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寡婦說:「俊鳥,那你是到底為啥心情不好啊?」
秦俊鳥擺了擺手,苦笑著說:「馮嬸,咱們還是喝酒吧,別說那些煩心的事情了。」
馮寡婦看到秦俊鳥不太願意說,也不再問了,她笑著說:「好,咱們喝酒,今天咱們兩個人一定要喝個痛快。」
馮寡婦這時把酒瓶打開,給秦俊鳥倒了一杯酒,然後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秦俊鳥端起酒杯,一口氣把酒杯里的酒喝乾了,他喝得有點兒急,辛辣的白酒嗆得他不停地咳嗽,連眼淚都嗆出來了。
馮寡婦急忙把秦俊鳥手裡的酒杯搶了下來,說:「俊鳥,你慢點兒喝,這裡又沒人跟你嗆,你急啥嗎。」
秦俊鳥用手擦了擦眼淚,咂咂嘴,笑著說:「好酒啊,這酒喝著才夠勁呢。」
馮寡婦說:「俊鳥,這酒的度數高,你可別喝太急了,容易喝醉的。」
秦俊鳥說:「醉了更好,我現在想大醉一場。」
馮寡婦說:「俊鳥,我知道你心裡有事兒,可這喝酒不能解決問題,再說了酒喝多了傷身子,你可別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到時候把身子喝壞了,那可得不償失了。」
秦俊鳥說:「馮嬸,你讓我喝吧,我有分寸。」
「俊鳥,你別只顧著喝酒啊,吃幾口菜,可不能空著肚子喝酒。」馮寡婦說完不停地往秦俊鳥的碗裡夾菜。
秦俊鳥說:「馮嬸,你不用給我夾菜,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馮寡婦抿嘴一笑,說:「俊鳥,我勸你還是想開一些,千萬別鑽牛角尖,你是男人,遇到事情得把眼光放長遠一些。」
秦俊鳥說:「馮嬸,你放心,我可不是那種扛不住事兒的男人,沒啥事情能把我壓垮了。」
馮寡婦說:「你能這樣想好,人活著愁眉苦臉是一天,樂樂呵呵也是一天,與其愁眉苦臉地過,還不如樂樂呵呵地過。」
秦俊鳥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話雖然是這樣說,可人這一輩子誰還不遇一些煩心的事情,誰能天天都樂樂呵呵的。」
馮寡婦說:「俊鳥,今晚你住在這裡吧,我一個人住在這裡總覺得有些不踏實,以前我來這裡過夜時候枕頭底下都要放一把菜刀防身。」
秦俊鳥說:「馮嬸,這裡是你親戚家,我住在這裡不太好吧。」
馮寡婦咯咯嬌笑了幾聲,說:「有啥不好的,在我面前你還裝啥正經人啊,你又不是沒鑽過我的被窩。」
秦俊鳥的目光這時落在了馮寡婦那高聳的胸脯,他笑著說:「馮嬸,有句話我一直想問你,你難道打算一直這麼一個人過下去啊?」
馮寡婦點頭說:「是啊,我覺得一個人過挺好的,每天想吃啥吃啥,想幹啥幹啥,多快活啊。」
秦俊鳥說:「馮嬸,我知道你說的不是心裡話,這當寡婦有多苦,只有你自己知道。」
馮寡婦撇了撇嘴,說:「你又不是寡婦,你咋知道當寡婦苦啊?」
秦俊鳥伸手在馮寡婦的胸脯摸了幾把,說:「人家別的女人到了晚都有男人陪著,你到了晚了只能一個人守空房摟著枕頭睡覺,這難道還不苦啊。」
馮寡婦抬手把秦俊鳥的手打掉,啐了他一口,說:「你咋毛手毛腳的,你要是再不老實,看我不把你的狗爪子給剁了。」
秦俊鳥嘿嘿笑了幾聲,說:「把我的手剁了,你捨得嗎?」
馮寡婦說:「我跟你非親非故的,我有啥捨不得的。」
秦俊鳥說:「你也太不念舊情了,你可別忘了過去……」
馮寡婦打斷秦俊鳥的話說:「過去的事情我都忘了,你也把過去的那些事情都忘了吧。」
秦俊鳥皺了一下眉頭,說:「馮嬸,你說這話是啥意思啊?」
馮寡婦正色說:「俊鳥,過去咱們兩個人雖然在一起睡過,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咱們以後可不能再那樣了。」
秦俊鳥說:「我明白,咱們兩個人已經做下了錯事兒,不能一錯再錯了。」
馮寡婦說:「俊鳥,我這也是為了你好,我年紀你大,我不想你因為我壞了名聲,我倒是沒啥,怕連累了你。」
「馮嬸,我敬你一杯。」秦俊鳥說完,端起了酒杯。
馮寡婦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