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說:「大珠,誰出錢還不都一樣嗎,擺一桌酒席又花不了幾個錢。」
廖大珠說:「話雖然是這樣說,可這畢竟是我們廖家的事情,按理應由我和小珠來擺這桌酒席。」
秦俊鳥說:「大珠,你別跟我爭了,你和小珠的手頭都不寬裕,你還是把錢留著以後給金寶叔調養身子吧。」
廖大珠說:「俊鳥,要是別的事情我可以依著你,可這件事不成,我和小珠的手頭雖然沒有多少錢,可一桌酒席的錢我們姐妹兩個人還是能拿得出來的。」
秦俊鳥看到廖大珠的態度挺堅決的,不和他爭了,點頭說:「那好吧,依你。」
廖大珠說:「俊鳥,我昨天去村里看到鐲子嫂子了,聽她說雪霏病了,而且還病得挺重的,我想明天去廠里看看雪霏。」
秦俊鳥說:「大珠,你別聽鐲子嫂子胡咧咧,她說話喜歡添油加醋,雪霏是病了,可沒鐲子嫂子說的那麼嚴重。」
廖大珠說:「是這樣啊,我也覺得有些怪,雪霏要是真病的那麼重,廠里的人早把她送到醫院去了,咋還會讓她躺在宿舍里硬挺著。」
這時秦俊鳥的肚子餓得「咕」「咕」叫了起來,他說:「大珠,我的肚子餓了,你給我做點兒東西吃吧。」
廖大珠說:「你等著,我這給你下麵條去。」
廖大珠去廚房給秦俊鳥下麵條了,秦俊鳥則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秦俊鳥剛把衣服換完,在這時放在床頭櫃的電話忽然響了。
秦俊鳥拿起電話,問了一句:「喂,誰啊?」
「是我,我想你應該能聽出來我的聲音吧。」從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聽到這個人的聲音秦俊鳥覺得噁心,他真想馬把電話掛了,打電話來人正是他的死對頭呂建平。
秦俊鳥皺起眉頭,沒好氣地說:「是你,呂建平。」
呂建平笑了幾聲,說:「沒錯,是我,你的耳力還不錯。」
秦俊鳥說:「呂建平,你咋會知道我家裡的電話號碼的?」
呂建平說:「想知道你家裡的電話號碼還不容易嗎,我只要給電話局打一個電話,問一下成了。」
秦俊鳥說:「呂建平,你給我打電話有啥事情嗎?」
呂建平說:「秦俊鳥,咱們兩個人能好好地談一談嗎?」
秦俊鳥冷冷地說:「我跟你這種人沒啥好談的。」
呂建平說:「秦俊鳥,你別這麼快拒絕我嗎,我覺得你還是跟我談一談的好,這樣對你沒壞處。」
秦俊鳥說:「你嘴說的好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打啥鬼主意,說吧,你到底想跟我談啥事情。」
呂建平說:「那好吧,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我想跟你談談佟順亮的事情。」
秦俊鳥冷笑了幾聲,說:「咋了,你害怕了吧,怕佟順亮把你乾的那些醜事兒全都宣揚出去,這樣一來你腦袋的那頂烏紗帽保不住了。」
呂建平說:「秦俊鳥,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這件事情跟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你何必摻和進來呢,你幫那個佟順亮又得不到啥好處。」
秦俊鳥說:「我幫佟順亮並不想得到啥好處,我是想幫他和他的媳婦討回公道。」
呂建平說:「秦俊鳥,只要你答應我不管這件事情,無論你提啥條件我都答應你,是要錢還是要金銀珠寶,都隨便你。」
秦俊鳥冷哼一聲,說:「呂建平,我啥都不想要,你想收買我,沒那麼容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呂建平說:「秦俊鳥,你別把話說的那麼絕嗎,俗話說凡事留一線將來好見面,我勸你還是靜下心來好好地想一想。」
秦俊鳥說:「我永遠都不想再見你這種人,我跟你也沒啥好說的,你幹了那麼多的壞事兒,等著秋後算賬吧。」
秦俊鳥說完把電話給掛斷了,這個呂建平也太無恥了,他還有臉打電話來,還想收買秦俊鳥,真是白日做夢。
很快廖大珠把麵條煮好了,秦俊鳥吃完了麵條去村里了。
秦俊鳥要去廠里看陸雪霏,可他想到陸雪霏的身子非常虛弱,他不能這麼空著手去,他應該給陸雪霏拿一些有營養的東西,給她補補身子,於是他到村里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