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馬的!煙塵客!你踏馬的!踏馬的!!」
伍是狗見狀頓感不妙,指著煙塵客開始破口大罵,同時滿臉驚慌的對著一旁的老林北叫嚷道。
「老林北,別踏馬笑了,賬單呢?賬單給老子拿過來!這踏馬一頓飯到底得花老子多少錢?!」
老林北似乎對此早有意料,對著伍是狗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那個...爺,您是不知道,前段時間老煙手底下有個人做了錯事,他作為保人被罰了底兒掉,身無分文了已經,您看這酒錢...」
伍是狗:!!!
至此,望著看似小心翼翼實則咄咄逼人的老林北,還有恨不得爹媽少生了八張嘴一個勁乾飯的煙塵客,伍是狗幡然醒悟。
「你們兩個老東西做局坑我?!」
「嗝~~~」
伍是狗話音落下,喝完最後一口美酒的煙塵客突然打了一個長長的飽嗝,一副死而無憾的模樣癱倒在席榻之上。
與此同時,老林北也是露出了奸商的獠牙:「餐食、玉露、廠台,合共...三千七百兩。」
「奪少?!!」
伍是狗大驚失色,而後上下打量了老林北兩眼:「合著你丫改搶劫了?黑店是吧,不怕老子帶兵抓你?」
煙塵客也是恰逢其時老死不死的開口說道:「牛肉沒變,老北牛樓·伍字號雅居,三千兩,明碼標價。」
「那兩瓶酒,老城裡酒館買的,三百兩一瓶,外加這一大桌子菜,十兩。」
「合共:三千六百一十兩。」
伍是狗一愣,下意識追問道:「那還有九十兩呢?」
聞言煙塵客頓時嘿嘿一笑,對著伍是狗挑挑眉:「咱哥倆誰跟誰啊?手頭拮据,江湖救急,借點。」
伍是狗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對著二人一頓跳腳:「吃回扣?!明目張胆的吃回扣!你還說你倆這不是做局?!老子要帶兵抓你!」
而對於伍是狗的言語,煙塵客滿不在乎的挖了挖鼻子,很是無賴的說道:「隨便啊,抓唄。」
說著,又懶散的對著門外昂了昂頭;「來的時候那塊匾,看到了麼?」
「老子又不瞎!」伍是狗立刻回懟道。
煙塵客賤嗖嗖一笑,對著伍是狗擠眉弄眼道:「那字看著不眼熟?」
伍是狗一愣,還不等它反應過來,煙塵客便緊跟著說道。
「二月初二,伍家主母溫秋婉為表彰老北牛雜館支持新城新政,率先移居山雨新城,親自給題的字。」
伍是狗:!!!
煙塵客的表情那叫一個猖獗,不斷對著伍是狗得瑟道:「抓吧!抓呀!反正丟的是你伍家的人,我一個臭勞工我怕什麼?」
伍是狗大驚,難以置信的轉頭看向老林北。
對此,老林北也是破罐子破摔的傻笑道:「人老了,不值錢了,怕是熬不過這山雨的大獄,還請狗爺看在往日情面的份上,給老夫個痛快。」
伍是狗:我特麼!
看著面前的大滾刀與二滾刀,伍是狗最終只能是認命的嘆了口氣,隨手丟給老林北四塊二品靈石,沒好氣道。
「四千,不用找了。」
看著四顆發散著瑩白之息的靈石,老林北頓時看著眼睛都直了,連忙將四顆靈石收入懷中,邊收邊對著伍是狗點頭哈腰。
「哎呦喂,謝爺的賞賜,狗爺大人有大量,狗年納新房啊您。」
伍是狗:........
老子明明都還沒娶好麼?怎麼就納上新房了?!
看著面前空蕩蕩的餐桌,伍是狗頓時沒好氣的說道:「眼瞎是吧,都沒酒沒菜了老子還吃個什麼,酒不要了,菜在上一桌,照著二十兩招呼。」
老林北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