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說:「這樣也好,有任國富和他的那個女秘書住在你這裡,袁芳是想在背後算計你也沒有下手的機會了。」
蘇秋月說:「俊鳥,你以後也要小心一些,你現在跟你以前可不一樣了,你要是出了啥意外,那酒廠可咋辦啊。」
蘇秋月這幾句話說得秦俊鳥心裡暖融融的,雖說兩個人已經分開兩年多了,可蘇秋月還是挺關心他的,這讓秦俊鳥的心裡多少也能好受一些,這兩年來他也算沒白等蘇秋月。
秦俊鳥笑了一下,說:「你放心好了,酒廠里有很多人在幫我,廠里現在算沒有我,也能正常運轉,一天都不會耽擱的。」
蘇秋月說:「現在酒廠的情況還好吧?」
秦俊鳥說:「酒廠現在挺好的,而且我在麻家村又開了一個分廠。」
蘇秋月說:「你開分廠的事情我早聽說了,聽說那個酒廠原來是蔣新龍的,後來被你給兼併了。」
秦俊鳥一臉得意地說:「蔣新龍那小子開飯館還湊合,開酒廠他可是外行了,他想跟唱對台戲還嫩了點兒,別說他開了一個酒廠,他是開十個酒廠,也早被我吃進肚子裡了。」
蘇秋月語重心長地說:「俊鳥,你以後做生意的時候千萬要小心,尤其要提防一些來路不明的人,你最好不要跟那些不知根底的人做生意。」
秦俊鳥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說:「秋月,你說這話是啥意思啊?我咋聽著你話裡有話呢?」
蘇秋月說:「我沒別的意思,其實我是想提醒你一下,你兼併了蔣新龍的酒廠,他吃了大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怕他在背後算計你,挖好了陷阱等你往下跳,這種事情可是防不勝防的。」
秦俊鳥不以為然地說:「蔣新龍也會幹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憑他那個榆木腦袋根本算計不了我,他要是再敢跟我叫板,我讓他連飯館都開不成。」
蘇秋月說:「俊鳥,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得往心裡去,你可不能太大意了,蔣新龍是啥樣的人我你清楚,你別看他現在挺老實的,可那都是裝出來的,說不啥時候他狠狠地咬你一口。」
秦俊鳥說:「我知道,蔣新龍那小子是個笑面虎,表面跟你嘻嘻哈哈,心裡邊恨不得把你給吃了,像他這種人我見多了。」
蘇秋月這時向她住的地方看了一眼,說:「俊鳥,我得回去了,任總要回來了,你要是沒啥事情的話,也趕快回家去吧。」
秦俊鳥說:「那好,你快回去吧。」
秦俊鳥看著蘇秋月漸漸地走遠了,直到她走進了院子裡,秦俊鳥才轉身要離開煤場,在這時他看到袁芳從煤場旁邊的一個紅磚房裡走了出來,而且紅磚房離他和蘇秋月說話的地方只有不到五十米遠。
袁芳快步向秦俊鳥走了過來,一臉興奮的表情,好像有啥重大發現一樣。
看到袁芳走過來,秦俊鳥的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子,事情明擺著,他剛才和蘇秋月說的那些話,袁芳在紅磚房裡肯定都聽到了。
袁芳走到秦俊鳥的面前停下了腳步,他把秦俊鳥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然後問了一句:「你是什麼人?」
秦俊鳥不客氣地說:「我們好像不認識吧,我是什麼人,不是你應該管的事情吧。」
袁芳說:「咱們是不認識,可我認識蘇秋月,我想你跟蘇秋月應該是老熟人了吧。」
秦俊鳥說:「我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在說些啥鬼話,我沒工夫跟你在這裡磨牙。」
雖然袁芳聽到了秦俊鳥和蘇秋月的談話,可她現在還不敢確定秦俊鳥和蘇秋月的關係,所以秦俊鳥不想跟她多說話,以免那句話說錯了,泄露了他和蘇秋月的關係。
袁芳冷笑了幾聲,說:「你還是別在我的面前演戲了,剛才你和蘇秋月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而且是一字不漏。」
秦俊鳥說:「算你聽到了又能咋樣?」
袁芳笑笑,說:「我聽到了是不能咋樣,不過要是讓任總知道了她偷偷跑出來跟你見面,還跟你說了那些話,我想任總肯定不會高興的。」
秦俊鳥說:「秋月本來是在棋盤鄉長大的,她在這裡熟人多是很正常的事情,難道她跟熟人說幾句話還犯法了不成。」
袁芳說:「看你一口一個秋月的叫著,叫得多親熱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