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闆一直在盯著劉鐲子的背影看,直到劉鐲子走出了屋子,他才有些意猶未盡地把目光轉移到了丁七巧的身上。
丁七巧低頭避開了郭老闆的眼光,郭老闆看她的眼神讓她感到很不舒服,只覺得渾身上下有一種被刀子刮過的感覺。不過丁七巧始終面帶著微笑,根本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氣憤。
秦俊鳥見郭老闆又起了色心,想把郭老闆的注意力從丁七巧的身上轉移開,說:「郭老闆,咱們去山裡看看風景吧,這個時候正是山里風景最美的時候。」
郭老闆打個一個飽嗝,說:「我看還是以後有機會再去吧,我現在這種身體狀況根本爬不動山,咱們就在這裡聊聊天吧。」
秦俊鳥說:「也好,郭老闆你的身體不好,爬不了山,等以後你的身體好了,咱們再去山裡好好地玩一玩。」
郭老闆說:「那咱們就說好了,以後等我的身體沒啥問題了,我一定要到你這裡來玩個痛快。」
秦俊鳥說:「我家的大門隨時都向你郭老闆敞開著,你想啥時候來就啥時候來,到時候我一定陪著你把山裡的好地方玩個遍。」
郭老闆這時笑著說:「秦老闆,你這酒廠里可真是一個美人窩啊,你這裡的女人真是一個比一個有看頭,讓人看得眼花繚亂的,我可是大飽眼福了。」
秦俊鳥說:「郭老闆,我們這裡的女人都是一些拿不出手的鄉下女人,可沒有你們縣城裡的那些城裡女人有看頭。」
郭老闆說:「城裡的那些女人雖然有些長得不錯,不過城裡的女人都被男人們給慣壞了,沒有幾個講道理的,就知道胡攪蠻纏,屁大點兒的事情都會跟你鬧個沒完,弄得你腦袋都大了,看著就心煩。」
秦俊鳥說:「郭老闆,你們城裡的女人一個個都長得白白嫩嫩的,你再看我們這裡這些鄉下的女人,那臉黑得就跟鍋底一樣,根本沒發看,她們咋能跟城裡那些女人相提並論啊。」
郭老闆看了丁七巧一眼,說:「這城裡的女人有城裡的女人的好,鄉下的女人也有鄉下女人的好,就跟那蘿蔔白菜一樣,各有各的味道。」
郭老闆說完這句話後,丁七巧和廖銀杏的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郭老闆把女人比喻成了青菜,丁七巧和廖銀杏身為女人,當然不會高興了。
秦俊鳥笑著說:「郭老闆,你對女人這麼有研究啊,兄弟我真是佩服。」
郭老闆洋洋得意地說:「像我們這種生意人,天天都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這接觸的女人更是不在少數,你要是對女人一點兒也不了解的話,那還咋去跟那些女人談生意啊,這做生意就跟打仗一樣,你得做到知己知彼才行。」
秦俊鳥說:「郭大哥,你說的太有道理了,做生意的人就是不一樣,見多識廣,比我們這些沒啥見識的鄉下人強得太多了。」
郭老闆說:「秦老闆,其實我也沒啥了不起的,就是經得多了見得多了,所以知道的就多了。」
秦俊鳥說:「郭老闆,做生意我還是個新手,以後你可得指教兄弟我啊。」
丁七巧和廖銀杏聽著郭老闆和秦俊鳥滔滔不絕地談論著女人,都有些聽煩了。
丁七巧站起身來說:「郭大哥,我去看一看孩子醒了沒有,就不陪你說話了。」
郭老闆說:「七巧妹子,你先忙你的去,如果孩子醒了的話,就抱過來給我看一看。」
丁七巧說:「中,孩子要是醒了我給你抱過來看一看。」
丁七巧的孩子就在隔壁陸雪霏住的那個房間裡睡覺,剛才秦俊鳥他們幾個人吃飯的時候說話的聲音很大,丁七巧一來是想找個藉口走開,二來是想看看孩子被吵醒了沒有。
丁七巧說:「那我先去看孩子了。」
丁七巧走後,屋子裡就剩下廖銀杏一個女人了。
廖銀杏覺得有些彆扭,她也不想再待下去了,說:「郭老闆,我家裡還有點兒事情,我得回家去一趟,你和俊鳥先聊著。」
郭老闆雖然不願意讓廖銀杏走,不過廖銀杏說回家有事情,他也就不好強留她。
郭老闆點頭說:「銀杏,你快去快回,我等著你。」
廖銀杏說:「郭老闆,我處理完事情就會回來的。」
廖銀杏走了,屋子裡就剩下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