啥東西,見錢眼開的賤貨。」
朱老闆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走進了屋裡,這一路他幾乎是把袁芳的所有親戚都痛罵了一遍。
秦俊鳥看到朱老闆走進來,問:「老朱,那個袁秘書來找你有啥事情啊?」
朱老闆說:「她是來給任國富帶話的,她說任國富晚要見我。」
秦俊鳥說:「任國富晚見你有啥事情啊?」
朱老闆說:「這個我也不知道,誰知道任國富在搞啥名堂,任國富這個人做事情從來都是不按牌理出牌的。」
秦俊鳥說:「看來咱們以後不能在你家裡見面了,必須得換個地方,要是讓任國富知道我來過你這裡,他會起疑心的。」
朱老闆想了一下,說:「我看不如這樣吧,我跟鄉心小學的老張頭認識,他在鄉心小學看大門,以後你來的時候到鄉心小學去找老張頭,然後讓老張頭來找我,老張頭平時也好賭幾把,只要你給他錢,讓他幹啥他幹啥。」
秦俊鳥說:「我知道了,這個老張頭可靠嗎,他不會把咱們的事情泄漏出去吧。」
朱老闆說:「老張頭絕對可靠,你別看他喜歡賭錢,可從來都不亂說話。」
秦俊鳥說:「那我放心了。」
秦俊鳥又跟朱老闆閒聊了幾句,快要到午的時候離開了朱老闆住的地方。
秦俊鳥來到了鄉心小學的大門口,他的小轎車停在這裡,他走到車門前,掏出鑰匙剛想開車門,這時只見一伙人迎面走了過來,秦俊鳥一眼看周建濤走在了這夥人的最前頭。
秦俊鳥在心裡暗自叫了一聲:「不好。」
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周建濤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秦俊鳥本想快點兒鑽進車裡,躲開周建濤這夥人,畢竟他們人多勢眾,好漢不吃眼前虧,他要是跟周建濤他們這些人動起手來,是占不到啥便宜的。
可還沒等秦俊鳥把車門打開,周建濤已經看到了秦俊鳥,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快步跑到秦俊鳥的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說:「這不是秦俊鳥嗎,你還認識老子嗎?」
秦俊鳥本打算避開周建濤,可還是慢了一步,周建濤已經到了他的面前,他現在是不想招惹周建濤也晚了。
秦俊鳥冷笑了幾聲,說:「扒了你的皮我認識你的骨頭,不長記性的東西,你忘了以前我是咋修理你的,你還敢來觸我的眉頭,我看你是屬豬的,記吃不記打。」
周建濤這時瞪起眼睛,非常張狂地說:「秦俊鳥,你也不看看這裡是啥地方,這裡是可不是你的酒廠,這裡也不是麻家村,更沒有麻有貴給你撐腰,你小子最好給我放聰明點兒,不然的話我把你弄成殘廢。」
秦俊鳥冷哼了一聲,說:「周建濤,你別以為你有幫手,我怕你了,老子啥陣勢沒見過,你們這幾個狗雜碎別想嚇住我。」
這時跟周建濤一起來的那幾個人也到了周建濤的身後,這幾個人一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