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憑什麼他不喜歡你姓李,你就不能姓李?」喬麗畫一聽李傑森的名字就火氣。
那男人根本就是個霸道又自私的渣渣!他一臉冰霜的時侯和笑得白牙森森的模樣都張狂邪妄到不可一世,好象這世界都捏在他手裡,任憑他搓圓捏扁似的。
「我爺爺眼裡只有他,他是長孫,又特別有商業頭腦。接手集團之後,他的業績好到有目共睹。」李泰基說起李傑森時,連語氣都有著某種崇拜。
「你從來沒有提起過他,還有你爺爺,你的家庭。你們本來就是兄弟,基因差不多。你讀書就一直很優秀,是我們仰慕的才子。」
「是,我就只會讀書。我是私生子,這並不光彩。所以,我從未提及。我在國外一直半工半讀。」
他一直不想用李家的錢,一直自己去打工完成自己的學業。所以,他沒有時間用來談情說愛。隔了一個太平洋那麼遠,李泰基也不敢說出,要喬麗畫等他回來的話。喬麗畫在他的眼裡是值得萬人呵護的小公主。
喬麗畫沉默不語,這段不明不暗的情在她的心中有一種要至止結束的感覺,儘管她有些不舍,但結局卻要畫上休止符了。藍泰基的想法卻和喬麗畫不一樣,他突然轉到喬麗畫的面前,長腿邁出兩步。
喬麗畫有些驚覺地向後退,退到一棵大樹前,然後退無可退,聚然而止,雙手扶在樹後。
「畫畫,我以為,我們一直心靈相通,難道都是我的一廂情願嗎?李傑森要娶妻,他多的是選擇,不是非你不可。只要你點頭,我就算要回去求他也行,我從來沒求過他。我們私奔吧!」
藍泰基說完,更進一步地,猝不及防間伸手輕捏起喬麗畫的下巴。然後,他輕輕抬起,俯目在她的臉上巡視著問道,「可以嗎?我想……吻你!」
「怦!」地一聲,象一顆石子落在心湖上,喬麗畫慕然抬頭,某種情緒泛濫,象風攪亂了一湖春水。
她抬眸安靜地,眯眼看著藍泰基,看了好一會兒,眸光相接時,她好象等他等了半個世紀一樣。
曾經,她幻想過這樣的鏡頭,幻想過無數次。
但是,她怎麼都沒想到,當藍泰基真的要吻她時,嘴唇在只差一厘就要碰到她的唇時,她頭一偏,臉就側了開去。然後,她一把將他狠狠地推開了。這種反應她從未想過,但卻這麼做了。
可笑的是,她的腦海里閃過李傑森那雙霸道的長眸,正半眯著,危險地,冷冷地瞧著她。就象他正在看著她,對她說:「女人,你試試!你敢和我弟弟接吻?」
然後,她感覺額間一涼,好象有一支冰冷的槍指著她,李傑森魔鬼一般的聲音虛幻地響起:「你敢和他接吻,我一槍打爆你的頭!」
藍泰基被推開打了一個趔趄,站穩之後,俊臉微紅,眼睛布滿了血絲,看著喬麗畫問道:「你喜歡他?」
「沒有,我沒有喜歡他。」她怎麼可能喜歡那個魔鬼般的男人?她躲他都來不及了。
藍泰基這次沒有了剛才的儒雅斯文,直接將喬麗畫壁咚在樹上,整個人將她圈在自己的雙臂之間。