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安帶著李開走後,雲道人在百無聊賴中,手拿著一個石塊,無意識的在洞內畫著什麼
過了不知多久,他好像猛然想起了什麼,手中的石塊無意識的滑落下去
保持了呆愣的姿態小半個時辰之後,他開始不停的喃喃自語起來「通脊山,龍虎宗,通脊山。。這個地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東西」
接著他開始不斷的在洞內徘徊起來,過了足足小半日之後,便轉身朝著洞外走了過去
順著山間的小路到了山底之後,雲道人看了看四周,選定了一個方向徑直的走了過去
不知為何,他知道這個方向就是通往那個叫通脊山的地方
在沒日沒夜的趕路中,終於在十幾日後的一個清晨,他來到了一個山腳下
看著周圍的村舍,他愣神想了一下,便朝著山上繼續趕去
在半山腰的位置上,一座嶄新的道觀出現在他的眼前,特別是道觀的大門上,刻著「龍虎宗」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雲道子定定的站在道觀前,足足站立了一天一夜之後,才抱著腦袋露出了痛苦之色
過了一會,待得頭部的劇痛消失之後,他立刻對龍虎宗三字產生了一絲說不清的意味在其中
微微皺了皺沒,他兩下爬到了大門上,一把將牌匾扯下,將上面的大字擦除掉之後,重新刻下了歪歪扭扭的「龍虎宗」三字
將牌匾重新掛上後,雲道子頓時露出了滿意之色,這才拍了拍手朝著觀內走了進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在一片樹林中,一名黑衣管事皺著眉頭望著不遠處的寧安喃喃低語道「龍虎宗在二十多年前便已消亡,沒聽過還有什麼後人留下啊。。」
聽聞此話,一名身穿綠袍的弟子恭敬的對黑衣管事說道「於大人,這位前輩會不會是在說謊?」
「問題是這樣做根本沒有任何好處,真是讓人想不通」黑衣管事搖了搖頭,接著掏出一枚玉簡在其上隨意劃了幾筆,上面寫到「沒落的龍虎宗最後一代傳人,被一個陌生的修士送來」
但是過了片刻,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又拿出一枚玉簡,小心的在其上刻著「居住在通脊山的一名陌生築基修士,將龍虎宗唯一的後人送到宗內」
不提這黑衣管事的小動作,寧安看著李開有些緊張的神色,輕笑了一聲說道「你以後就在這裡修行吧,如果有空的話,我會過來看你的」
李開低下了頭,握了握拳頭之後,又伸展了開來,猶豫了片刻才說道「這幾天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一直沒給你說」
不待寧安開口,他才有些遲疑的說道「為了給我治病,我好像記得你拼命的從一個恐怖的妖獸身上取出了什麼東西,但是具體的我完全記不得了」
寧安聞言,微愣之下之後摸了摸李開的小腦袋說道「記不得就記不得了,總之你現在沒事就很好了」
李開低著頭,又想了一會,才目光堅定的抬頭說道「如果前輩以後有我能幫忙的地方,我一定也會拼盡全力的」
「好啊,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好好修行吧」寧安笑了笑,但是接著好像想到了什麼,整個人頓時呆住
就在這時,遠處的黑衣管事緩緩的走了過來,對著寧安說道「好了,你們的敘舊就到此為止吧,我這邊還有事情需要處理,以後你想過來探望的話,隨時都能過來」
寧安在神色茫然間點了點頭,黑衣管事也回了一禮,接著便提起李開朝著上空飛了過去
片刻之後,看到李開在半空中朝著他揮了揮手之後,寧安才緩緩的回過神來,緊接著周圍的景象突然開始模糊了起來,一股強力的困意再次襲上心頭
眼皮顫抖了兩下,寧安頓時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後仰了過去
等到他再次清醒睜眼之時,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只見李開正揉著眼睛打著一個大大的哈欠坐了起來
「這是。。哪裡?」揉著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周圍的景象,李開整個人頓時呆住
「李師兄,你終於醒了!」寧安在一旁卻是發出了驚喜的喊聲
聽到喊聲之後,李開才注意到寧安就在他的背後,頓時也露出了驚喜之色,急急的說道「寧師弟,你沒事吧,那鳥身人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