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辦公室。
「姜院長,如今全城都在傳你抓住了老鼠事件的罪魁禍首,並且在過程中施展了遁地術。敢問這遁地術從何而來?與我流岩堡前任掌門閆拓道友可有關聯?」
流岩堡太上長老古姓老者眯著眼看向姜昀,在他身旁,代理古掌門侃侃而談,還有兩位金丹長老立在身側。鼠災的事情過後,一個流浪漢忽然開始說自己知道了事情始末,在城西茶館侃侃而談,尤其說到姜昀用了遁地術,這件事迅速引起流岩堡重視。
本就覺得閆拓掌門的死和姜昀脫不開干係,如今證據確鑿,遂一行人前來討個說法。
不過他們也清楚,不可能直接殺了姜昀報仇,所以他們今日的目的,實則主要是給姜昀個下馬威後要好處而已。
「遁地術?」
姜昀板著個臉,絲毫不見想要避諱的意思,「想必各位想知道的是遁地術是不是我殺了你們掌門後得到的吧?」
「不錯。」古掌門一介女流,此時為了穩固自己掌門地位,在姜昀面前咄咄逼人道。
「倘若我告訴你們,閆拓確實不是我殺的,但是我站在旁邊看著他死的,你們想怎麼辦?」姜昀平靜看著古姓老者,流岩堡唯一的元嬰期。
「想必那殺了閆掌門的人,是院長的朋友吧?」「我流岩堡與院長之前並沒有大的仇怨,不過是一些小摩擦而已,院長居然就殺了我流岩堡掌門,是否有些過火?」
「過火?」
姜昀一肚子氣正沒地方發,這群人居然敢在這時候跑過來,他氣急而笑猛然一拍桌子起身道,「你古掌門難道不知道,當初胡安青和閆拓是因為什麼跑出城的?是要殺我!怎麼,就允許你們和柯新宇勾結跑過來殺我,不允許我反殺?這世間哪來這般道理?」
「不過是院長的一面之詞,我們閆掌門為何要殺你?」古掌門面色不變,顯然早有準備。
「胡攪蠻纏是吧?」姜昀嗤笑道,「殺了我讓柯新宇坐在部長的位置上,就能保住你們的官方地位和賺錢來源,你們與柯新宇到底約定了什麼你們自己心裡清楚。」
「我現在就明著告訴你,當日我要救人,胡安青和閆拓老遠跟在後邊想要殺我。奈何我朋友的仇敵懶得和他們兩個聯手所以把他們兩個殺了,不過那人後續又被我反殺,說起來我還是給你們兩大門派報了仇的。」姜昀眯著眼道,「古掌門我勸你一句,為了坐穩掌門之位有很多種方式,別不知好歹自討苦吃。」
「院長好大的口氣。」古姓老者看自家掌門不被姜昀放在眼中,遂親自撐腰道,「我流岩堡難不成連自家掌門怎麼死的都不能知道?院長學了我門派的遁地術,事實俱在,沒必要說這麼多不必要的話。」
「哦?」姜昀問道,「那依您的意思是...?」
「既然我家掌門的死確實和院長有關,那我流岩堡就想要個說法不過分吧?」古姓老者慢條斯理的說道,顯然這才是他們的今日來意,之前不過是找了個藉口好談價錢而已。
「我倒要聽聽你想要怎麼個說法?」姜昀顯然聽出了他們想要好處的意思,不由得輕笑道。
不過對方幾人都沒感覺到,眼前這位姜院長笑容下所壓抑的憤怒,或許就差一點火星子立刻就能點燃。
「很簡單。」
流岩堡太上長老古姓老者獅子大開口道,「首先希望院長公開前往我流岩堡,為我掌門做第一個上香人,死者為大總沒錯。其次,希望姜院長能夠在城西給我流岩堡審批一片土地再用來建門派用地,畢竟我掌門之身換一片土地應該不過分吧。最後還請院長能賠給我流岩堡一本金丹期的道法,就當是學習遁地術的學費了。」
旁邊幾個金丹長老連忙點頭,似乎這三個要求都很中肯。
在聽到第一個要求後,姜昀額頭青筋就直接暴起,此時他詭異的睜大眼睛笑問道,「我若是不答應呢?」
「如果院長不答應,或許會影響到我流岩堡和清風細雨樓與地聽院的合作事宜啊。畢竟地聽院不少稅收都是從我們兩大門派中抽取的,若我們這邊心情不好賺的錢少了,想必地聽院也不會太富裕啊。」古姓老者瞧出了姜昀的憤怒,卻根本不放在眼裡。
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